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缓过来,放尸船不见。
“王新然,你孙子的。”
沈文君真的急了,王新然说。
“这就是你们不应该绝命,你们遇到这件事的时候,嗐就说了,这就是你们的命,命到今天就结束了,可是那放尸船竟然救了你们,不然你们离不开那儿的水面,那儿的水面多外面进不来,里面你也游不出去,怎么游都是在那一片水里,这是真的,我看到过。”
我一屁股坐到石头上,诅咒,诅咒,虽然我们逃过了一劫,但是,这阿林山的这个诅咒并没有完。
“三天后,你们再来腰卜,车我找人给你们弄出来。”
“还来?”
沈文君是绝对不会再来了。
“对,而且还是你们两个,河童你们也知道,遇水则活,这个河童尸全了,自然要活过来,活过来会有村子里不走,需要你们来,到时候怎么做,我会告诉你们的。”
王新然说完走了,我们两个愣在那里。
我们走到大路,有一辆马车等着我们,说是王新然派来的,把我们送到长途车站。
那天,我回去就生病了,发高烧,我想,沈文君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
三天后,我们还要去腰卜村,这次的游玩都差点玩出人命来了。
第二天去典狱上班,沈文君果然就是打来电话,说有病了。
雷旭汇报工作,一切正常,我的心还放下了一些,别四处是事,我也没有分身之术。
就雷旭办事我放心,因为谨小慎微的,这也有他的好处。
“对了,典狱长,上面派下来一个文秘。”
我看了雷旭一眼,在典狱里有文秘,但是写的东西都不太行。
“叫刘邑辰,大学刚毕业。”
我们是男犯典狱,女的很少,都是办公人员。
“嗯,你看着安排吧!”
“你一直没有要文秘,我让她过来,您看怎么样?”
“也好,写材料的时候,是让我挠头。”
刘邑辰被雷旭带进来了,青春,漂亮。
我虽然也年轻,但是在典狱里呆的,老气横秋的。
“黄典狱长好。”
“好,雷旭,你给找张办公桌,就摆在我对面。”
雷旭出去了,我交待。
“刘邑辰,你适合几天工作,不会的请教一下其它的人,我会随时让你写资料。”
其实,我并不是喜欢另一个人在我的办公室里,有一些事情不太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不过,有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坐在对面,像花儿一样,心情也舒服了不少。
刘邑辰是可爱,娇柔的那种,到是让我觉得不错。
这一天,我去牢房检查了一次,到其它的办公室转了一圈,看着一切都正常。
提前回家,媚媚带着顾晓珂疯到了天黑才回来。
“媚媚,女孩子没事别总往外跑。”
“今天休息,我天天上班,没有意思。”
“沈文君把你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件事我一直没得空问,那个阿林山诅咒是彻底的把我弄慒逼了。
“二小。”
“波波老师一个学校?”
“对,腿是拐来拐去的,摇头晃地的,外号萝卜青菜。”
媚媚说完捂着嘴乐。
“哥,不过这个人真有意思,听说为了一个叫吴小湖的,取骨而曲,到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离他远点。”
我感觉这个波波老师就是疯子,神经病。
我和沈文君再去腰卜村的时候,他的病还没有好。
车送到腰卜之后,就让车回去了,我们的车要冥师王新然的院子里。
王新然迎我们进屋。
“我以为你们不会来的,那样你们就要倒霉了。”
这话听着不舒服,可是那也得听。
坐下,泡上茶水。
“河童活过来了,昨天夜里在村子里晃来晃去的,似乎在找什么。”
“我们要做什么?”
“补棺。”
我紧张。
“那个河童的石棺空了,要补空。”
“你以为是什么官位呢?你这是要玩死我们的节奏。”
沈文君火了。
“我交你这个朋友,算是我倒霉。”
“文君,我一直在帮着你们,如果没有我,就说那放尸船,恐怕你们都逃不过去。”
沈文君不说话了。
“怎么补?”
我看着这个冥师王新然,此刻才感觉到他的诡异。
“河童的石棺是空的,它这是偷生,事实上,那骨头不回去,它永远也不会活过来,偷生要补棺,不然它也不敢离开这个村子,河童世界也有它们的规矩,不管是什么,我想植物也应该有它们的规矩。”
“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圆骨呢?”
“你们似乎被什么诅咒了,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
“那拿什么补棺呢?”
“嗐今天晚上就回告诉我,明天补棺,晚上我们喝点酒,好好休息一下。”
沈文君坐在一边一直在生气。
我想,看来是逃不过去了,但是那个嗐到底是什么人呢?六十年没有出过房间,六十年只见过三个人,真是奇怪了?
还有山上的那个河童坟,这让我们都奇怪,来的路上,我和沈文君商量过了,把这里面的事情都弄清楚。
喝酒的时候,我们就有意的把王新然往醉里的喝。
九点钟,突然一声响,把我们吓了一跳,是嗐说话了。
“补棺,明早九点钟,补棺的东西放在了那个平台上。”
然后没有声音了。
我们不说话,一切都明了了,那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用想,想也没用,明天早晨就看到了。
半夜,王新然让我们两个给干趴下了。
我们两个把他弄到炕上,盖上被,就出门了,直奔嗐那儿去。
村的山坡上,院子,院子中一棵大树,估计得有几百年了,把整个院子都遮挡上了。
院子的门紧闭着,轻推了一下,没推开。
绕到后院,院墙高有三米多高,石头的,这也太高了。
“狱长,我翻进去,然后我把门打开。”
我绕到门那儿,等着。
然而,门没有开,十分钟,二十分钟,没有一点动静,我在院子墙外转来转去的,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动静,我准备翻墙过去看看的时候,听到了有脚步声,就在院子里,还有咳嗽声,那绝对不是沈文君的。
我知道麻烦了。
返回房间,王新然还在睡着。
我实在是等不了了,知道惹祸了,把王新然推醒了。
“没事,睡吧!”
王新然竟然很清醒的说了一句。
“沈文君不见了。”
“我知道,你们以为我真喝多了?”
我激灵一下,原来他没有喝多,这个冥师到底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没事,明天早晨他就回来了。”
我锁着眉头,不说话,我现在无法相信这个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