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昂却就势插入她的双腿间,用力扭了扭她的手腕,趁她呼痛之际舌头滑进她的口中,与她纠缠不休。
雨恒死死地揪住他的衣服,摇头拼命躲闪,可拗不过他的力气。
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让她晕眩,他的吻霸道地宣示着主权,她避不开,唯有狠狠地朝他的嘴唇咬下去。
宁子昂虽然吃痛却依然不肯放开,她身上有一股他非常熟悉的特殊味道,诱惑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她觉得都快窒息时,宁子昂终于放开了她,她扬手就是一掌,却被他架住。
“怎么,恼羞成怒?”他用另一只手抚了抚被雨恒咬破的嘴唇,神色间充满调笑的意味。
“下流。”雨恒不甘地放下手,骂了他一句。
“你昨天不是还说愿意陪我睡一晚吗,怎么连让我吻一下都接受不了?”宁子昂笑了笑,做到沙发上,翘起了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雨恒最讨厌他这种态度,她抹了抹嘴唇,转身就要离去。
“我已经把宁氏今年周年庆祝晚宴的策划权交给了你们公司,并指明让你所在的项目组负责。”
宁子昂的话成功地阻止了雨恒的脚步。
她转头望向他,认真地请求。
“宁少,你放过我好不好,算我求求你。”她生平第一次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人,内心无比鄙视自己。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愈拒绝,男人就越对你感兴趣,如果你一开始就从了我,说不定现在我已经对你没兴致了。”宁子昂难得好脾气的为她解释。
“宁少,你只给我了一天时间!”这个男人摆明了是在玩她,昨天晚上才说对自己有兴趣,并且拒绝自己提出的一夜邀约,今天反而倒打一耙。
“夏小姐,我的耐心实在有限,坦白说,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在这个城市无法立足,不会再有任何一家公司会雇用你。”宁子昂边说边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从身后搂住她,“我从不勉强女人,你若跟了我,不用辛苦工作,出门风风光光,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就像情人间的耳畔低语,柔情蜜意。
雨恒觉得他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法简直找错了人,但她静静的没有挣扎。
“你好好考虑,我希望庆祝晚宴上你能给我满意的答复。”宁子昂放开了她,雨恒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雨恒坐在中心广场的喷泉旁,享受着这份宁静。
刚才她同鲁妍他们吃完饭,便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请了半天假,独自漫步到这里。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她一直没有机会静下来好好想想。
宁子昂摆明在逼她,虽然目前他还没有付诸实际,但是已经不止一次威胁她。
她不知道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可从那天他轻而易举就能调动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绑匪制住,就能断定在这里他的实力绝不能小觑。
她夏雨恒无亲无靠,孤家寡人一个,根本斗不过他。
她曾想过离开这个城市,刚才甚至有些冲动的想向鲁妍提出辞职,可是她舍不得离开。
这个城市,承载了她儿时的记忆,即使模糊不清,她也想呆在这里,这里的空气有父母的味道。
在她记忆中,这个城市是干净的。
她低头摊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早已沾满了血腥,怎么都清洗不干净了。
唯有在这个城市中,感受着父母的气息,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她才能觉得自己还是真正活着的,才能忘记曾经的污秽与不堪。
她不想屈从,不想仰人鼻息的活着,但世界的残酷早已教会了她,应该如何生存。
她从未憧憬过爱情,那些东西太虚幻,她不奢望。
她只想安静平凡的生活,享受普通人的喜怒哀乐,而像宁子昂这种身份的男人,注定了他的不平凡,她不愿与他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