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丫看着我说。
“你上当了,进到水城,那水是净的,不清的,会让你变得简单起来,就是说,人会变傻。”
哈丫这么说,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就是,水多说了几句话,我就把吉龙,珠子给人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水城,人就会变成那样子,是纯净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看来这一切,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
我再次走进典狱,似乎这里一切都变得有点陌生了,其实,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变化没有有多大的变化。
我进刘邑辰的办公室,她正在浇花,看来心情是不错,工作也是理顺成章,这样就干着不累了。
“秋林大哥,请坐,弄了点好茶。”
刘邑辰给我烧水,泡茶。
“邑辰有一件事来麻烦你。”
我说是龙棺的事。
“这事真不知道,你可以让你去找,大致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但是在典狱里。”
这个就很麻烦了,典狱我能想到的地方都想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会有龙棺。
我让哈丫给算,她算了半天说。
“算不了,这个龙棺看来是有人安排好的,避开了这种算法,也算有能人,不过在典狱里,地方也不算大,能也找到。”
是呀,想想当年,媚媚在典狱里失踪,愣是没有找到,这个龙棺恐怕也是难找。
哈丫翻着眼睛。
“别总那怪样,挺好看的丫头,弄那怪样。”
哈丫跳起来,一下就跳到我身上,扯着我的两个耳朵。
“猪,猪……”
第二天,哈丫说跟我去典狱,她也许能找到。
进典狱,她看着什么都新鲜。
“你们哈尼也有牢记吧?”
“没有,画牢。”
“画地为牢?”
“是。”
真是没有想到,哈尼族已经达到了这样的通达,如果是这样,那么哈尼族是强大的。
我对哈丫说了拘魂的事情,我不想说,就是怕她担心。
“没事,小小的冥师,不能怎么样,放心吧。”
哈丫竟然会有这样的自信,那冥师王新然能找到塔塔里,也不能小窥了。
哈丫突然问。
“有没有水池什么的?”
我一下想到一件事,典狱最早的时候是有水池子的,种着荷花,我去那个年代的时候,确实是有,荷花还开放着,是在穿过牢房,井的边上,可是那儿已经种上了菜,成了一块小菜院子。
刘邑辰跑过来了。
“邑辰,让狱卒把犯人都关回牢里去。”
我不想让这些人看到哈丫。
我们穿过牢房,到了那片菜地。
“就是这个地方,我没记错的话,这儿有一个水池子,是花池,很大,有两米多深,种着荷花。”
刘邑辰看着我。
“秋林哥,不……”
哈丫瞪着她,刘邑辰笑起来。
“这丫头,秋林,不可能。”
“找人挖。”
找人来挖,一米之后,挖到了石板,扩开,一块石板掀起来。
“典狱长,下面有水。”
果然是这儿,水池子。
“那龙棺就应该在这儿。”
到下午,整个池子挖开了,没有想到,那里面的水竟然非常的清,一底眼到底儿,什么都没有,我失望了,看来这个想法不对。
哈丫绕着池子转了一圈。
“给我找一根木棍,长点的。”
木棍找来了,哈丫插进水池子里,搅着,似乎有什么东西。
“哼哼,哥,下去人,系上绳子。”
“怎么了?”
“水人真是高明,把龙棺弄成这样,遇水则和水一样,看不到,水人玩水,玩得这么高明。”
我和刘邑辰都是目瞪口呆。
下去的,系上绳子,拉上来,龙棺就展现出来了,竟然是水晶的,老天,实在是太漂亮了。
“水人找这龙棺,看来这龙棺也算是镇水用的了,他们这么,看来也是非常的重要。”
真是没有想到。
“哥,怎么办?”
“放回去,盖上,跟原来一样。”
我想,我要等着跟水人做个交易,如果他们失信的话。
我一直等着局势的变化,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王新然是在半夜来找我的,他跟一条丧家之犬一样。
“秋林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不少忙,现在我被塔塔尔族和哈尼族人的追杀,他们把冥舍给我烧了,还要要我的命。”
“王新然,这全是你自己找的,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呢?”
“秋林大哥,只有一件事求你,保住我的命,我保证不再干其它的事情了,让我去鬼门。”
我锁着眉头。
“你是冥师,你自己进去。”
“不行,得李静怡带我进去,那样我安全了。”
我想着,这王新然是善恶两端,怎么办?到也做过不少好事,坏事也没有少做,这次如果成功了,那么的可怕?我想都想不出来。
这事真的让我难办了,看着这个王新然,我也是左右为难了。
“王新然,对不起。”
王新然走了,我闭上了眼睛,我真的没办法帮他了,冥师的话是不可相信的。
第二天,真是没有想到,王新然竟然死在了街上,就那样的死了。
我通知了腰卜村的人,竟然没有人来收尸,我把王新然埋到了山上,不大的一个小坟头,我只是能叹气,摇头。
我想,这件事结束了,水人是要来把东西还给我了。
如果他们把东西还给我,那么我就把龙棺还给他们。
然后,等了半个月了,竟然还没有人来还东西,水人也没有看到,我想这是完了,我去什么地方找水人?水里?那水道怎么进去的我都不知道,爷爷的,这回被玩大了。
没有想到,我正上火的时候,水人来了,半夜进的院子,敲窗户,还是那个水人,也不派一个会说我们话的人。
这水人进来,把珠子还有吉龙给我,真是没有想到。
“谢谢您,水首说,三天后,是水城之庆,我来接您。”
“对了,龙棺在典狱的水池子里,就是井边上,你们自己能拿不?”
“可以,正是水上涨之时。”
跟他写字是太累,这点事弄了半个小时。
这个水人走了,弄了沙发都湿了。
珠子,吉龙归位,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水人还是很讲究的,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再去打搅他们了。
我这样做,也是在为自己,为亲人做,拖罪真有让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