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珂这回看来是一定要成功。
这件事跟哈丫说,她也是冒汗了。
“跟我去回族,跟父亲说。”
这事确实是很重大了,关系到生死存亡的事情。
我跟哈丫回族,哈丫的父亲对我是不冷不热的,我也无所谓了。哈丫说了一事情,她父亲竟然很平淡。
“让她去折腾。”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把我们打发了。
看来哈族的族长,还是有自己的方法的,没有一个族长在面临着灭族之时会这么平淡,如果可以这么平淡,那就是有能力应对这一切,看来也不用担心什么。
哈丫回去,我去了冥典,天黑进冥典,我往王飞宇房间走,一个人突然拉住我,把我吓了一跳,是王飞宇。
“这边。”
下了一个洞里,进了房间,徐铮也在。
“塔塔尔人在这儿,小心点。”
“我想进负九层。”
“不行,我们两个不想带你进去,因为我们也是怕死。”
“至少我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在盯着塔塔尔族人,他们如果下去,拿出来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是会知道的,何必冒这个风险呢?”
这是被动,那东西如果没有看到呢?这完全的就是等着挨打了。
我也不能逼着人家去。
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刘邑辰来了。
她把一封信放到我桌子上,没说话。
我看了一眼,知道,那是犯人告状的信,有犯人告我,这也很正常,在这里面什么人没有呢!
“拿起来看看。”
信是打开的,我拿起来看,这一看,让我吃了一惊,真是没有想到,并不是什么告状的信,但是信确实是一个犯人所写的,说自己是阴阳眼。
关于阴阳眼,这个我知道,冥师王新然给我讲过,说阴阳眼可以看到两个世界,阴和阳,阴间来阳间的鬼魂都能看到,但是做不了什么,如果经过训点,可以看到鬼魂或者是人在想什么,是挺可怕。
但是这样的人都不会长寿,活不过三十岁,真是没有想到,这儿会有这么一个犯人。
犯人的意思是,他可以帮我们做事,但是需要减去刑期,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活不过三十岁,这是阴阳寿。
阴阳寿三十年等于一百年了。
有这么一个人的出现,到是可以解决我的不少问题。
但是,这样的人我毕竟不了解。
我把冥师苏北叫来了。
“你的聚宝盆怎么样?”
“卖了。”
我一下站起来了。
“你知道那值多少钱不?”
“我师傅说过了,像这样的东西,只能带来灾祸,那上面有多少条人命就不知道了,只有卖掉了,那才是你的钱,冥舍一把火烧掉了,我要重新建起来,需要钱。”
“你还建冥舍干什么?”
“我师傅的愿望,不干什么,就是做给我师傅看。”
“好,这事你们是师徒之间的事,我想问你一下,阴阳眼的事情。”
“这样的人很少,天生的就这样,反正我是从来没有见过。”
“我有一个这样的人,想问问,这样的人有什么有力。”
“训点之后,可以看到鬼魂在想什么,人在想什么,挺可怕的,这也是他们唯一的能力了。”
“这样,训点你可以做吗?”
“师傅教过我。”
我看着冥师苏北,他的眼睛里面有一种特别的东西,似乎是兴奋。
我把那个犯人叫来了,苏北一看就知道是阴阳眼,而我却看不出来,和正常的人也是差不多。
“你可以看到鬼魂和人的思想不?”
这个犯人摇头。
“那这房间里有一个鬼,你看到没有?”
这个犯人指了一下墙角,以前我也是能看到的,后来就看不到了,王新然说,人的能力,如果你不去开发,而是有意的去回避,慢慢的就会消失了,我不喜欢看到鬼在我的房间里,其实,每一个房间里都会有鬼魂的,所以我慢慢的就看不到了。
“确实是。”
苏北冲我点头。
“那你就训点出来,我需要这个人。”
“好,我带回腰卜村去,时间半个月。”
苏北把这个犯人带走了,如果训点出来,那么我让他看看顾晓珂的想法,那很好,至少我不用入梦,冒着留在别人梦里的危险。
我等着,这个犯人已经是二十八岁了,这是有一天没一天了。
训点,我不懂,苏北能不能训点出来,也是另一回事情了。
七月初,苏北把人给我送回来了,他对我耳语。
“人很聪明,但是你要记住,他也可以看到你的想法,不要有奇怪的让想,让他发怒了。”
我尽量控制着,可是人的念头,有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办法控制,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控制,就是没有经过训练,随意习惯了,因为没有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没有法律的世界,你思想犯罪了,谁知道呢?
苏北走了,看着这个阴阳眼的犯人,何平,我也是一时不知道如何问起来,因为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查过了他的资料,背景很简单,有一个老母亲,没有其它的人,他犯罪也是过失,还有两年的刑期,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活不过三十,他这样做,就是想早点回去,照顾老母亲两年。
“何平……”
“我知道你让我去阿林山城,去看看顾晓珂在想什么。”
这货真的就是真明白了,我思想冒出来一个混蛋。
“你不要想着我是混蛋。”
“我不是有意的,因为思想是不可控的。”
“我原谅你。”
我给找了一个房间住着,决定第二天去阿林山城,但是我要找一个借口。
第二天,去阿林山城,借口就是让顾晓珂不要去冥典,那儿是相当的危险了,毕竟千年之城,有着无数的诡异。
我带着何平坐在顾晓珂面前,说着事,何平只管是看。
我和顾晓珂只聊了十分钟,我看到何平一直在看着我,那表情我也是看明白了,看来顾晓珂怕想的,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