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挥金如土、目中无人,这些词语总能够让人想起纨绔子弟。
他们总是做一些让人愤怒的事情,比如开车撞人,随意打人,公开说出去轮一个女孩,当街绑人…
他们之所以能够这样随心所欲,则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犯了错只需要搬出自己的后台就能够安然无事。
当唐雅儿知道了一切后,唐雅儿沉默了,无数人心目中的女神包养的事情,几乎在不到一天的时间传遍了整个学校,老师问过唐雅儿,得到的答案是否认,联想到唐雅儿的以往,老师相信了。
但,这并不代表学生们相信,他们将以往的嫉妒在此时转变成了仇视,落井下石这种事情从古至今向来不缺少,各种嘲讽和数落纷纷响起。
然而,除了沉默,唐雅儿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解释,因为她知道就算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事情你都知道,我也不用再多说些什么了,我能帮你。”廖宇上下打量这唐雅儿傲人的身躯,想到这两天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他知道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无助的,只不过唐雅儿不会将这种无助表现在脸上罢了,忍不住嘴角升起了些许笑意:“也只有我能帮你。”
唐雅儿知道廖宇,在三中众多纨绔子弟当中,廖宇算是一个奇葩,别的人惹了事第一时间都是搬出后台来解决,然而廖宇不同,他不仅仅后台比别人强,同时,他惹了事,很少搬出后台,都是靠自己去解决。也因此,三中很多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都很惧怕廖宇。
这也许就是他在三中一霸地位的原因。
被廖宇追求一年多,唐雅儿知道廖宇的为人,所以此时此刻才会站在他面前听他说完,“你怎么帮我?”
唐雅儿话中带着的疑问,让廖宇心情顿时大好,可以说认识唐雅儿两年,从未见过她和别的男人这么说过,用这种柔和的语气说过这句话。
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唐雅儿是一个骄傲的女孩,她很少需要别人帮助。
尤其是男人。
“我是SF的一员,虽然算不上职业飙车手,但也算是半职业了,你被包养的事情几乎传遍了全校,但是,赢他们那些菜,还是很容易的。”
“你也相信?”唐雅儿微微一顿,皱眉问道。
“我不信。”廖宇说的很坚定,他看着唐雅儿皱着的双眉,继续说道:“有人开出一套别墅的条件包养你,你拒绝了。”
“有人拿出百万,只为让你去吃一顿饭,你也拒绝了。”
“你不是一个能被钱打动的人,所以我不信,我觉得能够包养你的,最少也是那种能把游艇当做自行车开的人。”
唐雅儿没有否认,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报酬是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你是为了利用这件事威胁我,大可不必了。”
“因为我从小不相信任何承诺,尤其是男人的承诺。”
“我可不像他们那么愚蠢,我帮你不需要你任何报酬,只是想帮你解除危机。当然,我也可以用更霸道的方式让他们不再纠缠你,但是我喜欢让他们心服口服。”
“明天飙车,谁赢了你就归谁,虽然这对你有些侮辱,但一切都是因为而起,受点侮辱总比真的被轮强些。为了避免意外,明天坐我的车可以么?”
“我不想依靠任何人而活,我也不会依靠任何人。”
看着唐雅儿转身离去的背影,廖宇面色阴冷着,双拳不知觉间紧握着,低声自言自语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服口服的属于我!”
“早晚有一天!”
……
夜晚冬季的风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生疼。
林凡站在拥挤的街头,焦急的看着人头攒动,混乱的场景让林凡理不清头脑,他知道绑走乔乔的人是那天在YY酒吧的凌少,他知道乔乔就是在这里被绑走的。
但是,林凡却没有丝毫的头绪。
去哪里找那个凌少?
时间在林凡的焦急中快速渡过,一分一秒的流走都代表着乔乔随时都有可能遇到侮辱。
想到这里,林凡猛的一咬舌尖。
刺痛让林凡清醒了一些,就在这时,一个人名出现在了林凡的脑海中。
王虎。
“没错,就是王虎,他应该知道那个凌少在哪里!”想到这一点,林凡朝着王虎所住的医院奔去,因为那天在YY酒吧凌少那群人中,看到了那天跟着王虎的那个胖子,所以林凡断定王虎一定知道那个凌少在哪里。
“阿飞,打电话给乔家,乔乔被绑架了,应该是洪帮做的!”
阿飞还在说些什么,林凡已经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看着面前这座属于王家的私人医院,林凡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站住,什么人!”
“医院暂时不营业,闲杂人等…”
站在门口的两个大汉看见林凡面无表情的走来,出声阻止,只是,还未等他说完,就看见林凡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
木林酒店。
L市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在木林酒店的六楼,两米高的落地窗前,凌厉背靠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看着窗那灯光闪烁的一栋栋高楼大厦。
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杯子被凌厉拿了十几分钟却没有喝下一口,足以可见凌厉此时并没有把心思放在杯中的美酒上。
“少爷,这件事如果让老爷知道了,恐怕有些不妥,毕竟那乔家不是一般的家族。”站在凌厉身后的中年人,终于忍不住出声,“毕竟这里是L市,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万一…”
“没有万一,再说,有您保护我,这小小的L市有谁能近的了我身?”想到乔乔那魔鬼的身材,凌厉嘴角露出了邪恶的微笑:“更何况我得知,L市再过不久,乔家就除名了。”
嗡。
“凌少,事情办成了,人现在就在您的房间。”
“有病?呵呵……”挂了电话,凌厉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我凌厉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耍过?很想有病?那我就真的让你得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