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慢慢的往赤马边上靠,他伸出手去。
我和铭纹看着。
“心疼了吧?”
铭纹看着我,我点头。
木头伸出去的手,抚摸着赤马,可是半天没动静,他背对着我们,我看到下面有血的时候,大惊失色。
铭纹也看到了。
“出事了。”
我哆嗦了一下,怎么会出事了呢?
我和铭纹慢慢的转过去,看到木头的手在赤马的后背上,从手上出了血,在往赤马的体内流,通明的赤马,可以看得很清楚,赤马身体里那赤红竟然是血,从马腿下面流出来血,那是原来的血。
老天,这是赤马换血。
铭纹也是看傻了,我站在那儿不动,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想过去,把木头推开的时候,铭纹一下拉住了我。
“别过去,不要命了?不能动。”
我傻了,看着木头,最后慢慢的堆下去。
我傻在那儿了。
“我们离开,他死了。”
我哆嗦了一下,和铭纹出去了,这赤马换血,我也是听过那么一嘴,不相信这事,也没有往心里去,幸亏我手没欠。
木头死了,那么这个寒咒也就慢慢的消散了,真是没有想到,为利而来,为利而死,我现在发现,那些宝贝,实际上不是什么宝贝,全是要命的东西。
典狱一天的时候才恢复了正常,但是依然是寒气逼人。
厍国人的这一招真是让我太意外了,哈丫不知道会有什么动作,只需要几天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出来了。
哈丫回了一次族里,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厍国人出来了,但是没有动作,大量的弄粮食,这回是把他们吓怕了。
一切都等着,有这么一招,我想厍国人,也是胆战心惊了,不敢轻易的动了。
不过,我知道,厍国人是不会放弃的。
这次的寒咒,也是让齐宏哲害怕了,冻伤了不少人。
如果我不在典狱也许就没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也跟齐宏哲说了,他说,如果没有我,也许就完蛋了,他是这样的想法,他一直是在想着的一件事就是,如果我不在这儿,还是会死典狱长的,这个我不太清楚,死活的,不知道。
一直到春天的到来,一切都是太平,厍国人还真的就暂时老实下来。
我突然想进厍国国理的梦里去看看,有这种想法,让我冲动。但是,冥典的入梦人可是告诉过我,不是谁的梦都可以进去的,弄不好出不来,或者说跟这个人的梦里的事情扯上什么关系,也是十分麻烦的。
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害怕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梦里有四个坟,就是那个冥典的四个入梦人的,他们死了,死在了我的梦里,其实,梦里的事情就跟我们现实是一样真实存在的,只是我们没办法进入到梦里。
我想进到这个梦里去,也是十分的担心和害怕,但是我就是想知道,厍国人还要有什么动作,他们不会这样的,这点是很清楚的,厍国人的不安,野心,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犹豫的时候,翟霜鸢竟然到那楼找我。
晚上的时候,打开门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你来干什么?”
“有一些事情,我们需要解决。”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的。”
我很生气。
翟霜鸢站在那儿不走。
“我不是告诉你很清楚了吗?”
翟霜鸢看着我不说话,你说一个女人站在这儿,不走,也不是一件事。
“你什么事,说完马走。”
翟霜鸢说。
“我们一起攻打哈尼族。”
我愣在那儿了,心想,你TMD****呀!
这简直气死我了,哈丫出来,肯定是听到了。
“我抽你信不?滚。”
翟霜鸢走了,这脑袋不长虫子了,也是进水银了。
但是,翟霜鸢的话,我也不得不琢磨,没有一个人会傻到这个程度,哈尼的公主哈丫现在跟我关系,尽人皆知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冒出来种精神病的话来呢?
我还是自己去了阿林山族一次,国理冷冷的,看样子脸色不太好,这三个月之封,差点没把他们祸害死,这个时候缓过来了,又来找事来了。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我把事情说了。
“我还没有老成那个样子,这样说,你肯定是会来的,如果直接请你你是不会来的,今天我也是把话说明白了,哈丫,哈尼的公主不过就是利用你动了,他们害怕你的吉龙,如果你没有那东西,恐怕人家高贵的公主也不会嫁给你。”
离间之计,简直太小儿科了,就算是哈丫在被我,我也愿意。
“你们再这样折腾,哈丫要是急了,也够你们受的。”
这简直就是胡闹的事情。
回去,我犹豫了很久,跟哈丫说了,我也是有意的,不把这厍国给干掉,恐怕永远也不会安宁。
但是,哈丫还是在犹豫着,她的想法是什么我不知道。
这事以后看来是绝对不能再提了。
厍国人的狼子野心也是让人看得明白了,哈尼族的想法也是明了,能不战则不战,但是能争取的出要争取。
现在就等着厍国人折腾出来儿浪花儿来,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一步,推进灭亡的一步。
最终所要争的就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我也是确实想知道。
晚上,去媚媚哪儿,顾晓珂竟然有酒馆里,说来看黄河。
黄河见到顾晓珂,扑过过,不管怎么样,那也是孩子的亲生母亲,看得我心酸,不得不分离,这么大小的孩子。
顾晓珂和孩子玩了一个多小时后,叫我出去,去河边坐着。
“秋林,塔塔尔族人在厍国就是奴隶,他们分心于塔塔尔族,只是不和金桃子的事情,我一个当族长的,最终把塔塔尔族弄这个样子,我确实也是不甘心……”
顾晓珂的意思,我很明白,就是想让我帮着她。
“顾晓珂,我看你还是过平淡的日子吧,不愿意在塔塔里,就到小城,这样我能保你,没有人敢碰你。”
我只能这样说,绝对不可能去帮顾晓珂,这也算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