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知远拿着酒杯走到宁子昂身边,看到尚依玲正回眸一笑,笑容分明别有深意。
“你这里是不是每天都上演英雄就美的把戏?”
宁子昂不屑的夺过印知远手中的酒杯,扔在一旁。
“虽然是个美女,但她不是我的菜。”
他又不是种猪,但凡是个女人就上。
“你不是就要去见那位尚小姐了吗?没准人家驭夫颇严,将来你想采野花都没机会。”
印知远嘴上毫不吃亏,那种官二代小姐怎能容忍他四处留情,到时好友八成会变成妻管炎。
“谁说我会娶她,不过是走个过场应付事。”若非不想母亲失望,他随便找个女人带回家,就能堵住父亲的嘴。
以他宁子昂的财和貌,那些小家碧玉还不乖乖投怀送抱,有母亲在旁帮衬,父亲再不能拿人家身份说事。
可他不想这样,玩了这么多年,他突然羡慕起和谐家庭,他只愿守着心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就怕伯父不是这么想,政商联姻,天作之合。”印知远是局外人,看得更加透彻。
他是宁子昂的发小,宁子昂家里的那些事他比谁都清楚,宁静涛断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司法局长的独生千金,光是名头就让黑道出身的宁家心动不已。
看来不管那位尚小姐是天仙美女也好,无盐嫫母也罢,宁子昂都得把她娶回家。
“你看我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吗?”宁子昂觉得他是瞎担心,自己不会轻易屈服。
“除非你放弃宁家,否则伯父不会善罢甘休。”印知远不得不提前提点他。
“有何不可?”宁子昂反问。
他可不愿当什么棋子。
“说正事,我后天回美国,夏小姐的经历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印知远敛住笑意,正色的问道。
“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分手,她的过去我也没兴趣知道。”如今宁子昂听到这个名字就感到揪心,压根不想碰触关于雨恒的一切事情。
“可是你不觉得阮季洪一个在美国首屈一指的私家侦探,突然摇身一变成为珠宝商,而且还来到本市,实在过于蹊跷。”印知远天生多疑,总认为阮季洪的出现太不正常。
“他来本市接触过什么人吗?”宁子昂虽然没当回事,但好友既然如此说,想必有他怀疑的理由。
“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听说他在找商铺,准备开一家珠宝店。”目前印知远收到的消息就这么多,若非知道阮季洪与雨恒有关,他还真不会关注这样一个人的行踪,“不过,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单纯,你还是小心点好。”
本来宁子昂确实与阮季洪没有什么交集,可如今中间夹着一个夏雨恒,还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
如果阮季洪是个普通人就罢了,可他偏偏身手极好,枪法更是一流,这么个危险人物来到本市,确实不得不防。
“你以为他来同我决斗?”宁子昂喝了不少酒,刚才又动手打了一架,这会儿已有醉意。
“这可说不好,谁叫你欺负人家的女人。”
“他的女人?告诉你。”宁子昂将他拉近,低声道,“我才是雨恒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