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里的东西,是一个软银子的项链,这种软银很少见,软得跟绳子一样,只有顾晓珂有,再看那项链上面刻着的字,黄河,那是我儿子的名字。
我没有见过黄河,但是可以肯定,这翟军往我疼的地方捅刀子了。
这个人也是太可恶了。
我去塔塔里,找顾晓珂。
顾晓珂头发竟然白了一多半,这并不是我所期待的。
“我想见黄河。”
“也好,如果你可以把黄河带走,也最好了,这塔塔里,不是正常的生活。”
我没说话,黄河被带进来,一个虎头虎脑袋的儿子,看到我,最初还有点怕我,玩一会儿就好了。
“黄河的脖子上不是戴着软银项链?”
顾晓珂一愣,发现那项链没了,愣了一下,问黄河,他根本就说不清楚。
黄河现没事儿,翟军的意思就是说,让我小心,在黄河脖子上的东西,他都可以轻易的拿到手,这就是说,你看着办,拿你儿子的命,也是小菜。
这个翟军确实是惹怒了我。
我把事情跟顾晓珂说了。
“那你把黄河带走吧,我照顾不了,对不起了。”
我把黄河带走了,小屁孩子不懂事,屁颠屁颠的跟我走了。
回去,我让水花照顾着黄河,哈丫也喜欢黄河,这到是让我放心不少。
苏北和我从冥典回来,知道那上一个诅咒,苏北要想办法。
这个空隙我要做的就是一件事,厍国人。
我愤怒到了极点了,哈丫也是非常的生气,她说一起去阿林山城去找厍国人。
这个我有点犹豫,厍国人现在讲的不是理,是国,是族,稳国固族,会不选择手段的,只有得到了这些,才可能谈什么善举义行的。
哈丫坚持去,那就去。
我们进阿林山城,国理冷不冷热不热的,一副牛逼的样子。
我把事情说了,要什么那家的宝贝,还使出来不要脸的手段来,国理说,这没有错,既然,这样,也没有没道理可讲了。
哈丫站起来,背着手,笑着说。
“国库人,二百人如此,其它的都是招来的,这些人是为利而来,为利而往,当要命的时候,都鸟散了,厍国的强大只是表面的,所以说,你们最好不要瞎折腾。”
哈丫的话是实话,国理不可能不知道。
“你小看厍国了,这个厍国虽然小,可是历经了上千年的各种战争,也存活下来了,能存活下来,有吗?没有,那你们想想,为什么?没有点能力能存活下来吗?”
“历史上就没有厍国的记载,这样的小国,没有放在眼里的,你们甚至连一个强大的族都算不上,族战的时候,都没有人找你们麻烦,不耻于于你们族战,这也是炫耀的资本吗?”
国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们想怎么样?”
“这话是我问你,你们想怎么样?还拿一个孩子还跟我们做交易,无耻到了极点,今天我不让你们看看我老六的本事,恐怕你们厍国人也是给脸上鼻子了。”
“哼,传说中的老六,是吓人,可是你根本就不是,不过就哈尼族的行六罢了,十八九岁,谁信呀?”
国理站起来,得意的样子,背着手。
哈丫看了我一眼。
“那我就让你们厍国人,一个有出不了阿林山城,如果能出去一个人,就算是我是一个骗子。”
这个就难了,那得有多大的能力,不让人出阿林山城呢?
哈丫拉着我的手,出了阿林山城,我并没有看到她做什么,她就已经做了。
阿林山城一直在折腾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想到吃的喝的问题,随用随到城外买,如果一个月,除了二百来的厍国人之个,还有塔塔尔族留下来的人,加上外面来的人,至少到得五百多人,这五百多人,一个月出不去,吃喝就成了问题。
更大的问题就是,就是哈丫,我担心会出问题,厍国人以利而诱,多少能人术士在阿林山城了,他们想出来,恐怕……
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国理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十八九岁,有这样的本事,谁相信?传说中的老六,有的说一百二十岁了,有的说六十岁,有的说四十多岁,没有一个人说十八九岁,十七八岁的。
第二天,带着苏北去典狱,他告诉我,有办法暂时是处理这件事,真正的要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阴影的事情,还是要去冥典。
苏北做冥事,冥旗挂到了典狱的楼顶上,飘着,杂色的,说不出来多少种颜色,说不出来是什么颜色的,不过还真的起作用了,阴影没有了,正常的影子。
但是还是要去冥典,从根儿上解决问题,这才是根本。
我休息的那天,跟苏北去的冥典,徐铮和王飞宇招待了我们。
他们两个的意思是,很麻烦,千万要小心行事,这个很麻烦。
这个阴影的诅咒竟然是有负五层,我没有去过那么深的地方,王飞宇说,可以带着我们去,但是这个诅咒不太好破。
晚上休息,明天早晨起来去负五层,冥典,冥间,这是人为的造了十八个冥间,像十八层地狱一样的可怕,正九,负九。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当初造这个的人,应该是相当的厉害了,似乎就造出来了另一个阴间一样,惩罚着那些罪人,让他们自行的来接受罪责。
这样的能力,是有点可怕了。
我和苏北是分间住的,王飞宇最后走的,他告诉我,去负五层的时候,是需要冥师付出的。
我想问什么,他起身就走了,看来这冥师苏北想平息这件事,会出现问题,不要命就可以了,他毕竟是想得到聚宝盆,没有想到,苏北竟然也要聚宝盆,我真的想不出来,那个聚宝盆我看过,不起眼的东西,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有什么用呢?不过就是传说中的,一种寓意罢了,摆在家里,聚财,聚福气罢了。
第二天,王飞宇带我们下到负五层的通道,指了一下一道门就走了。
“飞宇,害怕吗?”
“不害怕,不过我似乎感觉到,我会在这儿丢掉什么。”
王飞宇看着我,这话让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