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值班的时候,我看着那无字的冢书,老头管这叫冢书,听着不吉利的东西。
依然是没有字,我倒是想写上点,空着的东西,我总是有一种冲动,想写上点字,就像一张白纸摆在我面前,如果我这划上两下,总是觉得不舒服,这是病,要看。
我把书锁好,出去转,黑板前,阿林山字码的诅咒出现了。
我看着,看完了,汗就下来了。
这个诅咒,告诉我是由阿林山族长来做。
那么来说,就是小珂。
小珂扎了我一剑,我死里逃生,那么她现在是族长吗?我不知道。
也许是族长,如果是,那么就是小珂来行诅咒,她怎么还来害我吗?我没有对不起她,为什么她会害我呢?
这是我永远也想不出来的事情。
诅咒要来,阻挡不住。
齐宏哲被送进来了,四个有一间牢房,我去看他,他看到我笑了。
“有什么麻烦跟我说。”
“知道,没有想到吧,我会进来。”
“是呀,是呀!”
一时间的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没有事情的,我会出去的。”
“对了,那英额村的宅子怎么回事?”
齐宏哲一愣,显然就是不知道,我也没有再多问,看来这一切都是某一件事有关系,难道最终会死在这典狱里吗?
我看到了小珂,在马路的对面,本来我是要开车回英额村的,看到小珂我的心直发慌。
没有回去,而是去了雷旭那儿。
我把事情跟雷旭说了。
“这件事我也是一直没有闹明白,顾晓珂突然就这样,恐怕有事。”
“也许是情变。”
我只是这样猜测着,人的心是难预测的,尤其是女人的心,所以,我感觉到害怕。
没有想到,和雷旭在他的小店喝酒的时候,小珂径直的走进来,坐下。
我心狂跳着,此时我才发现,我对小珂的爱还有,虽然她扎了一命的一剑。
“我告诉你,黄秋林,你别管这件事,否则,我亲自行咒。”
顾晓珂把一杯酒一下撒到我脸上。
雷旭本想抓住她,可是没有手,推了她一下。
顾晓珂走了,她所说的,是什么事情呢?是那人家族让我报仇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但是这样的事情,至于让一个族长亲自行咒吗?如果是,那么这件事就不会是一件小事,真是没有想到,我沾上了的是一个大的麻烦。
雷旭问我,我也是大致的说了一下。
我要了解那个家族的事情,李静怡是肯定知道的。
我回家,原来的那个老宅子,李静怡已经把饭做好了,如果那也叫饭的话,我只能这么说。
她红着脸。
“我不太会弄。”
“没事。”
我怎么也得吃几口,给点面子,那饭是真难吃。
“以后你不用做了,到雷旭那儿吃就行了。”
“对不起。”
李静怡脸通红。
“那家族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李静怡。
“噢,这个我本来是要给你讲的,一直就没有机会,今天你想听,那就讲讲吧。”
李静怡果然是知道。
“这是一个家族,搬到英额村来,这个村子并没有,他们是第一户人家,住了多少年没有人知道。这个村子陆续的满人住进来,形成了一个村子,但是,村子的人都知道,山溪那边是过不得的。”
李静怡站起来,又坐下了,似乎有一些似乎不太好说,她说这些我都知道。
“这个院子,这样的建筑,一般百姓是弄不起的,这是辽南最大的地主孔大地主的分支,族成,孔家是盐商,这支分出来,就在这儿了,在这儿生活的孔爷,孔小孔,怎么分的,怎么的族分,这个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生活是相当的优越了。”
李静怡给我把茶杯满上,看我巧笑了一下,我心一哆嗦。
说实话,这个真的玩不了,但凡男人,都受不了,男人看女人,那是不同的花,自然会有不同的爱,女人看男人,是不同的树,自然有着不同的风景。
“孔小孔是老爷子,在这儿是第几代是不知道,不过孔家一夜间,被灭族,三十多口人都死了,留下的一个人,是看孔家门的。”
我想,那个老爷子应该是看门人,他竟然会这么的终守一生,孔家人恐怕也是没有料到。
“就这个老头子,并不是最后的守门人,应该是第三代了。”
这是让我吃惊的事情,不是孔家人,那么后院是孔家水冢,不是孔家人自然就不能入孔家水冢。
这是我的疑问,我问李静怡。
“忠,这是一个人的品质。”
我不知道下面,李静怡还要告诉我什么。
“辽北孔家,一直就是隐家,他们势力在辽北也形成了很大的势力,但是,对外没有知道孔家的,只有知道辽南的孔家,孔大地主在外面都是一个子姓,谁都不知道是孔大地主的分支。”
说到以子为姓,其实,我是很吃惊的,子姓的势力我是知道的,在小城是无所不在,在小城并不算什么,辽北的各城没有不知道子姓的,但是,见到子姓的人很少,都在传说在。
关于子姓的人,这也是让人十分吃惊的,不管是从商业,还是其它的行业,子姓的人,无所不染,但是都是很讲究的。
在小城,谁能说附上了子姓的人,那是十分的面子的,就是市长,恐怕也没有这样。
那么来说,这子姓当年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怎么会一夜间就灭了家族呢?仇杀,恨杀?
不是,就我所知道的子姓,那是仁义的,善捐都是让人吃惊的,当年的子家女子学校,在辽北就有四所,还有其它的什么老有机构的,各个拿到的捐助更不用说了。
这子家,竟然会是孔家,虽然孔家只有三十多的家族人,但是却是可以让了辽北的人无所不知,无所不惠,竟然可以说出来这样的话来,那是确确实实的。
孔以子为姓,也是在隐瞒着什么,分支,做成这样大,也不用再辽南的主支了,可是事情并不是那样的,看来这里面有着可怕事情,我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得不能再深的大坑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