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间,那些三角的白石头让我有了新的发现。
那些三角的白石头,里面有都着一条血线,就是红色的线,怎么形成的不知道,看着每一块三角石头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但是那些血线可是都对上了,应该在一百多米的路上,形成了连在一起的血线,而不是没有有关系的。
那些血线连在一起,会是什么?
我跟门口的两个人说,要见哈丫,他们两个人商量了半天,一个人走了。
不知道哈丫能不能来,她似乎把我忘记了一样。
哈丫并没有来,但是让这两个人把我带到了哈丫的房间里。
哈丫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在这儿是不是找到了你的平静了?”
“你把我软禁起来了,在这儿是平静,但是我的心不平静。”
“你找我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你?”
“这可能吗?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会说,现在我只是想知道,那条白石路,是什么路?”
哈丫想了半天。
“你可以去,你能研究出来,也算是你本事,确实,那不是一条普通的路。”
我盯着哈丫看,她随时就会玩心计,随时就会把我弄残废了。
我可以去那条白石路了,果然,那些石头里的血线都有着关系的,它们不是单一的。
我看着,来回的走着,这一百多米长的白石路,有多少块三角形的白石头不知道,最精巧的就是血线相连,似乎有着某种关系一样。
我一天都在来回的走着,看不出来是什么。
回到房间,吃过就睡了。
反正有时间,慢慢的琢磨着,这哈丫也是一时半时的不会放我走了。
但是,我依然是没有能看明白这条路的意思,从头到尾的,已经是七天了,哈丫让我看这条路,她说我能看出来,也算是我本事,看来我是真的看不出来了。
满脑袋的是血线,交织着,像一团乱了的线一样。
那天,半夜醒来,被这血线折磨得睡不着。
我想,进入哈丫的梦里,我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她的梦里会不会有这样的提示呢?
我完全的就不知道,入梦是危险的,但是,没有选择,我在这儿呆着,暂时是安全的,等到有一天,我解了诅咒,那就是我的死期,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呢?
我进了哈丫的梦里,真是没有想到,在哈丫的梦里,更多的是一种欠挂,或者说是一种爱,在她的梦里,有一棵树,树上挂着平安果实,果实上面都写着我的名字,秋林。
这让我就琢磨不明白了,怎么会这样呢?如果是,她为什么要控制住我,来害我的,我转到另一个,那平安果实的另一个竟然是黑色的,也是写着我的名字。
这是心内的矛盾,才造成了平安果的两面性。
我从哈丫的梦里,很快的就出来了,因为我不能不能出来,知道,进入到梦里,情是最能扯住人的,也会在梦里迷乱。
我醒来,感觉很累。
天亮了,我又睡着了,中午醒来,想想哈丫的梦,她对我依然是有着情份,但是还想杀掉我,我是灭他们族的人,可是,她还爱着我,这也许是最疼的了。
我出去转,遇到了哈丫。
“你想要什么,我马上给你。”
“现在不需要,你承诺我不帮别人,我放你回去,知道你在这儿不舒服。”
“也许挺好的。”
进入哈丫的梦里,让我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算了,我想想,还是送你回去吧!”
跟着我的两个人,把我送出去。
天黑,进了那楼,非常奇怪的就是,那楼死静,只有三楼一个房间亮着灯,其它的灯都没有亮,这是刚天黑,不应该,而且三楼是被封上的。
我往黑的地方站了站,看着,观察着,这样的异常情况,让我有点害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很久,没有什么声音,我猫着腰,进了楼里,一楼没有人,人都去了什么地方?都在三楼吗?我可是告诉过他们的,不要上三楼。
我往三楼去,那封着的门,是半开着的。
听声音,听不到声音。
我慢慢的往上走,走到那间房间门口,听着声音,似乎里面有人。
谁会在这儿呢?
我敲了一下门,然后和躲到拐角处,看着。
门开了,但是并没有人探出头来,门也没有关上,灯光照到走廊上,我等着,一直在等着,可是那个人似乎很有耐心。
那房间里,绝对不会是王娇,水柔他们。
看来真的出现问题了。
我慢慢的走过去,一步一步的,能看到房间里面了,但是只是一部分,我并没有看到人,我一下跳进去,跳到中间,因为跳到中间,可以看到房间的所有地方,这样更安全一些。
可是,没有人,那么是谁拉开的门呢?
我看到窗户是开着的,跑过去,有一根绳子系在窗户的外面,这个人从这儿跳掉了,就在打开门的时候,我犹豫的时候。
看来这个人是十分的聪明,来那楼是找什么来了吗?
这个房间,是那五原来住过的房间,他肯定是在找什么,房间已经是被翻过了,地上有十多个烟头,显然来了很常时间了,也是在思考着,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肯定是知道,东西就在这个房间,而没有去其它的房间,真是有点奇怪了。
那么水柔他们干什么去了呢?
我正琢磨着呢?
听到开大门的声音,黄河,水花,他们从外面进来的,有说有笑的,看来是去什么地方了。
我马上把灯关掉,把门锁上,提前下楼,把灯打开,把门打开。
“儿子。”
黄河大叫着,扑到我怀里。
王娇和水柔都没有问我什么,知道为了雷旭的事情,才离开了这么久。
他们去媚媚那儿吃饭去了,是黄河的生日。
十点钟,都休息了,我还在书房,想等他们全睡着了,再上楼,王娇进来了。
她看了我半天,说了一句话,让我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