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神殿议事堂
此时,议事堂里,大巫女妈妈和圣殿祭司,圣殿护法正开着会,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人,见到大巫女妈妈就控制不住的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大巫女大人。”
“谁叫你这么没规矩大喊大叫,也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大巫女皱眉隐有怒意。
“属下,属下知错,请大巫女饶命!”那人看清眼前坐着祭司还有护法们,知道自己失了规矩,但也不知如何是好,吓得直发抖。
“行了,行了,快说,什么事?”大巫女不耐烦起来。
“圣女她…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巫女抓住带了出去。众人还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确早已不见了踪影。
密室内
大巫女抓着之前的小厮往地上一丢,厉声道;“圣女,怎么了?”
小厮骤然被扔到地上却丝毫不敢显露痛意,连忙爬起来禀报:“大巫女大人啊,圣女殿下吓死小的了,本来小的奉您之命看着圣女,本来圣女已体力不支,动弹不得了,差点就被玷污了,我们离得远,只看到圣女被一群男人围住了,那样子,小的们都不忍看啊。”
“少讲废话,将重点!”巫女大人听了半天发现也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内容,不由怒从中来,一脚将小厮踢到墙角。
那小厮疼的直抖但也不敢做声,咬牙忍着“小的…小的看见,不只是哪名男子伸手摸到了圣女的脖子,猥琐至极,留下了掐痕,圣女就好像受刺激一样灵力大动,把那群男子全都弹开了,然后,居然有力气站起来了,走到那群男子身边一个一个的杀了他们,像杀红了眼似得,场面非常吓人,那些人的鲜血崩的到处都是,吓死人了。”说着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场面,忍不住抖了一下。
“啊~看样子是魔怔了,虽然没达到预想的结果,不过这样也不错,啊哈哈哈哈。”大巫女畅快大笑,指着地上蜷缩的小厮“带我去看看。”
“是”说着小厮连爬带滚的往黑屋去。黑屋门口
“吱呀~”随着生锈的铁门被打开,大巫女出现在门口,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虽然屋内昏暗,她还是能看得到屋内横七竖八的尸体,而百槿梨笙靠在最里边的墙边,低着头,看不清情绪。但衣服还算整齐,就只破了两条袖子。
算这小贱人好命。大巫女略微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因为计划中还有一环在等着她呢。
大巫女整理了下表情,冷漠的说:“没死就行,说过了你通过了这关,惩罚就算结束,收拾收拾回去吧,一动不动的,装死吗?”说着甩袖离去。
大巫女走了许久之后,梨笙才动身,一步一步似是极慢,眼神呆滞,如行尸走肉搬走着,仿佛什么都看不见,走到门口时,连门口站着一个人都未曾察觉,直至快要经过那人,那人才惊觉,一把抓住梨笙的手腕开口道:“梨笙,你要走去哪里?”
声音不似往常一般妖孽慵懒,满满的都是认真,往常勾人心魄的眼神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深邃,是浓浓的怜惜。而梨笙,仿佛没有听到作势继续往前。男子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手腕一带,将梨笙轻拥入怀,一手轻轻的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柔地覆在她的头上,似安抚,轻轻抚摸“没事了,没事了…祁渊哥哥,回来了,不欢迎下我吗?”此他眼神无比的温柔,包含满满的的心疼的看着她。
此刻在祁渊的眼里,梨笙是怎样的呢?那件飘逸白裳早已血迹斑斑,两个曳地水袖也被撕破,裸露的莹白双臂上有大大小的伤痕,有刮伤,有利器留下的伤口。那白皙纤细的玉颈上有个青色痕迹,整个人摇摇晃晃,好像随时要随风归去,消失在这个世界。想到这里,祁渊不禁紧了紧揽着梨笙的手。
而此时,梨笙才恢复了些许神智,轻轻抬头看向宋祁渊,“祁…渊…哥哥。”说着就彻底失去了神智。
“你认出祁渊哥哥就好,祁渊哥哥带你回去。”说着抱起梨笙往梨笙住处走去。
议事堂
大巫女正在处理要事,忽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气势汹汹。大巫女察觉向门口一看,来人是宋祁渊,连忙起身。“祁渊,你回来啦。”
“别叫我叫的这么亲热,我们又不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叫情人呢,我还风华正茂,您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这样不好吧。恩~你说是吧”祁渊又恢复了往常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样子。
大巫女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显得很尴尬。只好转移话题,“祁渊啊,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啊~我不在,你就这样对待我的笙儿,你是不是找死啊?还是最近活的太闲了啊,居然想出这么龌龊的招数对付她。”说着着自己刚修剪的指甲。
“圣子,我只是只是惩罚一下她,她因可笑的原因,危及我巫族根本——灵脉,我按族规罚她是没错的。”
“呵呵,按道理来讲可能是这样,但是,我家笙儿不一样,她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说我说的对吗?”说罢只感觉周围的空气凝固了一秒。
而大巫女明显感觉到来自宋祁渊的威压,不到一会就满头大汗,体内灵力呆滞,连忙说,“您说的对,您说的是。”
祁渊听了却不满意的摇摇头,“诶呀~怎没听懂你说的什么,我说的什么是对的?”
大巫女一边咬牙一边挤出“百槿…梨笙,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恩~这就对了,乖~”说着一身红衣飞扬离去。
大巫女刚要抱怨什么,只听见远处传来,“你要是再不老实,欺负我家笙儿,我看你这么饥渴,我不介意找几个人来满足满足你,让你这多老花滋润滋润,省的每天顶着这副臭皮在我和笙儿面前晃,笙儿不嫌你恶心,我还嫌呢。哈哈哈哈。”
大巫女听着听着就只觉得有股气直冲脑门,愤恨的不停摔东西。只听见满室的碎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