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水人的,水人到这儿来干什么?是另一个水人吗?
我不知道,走了一段路就没有了。
我回家,把院子门关严实了。
哈丫抱着书竟然睡着了。
我给盖上被,她“哇”的一下,大叫着,把我吓得大叫一声。
“死丫头,吓死我了。”
“哈哈哈……”
能把笑声笑出来音乐的质感来,音乐的旋律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听着舒服的感觉。
“我想吃鱼。”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老牢长家的鱼那么感兴趣。
“走吧,不过路上小心,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滩一滩的水,似乎还有水人在这个城里。”
“没事,如果他们想害你,恐怕也不会让你看到这些水了。”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不得不小心。
进了胡同,老牢长正和女儿玩。
“秋林来了?快点,老伴,做鱼。”
我把老牢长的女儿抱过来,这丫头长得好看,大眼睛“扑愣,扑愣”的。
“秋林,我们也要一个小公主。”
我看着了一眼老牢长,他大笑起来。
“哈丫,你没结婚,什么都不懂,别乱说。”
“那有什么?”
不想再说这件事,喝酒吃鱼。
老牢长说。
“刘邑辰那边有事了,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在操场上看到一滩一滩的水,那水是辽河水的味道。”
水人进了典狱?去哪儿干什么呢?我的心忽悠一下,看来不只是一个水人来这个小城了,还有水人进了典狱,干什么去了呢?怎么进去的?
这些都是问题。
正说着,刘邑辰竟然进来了,看到我一愣。
“秋林大哥,是你。”
她过来要拉我的手,看到哈丫,就转身坐下了。
“这就是哈尼族的六公主吧?都说漂亮,还真是。”
“哼,我是,你是谁呀?”
“秋林大哥的朋友,秋林大哥的秘书,秋林大哥的老部下,现在是典狱长。”
“噢,厉害,明天带我去典狱看看,我母亲还在那儿呆过。”
哈丫是有能力,但是对社会上的一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深浅,有点简单。
刘邑辰看着我。
“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女孩子去,那可是男犯监狱,你去了,那些犯人的眼睛就把你给……”
“哎耶,不去了。”
哈丫抱着肩膀打了一个哆嗦。
刘邑辰笑起来。
“秋林大哥……”
“你不能叫哥,他是我哥,我们哈尼族叫哥,就是那种关系,你不能叫。”
刘邑辰摇头笑了。
“秋林,牢长大概也是跟你说了,一直没敢麻烦你,知道,你和典狱……”
“没事,这事我也是跟你们实话实说了,那是水人。”
我把前前后后的都说了。
“那水人到典狱去干什么呢?更何况,那儿是戒备森严的,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呢?”
“我也是奇怪这件事。”
其实,当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不准备再去那个什么水人的城去了。
这件事看来只有我来弄明白了。
我和哈丫回家,回家她倒头就睡。
半夜,水人来了,站在窗户外面,轻敲了两下玻璃。
“对不起,来晚了,有一些事情耽误了。”
他在玻璃上写着。
真TMD费劲儿。
“我不想去了,因为你们的水人还有在小城的,进了典狱,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
这画字是真麻烦,有的根本画不出来,转来转去的让他明白,一句话弄十分钟弄不明白。
“那是任务,跟你没有关系,我们也不会伤害人的。”
我犹豫。
“等我。”
我进了哈丫的房间,她抱着被大睡,我给盖好,留了字条。
我跟这个水人走了,这一去就有可能回不来了,虽然哈丫给我算,能活一百岁,也许那就是玩笑,一个愿望罢了。
到河边,一个桥下面。
“你上我后背上来,三分钟。”
水人比划着,此刻我是什么心情?害怕,紧张。
上了水人的后背,他慢慢的下到河里,然后一下就潜下去,速度太快了,感觉就像是在不水里飞一样,没有人可以摆脱这么大的水的阻力,可是水人竟然可以。
三分钟,也是差点没憋死我,我想再有一秒钟,我就死了。
真的就进了水道。
我可以看到外面的水,以水为壁,形成的一个独特的水道。
水人比划着让我往前走。
我顺着水道走,大水的最底下,不进的有鱼,游来游去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成的这个水道,以水为壁,真是让我想都想不出来。
走了有二十分钟,一道水墙。
“穿过去,一下。”
水人比划着。
我一下穿过去,就像穿了一个水帘一样,过去了,依然是以水为墙,但是像一座城一样,那水楼也是透明的,这里没有水,他们是怎么办到的,我不清楚,就这个科技的发展,大概也是比我们先进了千万倍了,如果我们有这个技术,那么房子,什么的都不用是问题了,用水盖起来不就行了吗?
水的资源是广大的。
我被水人请到了一个水楼,客厅,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黄秋林您好。”
说我们的话,但是很生硬。
“您好,您是……”
“水多,水首。”
是水多,叫水多,是这儿的水首,他说这儿是水国。
“你们怎么知道我能救你们呢?你们有什么灾难了吗?”
我丝毫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灾难。
“唉,一直是很平静的在生活,虽然很早前,镇水的珠子丢了,但是依然是没有大的事情,我们水人不争不攻,就是平静的生活。”
“什么水珠?”
“塔塔尔人让水姑来抢走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是我肚子里的珠子,龙珠,卧槽,这可千万不能说,说了这水多还是把我开膛破肚的呀!
“是这样,那现在怎么了?”
“水姑,河童,水尸都来了。”
我愣住了,水姑现在从摆脱了塔塔尔族人的控制,就自己在一个地方生活,不可能再干这事,水姑是善良的。
“这不可能,水姑是善良的。”
“唉,是善良的,但是它们很容易被控制住,这是它们致命的地方。”
“河童我知道,听水姑的,那么水尸又是怎么回事?”
“唉,是从一个水库下来的,叫腰卜水库,是一个人控制着,那个盖了冥舍的,冥师王新然。”
“他们要干什么?”
水多水首的一句话,让我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