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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余尝谓知人虽尧帝犹以为难,而杜子美之曾老姑乃能知唐太宗于侧微之时,识房、杜辈于贱贫之日。子美载其语云:“向窃窥数公,经纶亦俱有。次问最少年,虬髯十八九。子等成大名,皆因此人手。”噫,一何异耶!唐史载王珪微时,母李氏尝云:“子必贵,但未见与汝游者。”珪一日引房、杜过之,母曰:“汝贵无疑。”余尝观子美《赠王砅使南海诗》,然后知史所书皆误也。砅,珪之玄孙也,谓珪为高祖。其曰“我之曾老姑,尔之高祖母”,则砅之高祖母乃姓杜,非姓李也。其曰:“尔祖未显时,归为尚书妇。”珪尝为礼部尚书,则尚书妇乃珪之妻,非珪之母也。故诗之中章云:“及乎贞观初,尚书践台斗。夫人尝肩舆,上殿称万寿。至尊均嫂叔,盛事垂不朽。”皆谓珪妻尔。人徒见诗中有剪髻之事,有同乎陶母,故谓珪母。审尔,岂不与尚书妇之句相抵梧哉?

寇忠愍少知巴东县,有“野水无人渡,孤舟尽日横”之句,固以公辅自期矣,奈何时未有知者。东坡《巴东访莱公遗迹诗》云:“江山养豪俊,礼数困英雄。执版迎官长,趋尘拜下风。当年谁刺史,应未识三公。”公以环(《历代诗话》本作“瓌”)奇忠谅之才,而当路者祗(《历代诗话》本作“祇”,同)以常辈遇之,信乎知人之难也。李太白《梁甫吟》云:“大贤虎变愚不测,当年颇似寻常人。”盖谓此也。

先文康公知汝州日,段宝臣为教官,富季申为鲁山主簿,而陈去非以太学录持服来寓。先公语人曰:“是三子者,非凡偶近器也。”是时,富在外邑,则以职事处之于城中,列三人者荐于朝,以为可用,仍以去非《墨梅诗》缴进。于是去非除太学博士,季申除京西漕属,宝臣亦相继褒擢。初,宝臣字去尘,先公一日谓之曰:“君,廊庙具也,宜改字宝臣,取荀卿辅拂之人为国宝之义。”且作序而述(《历代诗话》本作“衍”)其意。及三人者俱贵,先公喜曰:“吾未尝读玉管之书,亦未尝究金书之义,而能逆知其必大者,独以其所为知之耳。汝辈勉其在我者,在人者不问可也。”先公晚年寓居湖州之宝溪,季申既罢枢筦,亦挈家来寓,一觞一咏,必与之俱。季申尝有十绝,其一云:“青衫短簿汝阳天,鹗牍当时误荐贤。承乏西枢了无补,还依丈席听韦编。”其二云:“洛陈花骨巧裁诗,曾把梅篇荐玉墀。来(《历代诗话》本作“未”)说他年调鼎事,只今身已凤凰池。”其三云:“陈君谈论席生风,段子文词气吐虹。参术[月奚]胰皆入箧,知人谁过葛仙翁。”余七篇不录。陈君名恬,字叔易,有高节,贫甚。先公命公库以酒肉薪米日给之。尝谢以诗云:“不是故人供禄米,初非县令给猪肝。养贤礼厚隆三簋,拜赐恩深艳一箪。”建炎初,召赴行在,直秘阁。

张安道以异议出守宛丘,次守南都,苏子由皆从之游。元丰初,子由谪筠州酒税,安道凄然不乐,手写诗为别曰:“可怜萍梗漂浮客,自叹匏瓜老病身。从此空斋挂尘榻,不知重扫待何人。”后十五年,子由方和其诗云:“少年便识成都尹,中岁仍为幙(《历代诗话》本作“幕”)下宾。待我江西徐孺子,一生知己有斯人。

王介甫、苏子瞻皆为欧阳文忠公所收,公一见二人,便知其它(《历代诗话》本作“他”)日不在人下。《赠介甫诗》云:“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子瞻登乙科,以书谢欧公,欧公语梅圣俞曰:“老夫当避此人,放出一头地。”当是时,二人俱未有声,而公知之于未遇之时,如此所以为一世文宗也欤(《历代诗话》本作“与”)?东坡跋梅圣俞诗后云:先君与梅二丈游时,轼与子由弟年甚少,未有知者。家有八(《历代诗话》本无“八”字)老泉公作诗云:“岁月不知老,家有雏凤凰。百鸟戢羽翼,不敢呈文章。”则二苏当少年时,已擅文价矣。

郛子稍(《历代诗话》本作“郭子稩”)学作小诗,尝赋《梅花》云:“玉屑装龙脑,云衣覆麝脐。何堪夜来雪,香色两凄迷。”《留友人诗》云:“良友间何阔,春事遽如许。劳君下鸥沙,一叶系(《历代诗话》本作“击”)春渚。昨梦坠前世,再见欣欲舞。聊呼花底杯,酒面点红雨。狂歌谢贯珠,清论杂挥尘。骊驹未可歌,妙句须君吐。”观此数语,似粗知诗家畦径,学之不已必佳,但恐其中堕尔。

欧公与尹师鲁、苏子美俱出杜祁公之门。欧公虽贵,犹不替门生之礼,和祁公诗云:“尘柄屡挥容请益,龙门虽峻忝(《历代诗话》本作“许”)先登。立朝行己师资久,宁止篇章此服膺。”又云:“公斋每偷暇,师席屡攻坚。善诲常无倦,余谈亦可编。”又云:“昔日青衫遇知己,今来白首再升堂。”盖未尝一日忘祁公也。张芸叟有荆公哀词四首,有“恸哭一声惟有弟,故时宾客合如何。”又云:“今日江湖从学者,人人讳道是门生。”盖深病人情之薄也。其欧公之罪人哉!

欧公赠介甫诗云:“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可谓极其褒美。世传介甫犹以欧公不以孔孟许之为恨,故作报诗云:“他日若能窥孟子,终身何敢望韩公。”恐未必然也。尝读曾子固集,见子固与介甫书云:“欧公更欲足下少开廓其文,勿用(《历代诗话》本作“为”)造语及模拟前人。孟韩文虽高,不必似之,但取其自然。”盖荆公之文,因子固而投(《历代诗话》本作“授”)于欧公者甚多,则知介甫归附欧公,非一日也。叶少蕴以为荆公自期于孟子,而处欧公以韩愈,恐未必然尔。

王逢原以书上介甫,且以《南山》之诗求学于荆公。师资之礼已定,故逢原未死以前,荆公赠之诗曰:“楩枏(《历代诗话》本作“柟”)豫章槩白日,只要匠石聊穿裁。”逢原既死之后,荆公思之曰:“便恐世间无妙质,鼻端从此罢挥斤。”皆以师道自任也。然观逢原寄介甫诗云:“高(《历代诗话》本作“天”)门廉陛益(《历代诗话》本作“郁”)巍巍,势利宁无澹泊讥。岂与跖徒争有道,盍思吾党自言归。古人踽踽今何取,天下滔滔昔已非。终见乘桴去沧海,好留余地许相依。”则识度之远,又过荆公矣。又作荆公书皆称介甫,作诗皆称君,所谓“行藏愿与君同道,秖恐蹉跎我独羞。”又云:“想今愈有江湖兴,亦欲同君一钓纶。”所谓师资者,果如何耶?山谷尝避暑李氏园,题诗于壁云:“题诗未有惊人句,唤取谪仙苏二来。”秦少游言于东坡曰:“以先生为苏二,大(《历代诗话》本作“人”)似相薄。”则又甚于逢原称介甫矣。

汲引之恩,不可忘也,一日得志,思有以报之,亦人情之(“之”字原无,据《历代诗话》本补)常也。王稽荐范睢于秦,而昭王以为相,其后稽为河东守者,因睢之言也。魏无知荐陈平于汉,而高祖用之,其后赏无知者,因平之言也。唐马周以一介草茅,遭遇太宗,不累年而致位卿相,皆由常何之一言。而身贵得志之时,于何不闻有报何耶?李邦直诗云:“底事马周身富贵,不闻推宠报常何”是已。张文潜诗云:“马周未遇虬髯公,布衣落魄来新丰。一尊独酌岂无意,俗子不解知英雄。”盖周虽缘常何之一言,而其智谞忠亮,亦自有以取之。如疏宗室世守居藩,乐工鸣玉曳履,皆切中时病者也。史臣至比之为筑岩钓渭,亦过矣哉!岑文本云:“周鸢肩火色,腾上必速,但不能久。”其后周年止五十,志不尽行,文本殆如蓍龟矣。

开元天宝之际,孟浩然诗名籍甚,一游长安,王维倾盖延誉,然官卒不显何哉?或谓维见其胜己,不肯荐于天子,故浩然别维诗云:“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希。”史载维私邀浩然于内(《历代诗话》本无“内”字)苑,而遇明皇,遂伏于床下。明皇见之,使诵其所为诗,至有“不才明主弃”之句,明皇云:“卿不求仕,朕未尝弃卿。”因放还。使维沼兴]贤之心,当于此时力荐其美,以解明皇之愠,乃尔嘿嘿,或者之论,盖有所自也。厥后虽宠凤林之墓,绘孟亭之像,何所补哉!

韩退之于崔立之厚矣,立之所望于退之者宜如何!然集中所荅三诗,皆未有慰荐之意何邪?其曰“几欲犯严出荐口,气象硉兀未可攀。”又云:“东、马、严、徐已奋飞,枚皋即召穷且忍。”知识当要路,正赖汲引,隐情惜己,殆同寒蝉,古人之所恶也。

余家自曾伯祖侍郎讳宫以甲科起家,至庆历中,曾大父通议杨寘榜相继及第,尔后世世有人。大父清孝公余中榜,先人文康公何昌言榜,某黄公度榜,至小子邲木(《历代诗话》本作“朱”)待问榜,连五世矣。当时尊长皆有诗以纪庆。曾大父赠先祖诗云:“传家何用富金赢(《历代诗话》本作“籯”),教子何如只一经。庆历科名今已继,更教来叶嗣前馨。”先大父赠先人及伯父诗云:“广场笔阵数千人,喜汝穿杨箭镞亲。庆绪绵长时幸会,文科兴后事还新。昔年继榜熙宁岁,今偶同科绍圣春。从此莫教书种断,孙曾应复值昌辰。”文康公赐某诗云:“儿曹春榜预言扬,窃吹知难复士乡。黄绢未能摛好语,青毡偶幸继前芳。穿杨喜共东床客(女夫章倧同榜),攀桂同摽北寺房。圣世选才如华岳,积尘曾不愧毫芒。”予(《历代诗话》本作“余”)尝赠邲诗云:“吾家五世十三人,竞撷丹枝撼月轮。庆历贤科开后裔,隆兴儒业继前尘。泥金帖报家庭喜,烧尾筵张(《历代诗话》本作“中”)帝里春。从此传芳应未艾,桂香应已袭天伦。”通议之子若孙若曾孙在桂籍者,于今已十有三人,故言之于前。长子郛亦不废学业,故期之于后。其它宗从登科者甚多,各有诗纪庆,不暇录。

郯始留意星历学,绍兴癸酉取解漕台问《斗为帝车赋》,省试复以“日星为纪三台色齐”为诗赋题,其所为贯穿甘石之学甚详。小孙女夜梦郯登楼至十六级而止,筮之,为省闱第十六人之祥,已而果然。予(《历代诗话》本作“余”)作诗赠之曰:“飞(《历代诗话》本作“张”)铃走帜到金溪(《历代诗话》本作“溪”),喜子文闱预品题。名字巍峨光(《历代诗话》本作“先”)蕊榜,词章斐斖(《历代诗话》本作“亹”)动文奎。阶梯已合婴儿梦,星斗先分天老题。后日胪传当第一,天伦科甲尚为低。”时郯弟邰(《历代诗话》本无“邰”字)王佐牓(《历代诗话》本作“榜”)甲科第七人。

孟郊《落第诗》曰:“弃置复弃置,情如刀刃伤。”《再下第诗》曰:“一夕九起嗟,梦短不到家。”《下第东南行》曰:“江蓠伴我泣,海月投人惊。”愁有余矣。《下第留别长安知己》云:“岂知鶗鴂鸣,瑶草不得春。”《失意投刘侍御》云:“离娄岂不明,子野岂不聪?至宝非眼别,至音非耳通。”《叹命》云:“题诗怨还怨,问《易》蒙复蒙。本望文字达,今因文字穷。”怨有余矣。至登科后诗,则云:“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议者以此诗验郊非远器。余谓郊偶不遂志,至于屡泣,非能委顺者,年五十始得一第,而放荡无涯,哦诗夸咏,非能自持者,其不至远大,宜哉。

今之新进士,不问科甲高下,唱名出皇城,则例喝状元,莫知其端。唐郑谷登第后宿平康里,尝作诗曰:“春来无处不闲行,楚润相看别有情。好是五更残酒醒,耳边闻唤状元声。”则新进士例呼状元,旧矣。郑谷,赵昌翰牓第八名也。

杜荀鹤老而未第,求知己甚切,《投裴侍郎》云:“只望至公将卷读,不求朝士致书论。”《投李给事》云:“相知不相荐,何以自稚怼!薄锻端囗囗吩疲骸爸囗弘囗然切,春官未必私。宁教读书眼,不有看花期。”《投崔尚书》云:“闭户十年专笔砚,仰天无处认梯媒。”如此等句,几于哀鸣矣。《本事诗》载,裴晋公于兴化里凿池起台榭,贾岛方下第怨愤,题诗亭中云:“破却千家作一池,不栽桃李种蔷薇。蔷薇花落秋风后,荆棘满廷(《历代诗话》本作“亭”)君始知。”人皆恶其不逊,则荀鹤之哀鸣,犹为可怜也。

琼州进士姜唐佐,东坡极爱之,赠之诗曰:“沧海何曾断地脉,白袍端合破天荒。”且告之曰:“子异日登科,当为子成此篇。”及唐佐预广州计偕,过汝阳,见子由,时东坡已下世矣。子由因为足成其篇云:“生长茅间有异方,风流稷下古诸姜。适从琼筦鱼龙窟,秀出羊城翰墨场。沧海何曾断地脉,白袍端合破天荒。逡滤囗涨囗丝矗夹艝|坡眼力长。”唐佐是年省闱不利,则有负于逡轮R印|坡尝书唐佐课册云:“云兴天际,欻(《历代诗话》本作“倏”)若车盖。凝矑未瞬,弥漫霮[雨对],惊雷出火,乔木糜碎。溜绠四坠(《历代诗话》本作“悬溜绠缒”),日中见沫。移晷而收,野无全块。”今亦刊集中,乃戏书刘梦得《楚望赋》也。

秦太虚举进士不得,东坡诗曰:“底事秋来不得解,定中试与问诸天。”深为称屈也。李方叔省试不得第,而东坡领贡举,尝有诗赠之云:“平生漫说古战场,过眼终迷日五色。我惭不出君大笑,行止皆天子何责。”山谷和云:“今年持橐佐春官,遂失此人难塞责。”座主归过于己,门生归命于天,俱一世之贤也。

梅圣俞《送方云(《历代诗话》本作“干”)下第》云:“竭泽古所戒,但饱腹中书。风雷变有时,且复归孟潴。”《送蔡骃(《历代诗话》本作“驿”)下第诗》云:“尔持金错刀,不入鹅眼贯。怀之归河朔,慎勿辄镕锻。”盖人士切于得失,一不得意,则必变所学,以求媚于有司,此学者之大病也,故圣俞以是戒之。

唐曹邺《及第诗》云:“白日探得珠,不待骊龙睡。忩忩(《历代诗话》本作“怱怱”)出九衢,僮仆颜色异。”是生敬于僮仆也。施肩吾《及第诗》云:“今日步春早,复来经此道。江神也世情,为我风光好。”是改观于江神也。盖其心之喜自生疑尔,僮仆江神岂遽如是哉!邺又云:“故衣末及换,尚有去年泪。”肩吾云:“忆昔将贡年,抱(《历代诗话》本作“把”)愁此江边。”二子所作,皆以今年之喜而思昔日之愁也,是岂能置得丧于膜外者乎?

文闱有挟书传义之禁,旧矣。窃怪李揆为考官,大陈经史于庭,令学者纵观。和凝为考官,开门彻棘,令学者自便。如此则真贤实能孰辨耶?予(《历代诗话》本作“余”)知其故矣。盖自唐以来,主司重素望,故文场一启,而投卷(《历代诗话》本作“递”)纷然,举子之升黜固有定议矣,虽禁挟书传义奚为哉!“朝向公卿说,暮向公卿说。谁谓黄锺管,化为君子舌。”此孟郊有祈于知己也,而吕渭取之。“拟动如浮海,凡言似课诗。终身事知己,此后复何为?”此杜荀鹤有祈于知己也,而裴贽取之。“砌下芝兰新满径,门前桃李旧垂(《历代诗话》本作“成”)阴。却应回念江边草,放出春烟一寸心。”此郑谷有祈于知己也,而柳玭取之。举子祈之于前,主司录之于后,公论何在乎!长庆初,钱徽为考官,取郑明等三十三人,以所取不当,再命白居易试《孤竹(《历代诗话》本作“行”)管赋》,试者皆不知本事,遂落十一人,而钱徽贬江州刺史。当时诏书,以谓浮薄之徒,扇为朋党,干(《历代诗话》本作“以”)挠主司,每岁策名,无不先定。则陈书彻棘之举,殆无足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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