我确定后面是跟着什么的时候,事情已经是发生了。
最普通的一个邪恶的冥法,鬼打墙,我和水柔看着那楼,就是走不到。
鬼打墙是很普通的一种冥式,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也会遇到过,这王娇玩出这个来,什么意思?
鬼打墙,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回去。
我和水柔站住了,走到天亮,这鬼打墙也许能消失。
我们等着,这鬼打墙有一些诡异,我觉得王娇不会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对付我们,有可能看着是简单。
哑舍过来了,他穿过鬼打墙,拉着我们出去的,回到那楼,哑舍说。
“王娇用的这看着是鬼打墙,如果你们两个不停的走,就走到阴路上去了,会到一个跟那楼一样的地方,你们以为那是那楼,她就可以把你们控制在那里,跟我谈条件,这不是鬼打墙,这是引鬼路,多少人,走着走着,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了。”
王娇这个冥师,看来也是拼了,一爱成仇,真是想不出来。
这个隐藏后面的族或者说是人,一直就没有出来,我和水柔也不出去了,要来就来那楼。
这样的日子有点提心吊胆的。
哑舍每天几乎是不出来,每天躲在房间里看书。
断命人王飞宇来了,说找哑舍,给他送一本书来。
这个爱书如命的人,断然不会轻易把书送给其它的人,今天这王飞宇玩得又是什么招数呢?
我还是带他进了哑舍的房间,要来的总是要来的。
王飞宇把书给了哑舍,他竟然看了我一眼。
“没来了,秋林,你出去。”
我愣了一下,这哑舍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儿说吗?那是一本什么书呢?
书的封面是黑色的,没有名字。
哑舍只是翻了一下,就让我出去,这玩得又是什么呢?
我回房间,坐在那儿放空。
两个多小时,王飞宇才出来,哑舍竟然把他送出了大门。
回来后,进了客厅。
“我们是书友,其它的又是其它的,书确实是不错,难得的一本好书。”
哑舍的话让我理解不了,什么书友,什么其它的又是其它的,这种事也能两算着吗?
哑舍竟然没有再多说什么,回房间了,肯定是去看那本书了,他有一些兴奋,大概是因为得到了那本书的原因。
王飞宇最清楚,想打动哑舍,毕竟是送一本少见的书,当然,在王飞宇那儿,这样的书不少,但是想送出去一本,那大概跟割他的肉一样的疼。
不知道哑舍会不会因此和王飞宇结成同盟。
王飞宇每隔三四天就来一次,来一次,最长呆的时候一下午,最短的也要两个小时,这让我有一些担心了。
如果是这样,可就是麻烦了。
我提醒了哑舍,他笑一下说。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我说过了,我们只是书友。”
对这样的解释,让我难以信服。
我也不需要问再多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发展,也许,哑舍有哑舍自己的想法。
没平静几天,又出事了,冥师王娇年轻气盛的,她不断的弄出事情来,看来因爱成恨,那是大恨,不是时间能解决得了的问题。
王娇这回弄得一个新鲜的东西出来,确实是让我没有想到,王新然从来没有提过,就是说,这个东西王新然并不会。
王娇来那宅,坐在回廊里,让我过去,我随时防着她,离她五米的地方就站住了,王新然说过,离冥师五米远,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我不得不防着。
“黄秋林,不用害怕,也不用紧张,今天来呢,我让你玩一个新鲜的东西,新冥,我自己弄出来的,当然,这个没用过,今天想在你的身上试一下,你觉得可以吗?”
你八爷的,我是试验体呀?你说试就试?
“王娇,我跟你父亲是朋友,我养过你,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别说得那么难听,你也应该知道冥师,善恶两间,所以说,你跟冥师说这些,等于费话,我告诉你,我的新冥叫冥想,明天开始给你发冥。”
王娇笑着走了,他大爷的,这简直就是养了狼,大了咬死主人。
王娇走后,水柔过来了,我把事情说了,她没说话。
我进哑舍的房间。
“哑父,王娇来了,说发冥想之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哑舍想了一会儿。
“冥想,我们平时也会说,冥思苦想,这个并不是什么她新研究出来的东西,但是利用到了冥上面来,也是挺可怕的,这原本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修行之术,就是修身养性,向善的,至少几千年的东西了,但是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修了。”
哑舍说完,站起来,我看到了王飞宇第一次送到的书,黑封面的,摆在桌子上,我伸手去翻,哑舍回手“啪”的一拍,差点没把我手指头给拍断了。
“这不是你看的书,怎么那么大好奇心呢?你这个人就有一个缺点,好奇心太重,这会要了你的命的。”
哑舍说得真对,我看着哑舍,真的感觉像父亲一样,有着那份厚重的爱。
哑舍把书锁到抽屉里,接着说。
“王娇用到了阴冥,势必就是反作用的,什么东西都有他的反正,就像这冥想之修一样,他确实是向上的,但是,他的反面,是更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想到,这个王娇确实是青出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了,比王新然又上了一个高度。
我不知道,这冥想,最终会怎么样,会让我掉如多深的深沟里去,想想,我不禁的心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