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光看着十二个小人,琢磨着这事,典狱官进来了,今天是值班。
典狱官进来,是来汇报工作,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十二个小人,就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儿看着。
周光要用东西蒙上,典狱官说。
“别,让我看看。”
典狱官走到桌子前,看了半天说。
“是,就是,没有错。”
我和周光一愣,真是没有想到,典狱官竟然知道这些小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周光问。
典狱官坐下,擦了一下汗。
“我听我爷爷讲过,从小就讲,我闹觉的时候,就给我讲这个,十三个煞人,全部是活人骨头打磨出来的,他们每一个都有一大煞,诡异,邪恶……”
十三?我愣了一下,明明就十二。
“这是十二个。”
典狱官一愣,数了一下。
“少了一个,没错,我爷爷讲的就是十三个,十三个,我记得很清楚。”
“他们都是什么煞?”
“伤煞,恶煞,情煞,钱煞……最大一煞就是人煞,人必死。”
典狱官站起来,看着这些小人,半天说。
“少的是人煞。”
我愣愣的看着典狱官。
“狱长,这些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送回到什么地方,请煞容易送煞难,千万记住了,送回去。”
典狱官匆匆的走了,很害怕的样子,我本想再多问一些什么,想想,摇头。
“狱长,我送回去。”
周光站起来,把小人又包上,装到包里,拎着走了。
我坐在那儿想,这个肇晨到底要干什么?弄了十二煞,还少了人煞,她想做什么呢?
周光一个小时后回来了。
“狱长,送回去了。”
我和周光喝酒,半夜我们分头去睡。
早晨起来,进办公室,我差点没坐到地上,那十二煞竟然又在我的桌子上,我转身就冲出去,喊周光。
我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典狱官所说的话,我是相信的,我也知道煞的厉害。
周光进办公室,也是一愣。
“奇怪,我明明的就是放回去了,怎么……”
“门我是反锁上的,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
我看着周光。
周光慢慢的靠近了,看了半天,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给典狱官打电话,让他跑步来我的办公室。
典狱官来了,周光把事情说了。
“这样,那是煞位不对,每一煞都有位置的,你是搞混了。”
“你懂煞位?”
“我知道有煞位,我爷爷讲,每一个煞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能混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位置。”
我一听,这可操蛋了,这十二煞摆在我的桌子上,那不是要了东西了命了吗?
典狱官走后,周光说。
“拿着东西去找肇晨。”
我们去找肇晨。
车停在肇晨家门口,下车敲门,肇晨就出来了,看到我们,她没说话,转身进去。
我们进去坐下,肇晨似乎很不高兴。
“希望你们以后再有事的时候,不要在这个时间来,我要伺琴。”
周光说。
“不得不来。”
周光说完,把十二煞摆到桌子上,肇晨一愣。
“你们怎么动煞?”
我愣了一下,肇晨明显的在暗示着我什么,我们动了,她却不高兴,难道我是理解错意识了吗?
“这东西我们想归位。”
“请煞容易,送煞难,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何况,还少了一煞,人煞,这是煞头,有头带着,才能归位,不然他们很调皮的。”
我一听,这叫什么事?奶奶的,这真是坑人了。
“我什么都知道,肯定也知道这十三煞,那么就请你帮忙。”
“我帮不了,煞是你们惹出来的。”
“那你说,现在媚媚这样,怎么样才能正常?”
肇晨站起来。
“我说过,让她伺琴两年,找到了阴格骨,一切就好了,可是你不听。”
“可是我知道,媚媚的骨头最适合阴格骨了,没有人再适合了,两年后,你就是想拿媚媚……”
“对,原来我是有这个想法。”
肇晨猛的转身,打断我的话,眼睛里有凶光,原本笑着的脸,不见了。
“话说回来,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勉强,黄媚什么时候正常,那就看她的命,再说就是马上把这十二煞请走,这十二煞原来就是在典狱里的,被人请到了那条石板街上,没有想到,几十年后,竟然有人神差鬼使的,又动了煞,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命。”
肇晨的笑太可怕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凶和恶才成煞,这些煞是典狱养出来的煞,本来是用于害人的,后来失控了,请到了那阴仄的小巷子里去了,真是没有想到,看来你黄典狱长也是……”
后面的话肇晨没有说出来,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么请指点,怎么送回这些煞?”
“这十二煞,在小巷里是客位,典狱才是主位,我想,几十年了,是归位的日子了,这是定数,但是要找到大煞,就是人煞,这个怎么找,我不知道。”
肇晨把能说的都说了,摆了一个手势,让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