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那被角的瞬间,我看到的是尸骨。
那马车来去的,拉着尸骨,真是想不明白。
这让我害怕。
去老牢长那儿,我说豆腐坊的事情。
老牢长想了半天说,那豆腐坊根本就没有人,那两口子喝了卤水自杀了。
我汗下来了,分明的就看到了人,还订了两板豆腐。
“老牢长,你是不是记错了呢?或者说,又搬来新的一户人家呢?”
“没有,我跟这个做豆腐的也是熟悉,那个时候,总是去那儿拿豆腐吃,慢慢的也成了朋友。”
老牢长的话,让我不相信,也许是年纪大的事儿吧,把事情记错了,或者说是另一家豆腐坊。
老牢长见我质疑,就带着我去了那家豆腐坊。
到那家豆腐坊,房子破烂,门都快掉下来了,院子里的雪很厚,没有脚印,只有几行的老鼠的爪子印,我完全的就傻在那儿。
“不对呀,昨天我还来订了豆腐,还和这个男人喝过一次酒……”
“那你是记错了。”
老牢长就这么一句话,他回家,我不甘心,又去了那家,就是马车去的那家,那家我连房子都没有找到,绝对没有错,就是那个位置,怎么连房子都没有呢?
我完全的就傻了,什么地方出错了吗?还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回去,我跟王娇说了。
她看了我半天说。
“有一些事情你就是好奇,你不看那马车,如果好奇怪心,也不会招惹上这些事情,其实,这是有人在有意的这么做,那马车叫尸车,拉着尸骨,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
“既然,看出来了,你怎么不说呢?”
“也许,这就是你的灾难,迟早要经历的,我就没有拦着,但是我在看着,有问题我出帮你的。”
“到底怎么回事?”
“这马车的马是白色的,挂着一个小铃铛,但是不响,那是亡铃,只有死人上车,才会响,尸骨也是不响的,这就是尸车,最早的时候,都用马车拉尸。”
“这回的尸车怎么回事?”
王娇沉默了半天。
“这个,也得看情况,情况现在我也是确定不了,尸车没有赶车的,也是引路的,车上还是尸骨,那是多少年的了,这就是要有人躺在上面了。”
看来这一次都是冲着我而来的,我是在当赶车的引路者,还是躺在车上的人呢?
这一次都是很奇怪的事情。
没有想到,第二天,刘邑辰来了。
“有一驾马车,停在了典狱门口,赶不走,挡在了大门口,也没有人,上面有尸骨。”
刘邑辰还在局里,已经是顶了齐宏哲的位置了。
“你是什么意思呢?”
“这件事一情,有点乱套了,典狱的工作都打乱套了,你看怎么办?”
我怎么也想不出来,那马车怎么就去了典狱了呢?
“还有其它的情况吗?”
“阿林山字码又出现了。”
我愣住了,这一切都是扎让做出来的,扎纸诅咒,他现在忙着其它的事情,而且诅咒也没有人来买了,他也不卖了,那些绿幽灵也弄全了,他不可能再卖诅咒了,怎么又出现了呢?
“现在谁当典狱长呢?”
“你不知道吗?外面传着无手典狱长。”
我愣住了,雷旭?这怎么可能呢?
“真是雷旭吗?”
刘邑辰点头。
“你怎么可以让他当典狱长呢?”
我十分的不高兴,刘邑辰现在是局长,不点头,雷旭是当不上典狱长的。
“他找我,我也就同意了,他毕竟对典狱熟悉,也是说实话,真的是找到不来当典狱长的人了,谁都知道,死典狱长,所以现在没有人来当这个典狱长。”
“那你也不能这样,你怎么就考虑你自己吗?”
我很火。
“对不起,秋林大哥,雷旭也是坚持。”
“好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收拾一下。”
我真是没有想到,雷旭跑回去当典狱长了,还传着什么无手典狱长,这真是身残志坚的典型了。
我跟着刘邑辰要出去的时候,王娇跑出来了。
“我跟你去。”
王娇拉着我的胳膊,去典狱。
我们到典狱门口,那尸车就停在大门口,把门挡上了。
“那阿林山字码在什么地方?”
“在雷旭的办公室桌子上出现的。”
我们从侧门进去,直接去雷旭的办公室。
雷旭看到我,表情有点不自然。
“没事吧?”
雷旭摇头,我走到桌子那儿,果然是阿林山字码,在桌面上。
我看了一会儿,看明白了。
这尸车转头跑到这儿来了,那阿林山字码出现,也是太奇怪了。
阿林山字码出现,就是让典狱送一个人到尸车上,拉走,就是说,得死一个,这诅咒也是有点太霸道了。
我带着王娇去了崈厝,找扎让。
扎让还在崈厝,不知道他找到点线索没有。
我们进了扎让的房间,把门关上。
“扎师傅,阿林山字码怎么又会出现了呢?”
扎让愣了一下。
“不可能呀,我已经不做咒卖咒了。”
我把那阿林山字码的内容说了一下,扎让想了半天。
“这是老的诅咒,尸咒。”
我看着扎让,说了尸车的事情,他想了半天说。
“几年前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一个做豆腐的找到我,说买咒,他知道我卖咒,肯定是有什么人,我最初没有同意,一个做豆腐的能有多少钱呢?”
扎让坐下,点上烟,接着说。
“他说了一件事,说被什么缠上了,在豆腐坊里,让我做一个咒,把那东西拉走,埋掉,我也是一时的可怜,给他做了一个诅咒,不大,就是马车那个东西拉走就完事了,可是没有想到,不是这样,他把咒养大了,这尸车到了典狱门口,看来是要拉走什么人。”
我总是觉得怪怪的,这件事完全的失去了常理。
“有什么办法吗?”
扎让摇头。
“生死由命了。”
我在扎让那儿,只是了解到了情况,但是没有办法去破解,或者说,扎让的心思不在这儿,他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线索,关于问号师傅的。
我们回去,刚进那楼,水花跑过来,告诉我一件事,让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