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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无论昼夜,互联网总是高朋满座。对我来说,它更象是涂鸦墙、游乐场。痴男怨女们聚在一堆儿,逮着什么说什么。管你大闺女、小媳妇,中国土著还是外国红毛,一概拿来涮着玩,荤的素的一起招呼。看到女人中招,阵阵的娇嗔声中,我会满意地象那个在楼下花坛扎营的周傻子,我咧开嘴单纯的傻乐,使嘴呈现出傻逼的造型。

再次通宵达旦扯了彻夜,直到天亮,我才养足了瞌睡。我揉着酸胀的腰眼儿,起身摆着屁股跟众友告别。俩声响屁过后,我趿拉着鞋摆驾盥洗室,照例对着的镜子端详半晌,骂声“傻逼”后,监督着镜中那个黑眼圈的家伙洗脸,刷牙,完毕,我摆架南书房,卧倒。准备以猪样的睡眠迎接不怎么崭新的一天。不料一不小心,再次沉入一个噩梦中。

刚睡下不久,前妻花儿同学就钻入梦中折磨我,赶都赶不走。恍惚中觉得她在南书房里找什么东西。梦里我恨恨的想,妈的,连相片你都撕走了你那半旯,还翻他妈什么翻。

我很清楚这是梦,但依然呵斥道:“花儿同学,请你给老子滚远点儿,别他妈骚扰老子清梦可以吗?”

这么多年,我一直有说梦话的习惯,所以我爹曾失望的摇头说我不符合当地下党的基本标准。敌人不用逼供,给我枕头和床,醒来后直接画押,连美人计和辣椒水都省了。这么多年,也只有花儿同学敢于挑战我说梦话的恶习,她曾趁我睡时给我嘴巴封上膏药,强迫我用鼻子呼吸。我在窒息中醒来,扯下膏药大声喘气,一阵阴险的声音从隔壁被窝传来,我警觉地坐起身,果断扯下敌人的伪装,棉被下,花儿同学光洁的肩膀在风中瑟缩,似乎为哭而动。

昏暗中,我还傻呵呵地柔声安抚花儿同学,我说乖,别哭。哪知这个婆娘突然仰面朝着天花板,近乎的放大音量狂笑起来,我霍然彻底醒来。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笑得身体折叠,后臀翘起。我看着手上的膏药,不由火往上撞,怒往下沉。不由分说,我脱裤子上马,一路驰骋到天明以示惩戒。此后,朱殊一战成名,敌人闻风丧胆,未敢再轻举妄动。

实际上,自从花儿迁走户口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电话都不曾打过。在那之前,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话说。那时,我们当真达到了古人教导所提到的:哀大莫过心死之悲情境界。没了爱情的男和女,好象不下挂面的水,很难再当饭。即便钻进一个被窝里,也是我睡乾阳、她睡坤阴,泾渭分明。

梦里,她不说话,只冷笑着看我,还不时扭一下身,每扭一下,就进来一个熟人,女的,我用过的女人。我日,我那一系列的老相好的,您们都有病吧,怎么都随着她凑到一块了?

我在梦里骂着,挣扎着坐起来。她们已经在我床前雁翅排开,呈人肉胡同状态七嘴八舌开始数落我。我耷拉着脑袋尽量不去看她们,两手在床上乱摸,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光腚吵架肯定不好看。让诸葛亮光腚过来替我,也未必能占上风。

终于,我摸到了裤衩。当我麻利地套上它,超人一样威风凛凛地从床上蹿跳下地,房中突然空空如也,一干女体不知所踪。我傻了。

这样的醒法实属荒唐可怖,我对这次梦与醒之间的完美过度表示震惊。见鬼。

看了看台历,发现是阴历七月半,鬼节。八成是撞邪了。我呸呸吐了两口吐沫。我边脱裤衩,边诚惶诚恐地对房顶喊道:过路的听着,不管你是鬼还是爱情,我朱殊可以对天发誓,我他妈对你真的没有恶意。你他妈的别玩我了好吗。

我浑厚而响亮的声音远远递出去,相信别人听到后就会判断说,恩,这个男人很健康,一点都不阳痿,听声音就知道。我满怀自信的躺下,闭目等一个好一些的春梦降临……

一阵炸雷似的音乐从窗外传来,我原本放松的身体象弹簧突然被松了禁制,腾地跳起。我狼一般光腚直蹿南书房外的阳台:“苏卿,你他妈的成心欺负穷人是吗?”

我话刚脱口,对面楼上的音乐戛然而止,我这才发现我原本雄浑的声音已经扭曲成犬吠。

天刚亮,对面苏卿家阳台敞开着,举目望去可一贯到底,她在晨练,穿着鲜艳的健美操服,她闻声向我走来,美丽得象个早起的妖精。她没直接理我的话,而是把腿架在阳台栏杆上做伸展动作。

“我他妈跟你说话呢,少跟我装没听见……”我指着她鼻子吼道。

“你还真说对了,保险公司已经理赔我的损失,我刚换了音响,专为治理你这小样的,”她边说边做动作不时翻我白眼,“你能把我怎么地?”

见我气得说不出话,她看我一眼,之后,突然扭着猫步快走回房。我被扔在阳台上,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涌身半空,化作一道撼天雷,从她阳台进入,轰烂让她臭美不已的那套音响。

上次雷雨天真好,一个霹雳过后,对面小洋楼陷入无边漆黑。那时,我突然听苏卿的惨叫,好象音乐会最亢丽的高音华彩,狠想,这声音真他娘赏心悦耳。她家的全部大型电器毁于是夕,我于是在舒畅中安享静谧之生活多日,现如今地主富豪反攻倒算,弄这么大功率的家伙出来,再次破坏朱某睡眠。天理何在。

也不知道哪家的傻逼规划师如此没人性,生生地在他大爷——21世纪最伟大的中文作家朱殊的府邸旁,安置了这么个没眼力架的狐狸精。让两家阳台鸡犬相闻还不算,竟然近到可以彼此闻到汗味的地步。让狐狸精苏卿闻到我房中秘藏的阳刚之气后,对我嗤鼻不已,由此再次拉开战争序幕。天啦,你真他妈的眷顾我,但要把苏卿的脾性安置得三分象个女人,我老朱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我挠了挠被蚊子狂吻的屁股和大腿,歪眼看了看天色。彼时,星辰稀疏,晴空万里。我心说,既然不可能有雨,我他妈也别巴望成雷了,摆驾!

扭屁股我刚要进屋,身后霍然电光烁烁,我一阵狂喜,天啦,闪电!

定睛一看,我操咧,疯了。我看到苏卿从门后闪身出来,手提不知名牌数码相机一具,没命的对我的光屁股下着黑手。我的笑容凝固成相片,想来十分自然的落入了照相机的法眼。操蛋。

不带这么玩的!

本能的廉耻心令我迅速择掩体藏身,终因慌不择路而不幸磕在张嘴的窗户扇上,刹那,眼前金光四冒,耳中铙钹共响,头顶鸦雀齐飞。吻地的空档儿,我依稀听到身后传来苏卿“咯咯”的淫笑。

俯地稍安,我忍住眼泪伏地挺身爬了起来,摸摸脑袋,有包没血,甚幸。

我蹭到掩体后,长起半拉身子,有气无力地向敌人阵地上喊话:“你他妈的给我关喽,再敢拍我,我……”

“你少跟姑奶奶臭吹,站起来啊,你这臭猪,我一会都给你发网上去,你也别写书成名了,我让你朱殊的美名一夜之间撼山震岳,响遍大江南北。”

和苏卿对峙过程中,我飞快地在脑海中盘算胜算机率。得到的结论是,苏卿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诸如这种天生不长屁眼的缺德事,在整个文化大院里,也只有我以上级别的流氓们才可以达成。假若她苏卿真的毒辣到如此地步,那我可真要高看她一眼了。

转念一想,他爸爸个骨灰盒儿的,我怕她何来,以她每天乳罩裤衩穿插家中的素行,她如果真的敢于直播了整我,我以牙还牙回敬她绝非难事。简直是裤裆里捏牛牛——手到擒来。不禁油然想起我那高瞻远瞩的爹曾教导我说,斗争这码子事儿原本就是战术上藐视,战略上重视,你越是藏头缩尾,对手越是摇头晃蛋。我要是真的对她低头服软,才真正是缺了她爸爸的德了。理你才怪。反正我肌肉强壮,卖相不错,休走,我跟你拼了!

一念及此,我脏猴一般跃出战壕,在仙人掌丛中主动摆出健美先生的阳刚造型,并且忍痛对镜头长声浪笑。流氓治女流氓这招果然奏效,只见苏卿娇叱一声,掩面落荒而逃。

她不敢再露头,转而躲在窗帘后面藏着猫猫骂我臭流氓。突袭告捷,我得意得没法没法,兴高采烈地在阳台上蹦了两圈,示威中诗情油然而生,脱口吟道:我自横裆向天笑……

正想继续讨敌骂阵,我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经突击观察,我发现向来闻鸡起舞的邻居从四面八方以怪异的眼光询望我的义演,而楼下的周傻子更是忍竣不住对我的崇敬之心,跳着脚对世界呐喊道:“快来看,快来看,又有鸡吧又有蛋,来晚的看不见……”

我忍着害臊,极有风度地笑笑,对上、下、左、右的邻居点头致过意,故作轻松地以阔胸运动状撤退回房。我骂着所有的当事人和旁观者,夹着一屁股脏土钻进洗澡间,故意把冷水龙头拧到最大,想让心中泛起的郁闷变成鸡皮疙瘩化出体外。

作家的睡眠高于一切。既然不能乘胜追击,权且算个平局。苏狐狸,咱没完。既推论为平手,我便不算丢人。光腚尚且不败,足以沾沾自喜。

我安慰好了自己,摆驾归床,拿毛巾被把自己裹成粽子形。打了一会嚏喷才无奈地发现,我从冷水中获得的清醒已歼灭了昏睡欲。

楼下不时传来鸡的打鸣声。不用问,那一定是雀跃在花坛上的周傻子发出的。听得出来,因为看不到我的玉体,他此时显得很失落。要不是刚丢过人,真想再露一下头问候一次他的母亲。想想,还是忍了。丢人的事不宜办得过于集中,人们的审美会毕竟也有消化不良的时候。

比之两家历届针锋相对的斗争,晨曦中那幕裸照事件在朱苏两家的战争史上简直不值一晒。无论表现手法还是画面效果,都逊色多多。简直是兵不血刃的瘙痒级摩擦嘛。

瞪着越来越亮的天光,我张大眼开始在南书房一隅躺着想爹玩。在我的观念中,我爹坐镇家中的那些年理应算个时代,而今看上去颇似黑白相片。我曾把它断代,取名为“我爹时代”以表缅怀。

那个时代里,所有级别的智者的都曾以实际行动印证着愚蠢的哲学深度。因此,举国都醒着做噩梦,分秒必折腾,一折腾十年。这十年是个分水岭。就在这十年当中,朱苏两家的睦邻友好关系从有到无,最终遭到了毁灭性破坏。

理由很是简单。在所有人都找不到北的十年里,我爹跟老苏头各自揣了朝向不同的指南针,你说我错,我说你错。二老坐在不同的“铁板”上指点江山,彼此对异己阵营中掌勺的狗头军师口诛笔伐,互相抹黑、揭底、攻击、甩屎,写大字报、扣大帽子玩。这种玩法的形成的初因也极简单,笼统来说就是你不拆别人的墙,必然被活埋在别人的墙砌成的监狱里。这大约该叫“生命折腾学定律”,属人文历史运动范畴。

据说,我爹跟苏老头彼此痛恨到极至时,甚至还彼此焚烧过写着对方姓名的纸人,大约是想将对手的实体和论调附之一炬。为了将意淫转化为现实,他们在当时政治斗争形式的感召下,各自鼓动双方斗士文武并施,彼此摩擦得甚是来电,最终以头破血流的方式迎来三中全会。双方同时偃旗息鼓,随大流般地粉饰太平后,一起转入睚眦必报的地下斗争。

相对于两家坚苦卓绝的斗争,我于人间面市得较晚,不怎么具备发言权,但我向毛主席保证,斗争的传统基本被我们这些后辈承接下来。且延续至今亦悠悠未绝。开始,我不觉得我家与苏家是互为天敌的战斗关系。直到我和苏老头的大丫头苏橙的初恋被两家剿灭。

苏橙如果活着,应该跟我同岁,她是小狐狸精苏卿的亲姐姐。她已辞世多年,然而她就象刚暴光不久的底片,依旧美好的印在我底层的记忆中。她聪明、美丽、娴静……所有美好的词汇叠加,都不足以勾勒出她在我心中美好的残像。

我和苏橙彼此交付初恋好象是老天促成的。很宿命化。知悉我初恋故事的那俩坏包朋友——马赫、宋大德曾纷纷摇头尾巴晃的作悲痛状为我们惋惜,同时攻击我说,幸亏苏橙走得早,否则看到你出溜成这个德行,一定死不瞑目。我只能拿他们的挖苦下酒。心里憋屈得想骂街。

他们用出溜这个词来诋毁我,我不以为意。细想,事实也却是如此。但我随即在心里否定关乎青春的那场堕落是我自主造成的,那与苏橙的死不无关系。如果她还在,结局一定不会是眼下这样,我的职业,我的婚姻,一切……

我们读小学那年,学校一年级只招一个班。朱爹和苏爹虽然对子女与仇敌的后代同班皆怀揣意见,却都不愿让自己的孩子迟学一年。于是他们赌气似的把我俩强塞进一个班。我想,这属于成年人那种最要不得的虚荣和假慈悲。

苏橙的眼睛最好看,又大又亮,好象谁都不舍得用的黑水晶灯泡一样。当时我认为老师把她安插在我身边是对我的格外开恩。因此,班主任对我笑的时候,我往往也对她笑,于是她会笑得更厉害。直到我长大,看到小时候拍的毕业照时,才依稀察觉了班主任的险恶用心,我认为她很不是物,因为我笑的时候眼睛眯成没有。这样放在苏橙一边显得很活宝。

便是这样,家长和老师们一同放任了我们,那是手牵手、分果果的友爱童年。到了少年时代,远在我们的青春期到来前,双方家长便着手对我们豆芽状的朦胧感情实施结扎。情节恶劣,手段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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