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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武后以吏部选人多不实,乃令试日自糊其名,暗考以定等第。判之糊名,自此始也。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绀珠集》十《嘉话》。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武后时,投匦者或不陈事,而谩以嘲戏之言,于是乃置使先阅其书奏,然后投之,匦院有司,[一]自此始也。

《广记》一八五引《异纂》,与上条相连。《唐语林》五亦载此事,其下尚有一段文字,出封氏闻见记。

[一]「院」原作「中」,据《广记》改。《唐语林》此二句作「然后投之匦,匦之有司」。

徐大理有功,每见武后将杀人,必据法廷争。尝与后反复,辞色愈厉,后大怒,令拽出斩之,犹顾曰:「臣身虽死,法终不可改。」至市临刑得免,除名为庶人。如是再三,终不挫折,朝廷倚赖,至今犹怀之。其子预选,有司皆曰:「徐公之子,岂可拘以常调者乎?」

亦见《唐语林》卷三方正门。

皇甫文备,武后时酷吏也,与徐大理论狱,诬徐党逆人,奏成其罪。武后特出之。无何,文备为人所告,有功讯之在宽。或曰:「彼曩时将陷公于死,[一]今公反欲出之,何也?」徐曰:「汝所言者,私忿也;我所守者,公法也。安可以私害公?[二]」

亦见《唐语林》卷一德行门。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曩时」二字,据《刘宾客嘉话录》补。《唐语林》作「曩」。

[二]「可」字据《刘宾客嘉话录》、《唐语林》补。

李昭德为内史,娄师德为纳言,相随入朝。娄体肥行缓,李屡顾待不即至,乃发怒曰:「叵耐杀人田舍汉!」娄闻之,反徐笑曰:「师德不是田舍汉,更阿谁是?」娄师德弟拜代州刺史,将行,谓之曰:「吾以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据过分,人所嫉也,将何以全先人发肤?」弟长跪曰:「自今虽有唾某面者,某亦不敢言,但拭之而已。以此自勉,庶免兄忧。」师德曰:「此适所谓为我忧也。夫前人唾者,[一]发于怒也。汝今拭之,是恶其唾而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将自干,何若笑而受之?[二]」武后之年,竟保其宠禄,率是道也。

《广记》一七六引作《异纂》。亦见《唐语林》卷三雅量门。《小史》本此条无「师德弟拜代州刺史」以下一节。

[一]《广记》无「前」字,下同。

[二]《广记》「若」作「如」,下有「弟」字,则此句当于「如」字断。

武后初称周,恐下心不安,乃令人自举供奉官,正员外多置里行,拾遗、补阙、御史等至有「车载斗量」之咏。[一]有御史台令史将入台,[二]值里行御史数人聚立门内,令史不下驴,[三]冲过其间。诸御史大怒,将杖之。令史云:「今日之过,实在此驴,乞先数之,然后受罚。」御史许之。谓驴曰:「汝技艺可知,精神极钝,何物驴畜,敢于御史里行!」于是羞而止。

又见《说郛》二一《嘉话》、《说郛》六七《异纂》。《广记》二五四引作《国朝杂记》,《御览》九一引作《国朝传记》。

[一]「等」原作「符」,据《说郛》六七改。

[二]「台」原作「室」,据《广记》、《说郛》六七改。

[三]「不」字据《广记》补。

武后临朝,薛怀义势倾当时,虽王主皆下之。苏良嗣仆射遇诸朝,怀义偃蹇不为礼,良嗣大怒,使左右牵拽,搭面数十。武后知曰:「阿师当向北门出入,南衙宰相往来,勿犯他。」

武后使阎知微与田归道使突厥,归道还云:「突厥叛。」知微争之。后乃令知微多持金帛,以武延秀往聘其女,突厥果留使者而入寇,尊知微与可汗等,以示华人,大破赵、定等州,自河以北骚然。朝廷以为知微卖国,乃族阎氏。知微不知,无何逃还,武后业已致戮,乃云其恶臣子所嫉,赐百官甘心焉。于是兵刃交下,非要职者,或不得其次云。

武后初为明堂,明堂后又为天堂五级,则俯视明堂矣。未就,并为天火所焚。今明堂制度卑狭于前,犹三百余尺。

《通鉴》二四《考异》引作《小说》。

武后为天堂以安大像,铸大仪以配之。天堂既焚,钟复鼻绝。至中宗欲成武后志,乃像令短,建圣善寺阁以居之。今明堂始微于西南倾,工人以木于中廌之。武后不欲人见,因加为九龙盘之状。其圆盖上本施一金凤,至是改凤为珠,羣龙捧之。

武后将如洛阳,至阌乡县东,骑忽不进,召巫,言晋龙骧将军王浚云:「臣墓在道南,每为樵者所苦。闻大驾今至,故求哀。」后敕:去墓百步,不得耕殖。至今荆棘森然。

《广记》二八三引作《国朝杂记》。

将军王果尝经峡口,见一棺于崖侧,将坠,使人迁之平处,[一]得铭云:「更后三百年,[二]水漂我,临长江,[三]欲堕不堕逢王果。」

宋邵博《河南邵氏闻见后录》三十引作《隋唐嘉话》。又见《类说》五四《嘉话》。事见《广记》三九一「王果」条,无出处,文字不同。李瀚《蒙求注》中、《御览》五五九引作《神鬼志》,亦异。

[一]「处」原作「遽」,据《类说》、《邵氏闻见后录》所引改。

[二]《类说》、《邵氏闻见后录》无「更」字。

[三]「临长江」三字,《类说》、《邵氏闻见后录》及《广记》等均无。《御览》有「至长江垂欲堕」一句。

张易之、昌宗初入朝,官位尚卑,谄附者乃呼为五郎、六郎,自后因以成俗。

《广记》一八八引作《异纂》。

张昌仪兄弟,恃易之、昌宗之宠,所居奢溢,逾于王主,[一]末年有人题其门曰:「一絇丝,[二]能得几日络?」昌仪见之,遽命笔书其下曰:[三]「一日即足。」无何而祸及。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广记》一八八引作《异纂》,与前后两条相连。

[一]「主」,《广记》作「者」。

[二]「絇」,《广记》作「两」。

[三]「命」原作「下」,据《广记》改。

张昌宗之贵也,武三思谓之王子晋后身,为诗以赠之。诗至今犹传。

以上三条,《广记》一八八合为一条,出《异纂》。

补阙乔知之有宠婢,为武承嗣所夺。知之为绿珠篇以寄之,末句云:「百年离别在高楼,一旦红颜为君尽。」宠者结于衣带上,投井而死。承嗣惊惋,不知其故。既见诗,大恨。知之竟坐此见构陷亡。

沈佺期以工诗著名,燕公张说尝谓之曰:「沈三兄诗,直须还他第一。」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绀珠集》十《嘉话》。《御览》五八六引作《国朝传记》,《广记》二一引作《异纂》。亦见《唐语林》卷二文学门。

武后游龙门,命羣官赋诗,先成者赏锦袍。左史东方虬既拜赐,坐未安,宋之问诗复成,文理兼美,左右莫不称善,乃就夺袍衣之。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

狄内史仁杰,始为江南安抚使,以周赧王、楚王项羽、吴王夫差、越王勾践、吴夫王、春申君、赵佗、马援、吴桓王等神庙七百余所,有害于人,悉除之。惟夏禹、吴太伯、季札、伍胥四庙存焉。[一]

亦见《唐语林》三方正门。

[一]「伍」下《唐语林》有「子」字。

魏仆射元忠每立朝,必得常处,人或记之,不差尺寸。魏仆射本名真宰,武后朝被罗织下狱,有命出之。小吏闻者以告,魏惊喜曰:「汝名何?」曰:「元忠。」乃改从元忠焉。

「不差尺寸」以上亦见《唐语林》四容止门,「魏仆射本名真宰」以下亦见《唐语林》四自新门,似本分列两条。

朱正谏敬则,代着孝义,自宇文周至国家,并令旌表,门标六阙。

又见《类说》六《传记》、《绀珠集》十《传记》。亦见《唐语林》一德行门。

中宗反正后,有武当县丞寿春周憬,慷慨有节操,[一]乃与王驸马同谋诛武三思。事发,同见害,憬遁于比干庙中自刎,临死谓左右曰:「比干,忠臣也。傥神道有知,明我以忠见杀。」[二]

亦见《唐语林》五。

[一]「慷」原作「存」,据《说荟》本、《唐语林》改。

[二]「傥神道有知明我以忠见杀」十一字,据《唐语林》补。

神龙中,洛城东地若水影,纤微必照,就视则无所见,长史李承喜上表庆贺。

崔融司业作武后哀策文,因发疾而卒。时人以为三二百年来无此文。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御览》五九六引作《国朝传记》。《广记》一九八引作《异纂》。

朝仪:鱼袋之饰,唯金银二等。至武后乃改五品以铜。中宗反正,从旧。

《广记》一八七引作《异纂》。

景龙中,中宗游兴庆池,侍宴者递起歌舞,并唱下兵词,方便以求官爵。给事中李景伯亦起唱曰:「回波尔时酒卮,[一]兵儿志在箴规。侍宴既过三爵,諠哗窃恐非宜。」于是乃罢坐。

《广记》一六四引作《异纂》。

[一]「波」原作「被」,据《说荟》本及《广记》改。「时」《说荟》本作「持」。《大唐新语》三公直门载此句作「回波词持酒卮」。按:《朝野佥载》二、本事诗嘲戏载回波词首句均作「回波尔时……」,似「时」字不误。

景龙中,多于侧门降墨斜封,[一]以授人官爵,时人号为斜封官。

[一]「墨」原作「黑」,据《说荟》本改。

景龙中,妃主家竞为奢侈,[一]驸马杨慎交、武崇训,至油洒地以筑球场。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绀珠集》十《嘉话》。《广记》二三六引作《异纂》。

[一]「竞」原作「竟」,据《说荟》本及《广记》改。

兵部尚书韦嗣立,景龙中中宗与韦后幸其庄,封嗣立为逍遥公,又改其居凤凰原为清虚原,鹦鹉谷为幽栖谷。吏部南院旧无选人坐,韦嗣立尚书之为吏部,始奏请有司供褥,自后因为故事。

「幽栖谷」以上,亦见《唐语林》五。以下似当另列一条。

昆明池者,汉孝武所穿,有蒲鱼利,[一]京师赖之。中宗朝,安乐公主请焉,帝曰:「前代已来,不以与人。不可。」主不悦,因大役人徒,别掘一池,号曰「定昆池」。既成,中宗往观,令公卿赋诗。李黄门日知诗云:「但愿蹔思居者逸,无使时传作者劳。[二]」及睿宗即位,谓之曰:「当时朕亦不敢言,非卿中正,何能若是!」无何而迁侍中。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亦见《唐语林》一言语门。能改斋漫录六引作《隋唐嘉话》。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蒲」原作「捕」,据《唐语林》改。

[二]「时传」原作「当时」,据《唐语林》、《刘宾客嘉话录》改,按《旧唐书》一八八《李日知传》作「时称」。

李侍中日知,初为大理丞。武后方肆诛戮,大卿胡元礼承旨欲陷人死,令日知改断,再三不从。元礼使谓李曰:[一]「胡元礼在,此人莫觅活。」李起谓使者:「日知谘卿:李日知在,此人莫觅死。」竟免之。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亦见《唐语林》三方正门。

[一]「礼」原作「李」,据《稽古》本、《说荟》本及《类说》、《唐语林》改。

中宗崩,既除丧,吐蕃来吊,深衣练冠待于庙,或曰:「今定陵自有寝庙,[一]若择宗室最长者,素服受礼于彼,其可乎?」举朝称善而从之。

亦见《唐语林》五。

[一]「深衣……寝庙」十四字,《唐语林》作「或曰」,今据补「或曰」二字。

徐彦伯常侍,睿宗朝以相府之旧,拜羽林将军。徐既文士,不悦武职,及迁,谓贺者曰:「不喜有迁,且喜出军耳。」

亦见《唐语林》五。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崔司知琬,中宗朝为侍御史,弹宗楚客反,盛气作色。帝优之不令问,因诏每弹人,[一]必先进内状,许乃可。自后以为故事。

[一]「诏」原作「召」,据《说荟》本改。

代有山东士大夫类例三卷,其非士族及假冒者,不见录,署云相州僧昙刚撰。后柳常侍亦明于族姓,中宗朝为相州刺史,询问旧老,云:「自隋已来,不闻有僧昙刚。」盖惧嫉于时,[一]故隐名氏云。

《广记》卷一八四引作《国史补》,误。亦见《唐语林》二文学门。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惧」字据《说荟》本及《广记》补。《唐语林》作「惧见」二字。

李大夫杰之为河南尹,有妇人诉子不孝。其子涕泣不自辩明,但言:「得罪于母,死甘分。」察其状非不孝子,再三喻其母,母固请杀之。[一]李曰:「审然,可买棺来取儿尸。」因使人尾其后。妇既出,谓一道士曰:「事了矣。」俄而棺至,李尚冀其悔,喻之如初。妇执意弥坚。时道士方在门外,密令擒之,既出其不意,一问便曰:「某与彼妇人有私,常为儿所制,故欲除之。」乃杖母及道士杀,[二]便以向棺载母丧以归。

《广记》一七一引《异纂》,稍有不同。参见《朝野佥载》五、《大唐新语》四持法门。

[一]「固请杀之」以上十字,《广记》作:「谓寡妇曰:『汝寡居,唯有一子,今告之,罪至死,得无悔乎?』寡妇曰:『子无赖,不顺母,宁复惜乎?』」

[二]《广记》「杀」字在「杖」下。

裴知古自中宗、武后朝以知音直太常。路逢乘马者,闻其声,窃曰:「此人即当堕马。」好事者随而观之,行未半坊,马惊堕殆死。尝观人迎妇,闻妇佩玉声,曰:「此妇不利姑。」是日姑有疾,竟死云。其知音皆此类也。又善于摄卫,开元十二年终,年且百岁。

《广记》二三引《异纂》,文字较略。

近代言乐,卫道弼为最,天下莫能以声欺者。[一]曹绍夔与道弼皆为太乐令,[二]享北郊,监享御史有怒于夔,欲以乐不和为之罪,杂扣钟磬,使夔暗名之,无误者,由是反叹服。洛阳有僧,房中磬子夜辄自鸣,僧以为怪,惧而成疾。求术士百方禁之,终不能已。曹绍夔素与僧善,适来问疾,僧具以告。[三]俄顷,轻击斋钟,磬复作声,绍夔笑曰:「明日盛设馔,余当为除之。」僧虽不信其言,冀其或效,乃力置馔以待。绍夔食讫,出怀中错,鑢磬数处而去,其声遂绝。僧苦问其所以,绍夔曰:「此磬与钟律合,故击彼应此。」僧大喜,其疾便愈。[四]

《广记》二三引作《异纂》。亦见《唐语林》五。「洛阳有僧」以下,亦见今本《刘宾客嘉话录》,唐兰考为《隋唐嘉话》佚文。

[一]「近代言乐……以声欺者」十七字,原误属上条,据《广记》、《唐语林》改。

[二]「与道弼」原作「沈之弼」,据《广记》,《唐语林》改。

[三]「具」,《唐语林》作「遽」。

[四]「洛阳有僧」以下一百三十余字,原缺,据《广记》、《唐语林》、《刘宾客嘉话录》补。三书文字互有出入,今择善而从,以《唐语林》所载为主。

元行宾客为太常少卿,有人于古墓中得铜物,似琵琶而身正圆,莫有识者。元视之曰:「此阮咸所造乐具。」乃令匠人改以木,为声甚清雅,今呼为阮咸者是也。[一]

《御览》六一二引作《国朝传记》,文字甚略。《广记》二三引作《异纂》。

[一]「者」字据《广记》补。

太平公主于京西市掘池,赎水族之生者置其中,谓之放生池。墓铭云:龟言水,蓍言市。

又见《绀珠集》十《传记》。

今上之为潞州别驾,将入朝,有军人韩凝礼,自谓知兆,上因以食箸试之。既布卦,一箸无故自起,凡三偃三起,观者以为大吉征。既而诛韦氏,定天位[一],因此行也。凝礼起家五品,至今犹存。

《广记》一三五引作纂异。

[一]「位」原作「保」,据《广记》改。

今上既诛韦氏,擢用贤俊,改中宗之政,依贞观故事,有志者莫不想望太平。中书令元之、侍中璟、御史大夫构、河南尹杰,[一]皆一时之选,时人称姚、宋、毕、李焉。

亦见《唐语林》四企羡门。

[一]「侍中」二字据《唐语林》补。《唐语林》「元之」作「姚元崇」,「璟」作「宋璟」,「构」作「毕构」,「杰」作「李杰」。

张同州沛之在州也,任正名为录事,刘幽求为朝邑尉。沛奴下诸官,而独呼二公为刘大、任大,若平常之交。

今上之诛韦氏,沛兄涉为殿中监,见杀,并令诛沛。沛将出就州,正名时假在家,闻之遽出,曰:「朝廷初有大难,同州京之佐辅,奈何单使一至,便害州将,请以死守之。」于是劝令覆奏,因送沛于狱曰:「正名若死,使君可忧,不然无虑也。」时方立元勋,用事于中,竟脱沛于难,二公之力。

萧至忠自晋州之入也,蒋大理钦绪即其妹婿,送之曰:「以足下之才,不忧不见用,无为非分妄求。」至忠不答。蒋退而曰:「九代之卿族,一举而灭之,可哀也哉!」至忠既至中书令,岁余以诛死。

《通鉴》二一《考异》引作《小说》。

开元始年,上悉出金银珠玉锦绣之物于朝堂,若山积而焚之,示不复御用也。

又见《唐语林》二政事门下。

姚开府凡三为相,而必兼兵部,至于军镇道里与骑卒之数,皆暗能计之矣。

又见《唐语林》二政事门下。

郭尚书元振,始为梓州射洪令,征求无厌,至掠部人卖为奴婢者甚众。武后闻之,使籍其家,唯有书数百卷。后令问资财所在,[一]知皆以济人,于是奇而免之。后为凉州都督,[二]路不拾遗。藩国闻其风,多请朝献。自国家善为凉州者,郭居其最。

亦见《唐语林》二政事门下。

[一]「后」原作「后」,「问」原作「闻」,据《唐语林》改。

[二]「后为凉州都督」六字,《唐语林》作:「大足年间,迁凉州都督。元振风神伟壮,善于抚御,在凉州五年,夷夏畏慕,令行禁止,牛羊被野。」

今上之初,吐蕃倾国作寇,某官薛讷为元帅以御之,大捷而还,时有贺者退曰:「薛公谦而有礼,宜有凯旋。」

故事:每三月三日、九月九日赐王公以下射,[一]中鹿赐为第一,[二]院赐绫,[三]其余布帛有差。至开元八年秋,[四]舍人许景先以为徒耗国赋而无益于事,罢之,[五]其礼至今遂绝。

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原与上条相连,《说荟》本无此条,据《刘宾客嘉话录》另列一条。

[一]「公」原作「宫」,据《刘宾客嘉话录》改。

[二]「中鹿赐为第一」,《刘宾客嘉话录》作「中鹿鸣赐马第一」。此处似有脱误。

[三]《刘宾客嘉话录》无「院」字。

[四]「开」原作「闲」,据《稽古》本、《小史》本及《刘宾客嘉话录》改。

[五]「罢之」二字,原作「乃破执之」,据《小史》本及《刘宾客嘉话录》改。

京城诸州邸,贞观初所造。至开元初李尚书入,悉卖与居人,以钱入官。

崔湜之为中书令,河东公张嘉贞为舍人,湜轻之,常呼为「张底」。后曾商量数事,意皆出人右,湜惊美久之,谓同官曰:「知无?张底乃我辈一般人,此终是其坐处。」湜死十余载,河东公竟为中书焉。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类说》六《传记》、《绀珠集》十《传记》。《广记》二六五(谈刻初印本)引作《异纂》。亦见今本玉泉子。

东封之岁,洛阳平御路,北市东南隅得铭汉丞相长史朱买臣墓云:「蓍言市,千载之后阿谁是?」

十七年,丞相源干曜、[一]张说以八月初五今上生之日,请为千秋节,百姓祭皆就此日,名为赛白帝。羣臣上万岁寿,王公戚里进金镜绶带,士庶结丝承露囊,更相遗问。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绀珠集》十《嘉话》。

[一]「十七年丞相」五字原属上条之末,「十七」作「七十」,据《小史》本改。此记开元十七年事,见旧唐书玄宗纪。

十九年春,诏州县社及奠并不得用牲牢,荐脯醢而已。十九年夏,诏京都置太公庙于孔子庙之西,以秋春仲月上戊日致祭,汉留侯张良配享,置令丞、录事各一员。

原与上条相连,《类说》、《绀珠集》引上条均不及此节,今据《小史》本另列一条。

洛阳画工解奉先为嗣江王家画壁像,未毕而逃。及见擒,乃妄云:「功直已相当。」因于像前誓曰:「若负心者,愿死为汝家牛。」岁余,奉先卒。后岁余,王牸产一骑犊,有白文于背曰「解奉先」,观者日夕如市。时今上二十年也。

又见《类说》六《传记》、《绀珠集》十《传记》。《广记》一三四引作纂异。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后土祠,隔河与梁山相望,旧立山神像以配,座如妃匹焉。至开元中年,始别建室而迁出之,或云张燕公之为也。

怀州北有丹水,其源出长平山下。传云:秦杀赵卒,其水变赤,因以为名。今上始幸太原,知其故,诏改为怀水,[一]潼津关为周密。[二]

《广记》三九九引作《异纂》。

[一]「诏」字据《广记》补。

[二]《广记》无「潼津关为周密」一句。

开元初,司农卿姜师度引洛水灌朝邑泽,尽发以修堤堰,墓为水所湍击,今寖颓削焉。

崔潞府日知,历职中外,恨不居八座。及为太常,于都寺厅事后起一楼,正与尚书省相望,人谓之崔公望省楼。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类说》二六《异纂》、《绀珠集》三《异纂》。《广记》一八七引作《异纂》。

俗五月五日为竞渡戏,自襄州已南,所向相传云:屈原初沉江之时,其乡人乘舟求之,[一]意急而争前,后因为此戏。

[一]「求」,《稽古》本作「救」。

晋谢灵运须美,临刑,施为南海祗洹寺维摩诘须。[一]寺人宝惜,[二]初不亏损。中宗朝,安乐公主五日斗百草,欲广其物色,令驰驿取之。又恐为他人所得,因剪弃其余,遂绝。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类说》二六《异纂》、《绀珠集》三《异纂》、《说郛》三八传载。《广记》四五引作《异纂》。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菉竹堂本云仙杂记九引作《异纂》。

[一]「洹」原作「恒」,据《类说》五四、《说郛》、《广记》、《刘宾客嘉话录》改。《类说》二六作「园」。

[二]「宝」原作「保」,据《类说》二六、《广记》、《刘宾客嘉话录》改。

云阳县界多汉离宫故地,有树似槐而叶细,[一]土人谓之玉树。杨子云甘泉赋云「玉树青葱」,后左思以雄为假称珍怪,盖不详也。[二]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类说》二六《异纂》、《绀珠集》三《异纂》、《说郛》六七《异纂》。《广记》四六引作《异纂》。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有树似槐」原作「地有以槐」,据《类说》五四、《类说》二六、《广记》改。

[二]「盖」字据《说荟》本及《说郛》、《广记》、《刘宾客嘉话录》补。

江宁县寺有晋长明灯,[一]岁久,火色变青而不热。隋文帝平陈,已讶其古,至今犹存。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说郛》六七《异纂》。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晋」,《说郛》作「吴」。

旧人皆服衮巾,至周武始为四脚,国初又加巾子焉。

高齐兰陵王长恭白类美妇人,乃着假面以对敌,与周师战于金墉下,勇冠三军,齐人壮之,乃为舞以效其指麾击刺之容,曰代面舞也。[一]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绀珠集》十《传记》。

[一]「曰代面舞也」,原作「今人面是」,据《绀珠集》改。《类说》作「面具是也」。按:崔令钦教坊记叙此作「大面」。

灵州鸣沙县有沙,人马践之,辄鎗然有声。持至他处,信宿之后,而无复声矣。

《广记》三九八引作《异纂》。

今开通元宝钱,[一]武德四年铸,其文欧阳询率更所书也。

又见《说郛》二一《嘉话》。《广记》二八引《异纂》,与卷中欧阳询观索靖碑条相连。

[一]「开通元宝」,《小史》本及《说郛》作「开元通宝」。

王右军兰亭序,梁乱出在外,陈天嘉中为僧永所得。至太建中,献之宣帝。隋平陈日,或以献晋王,王不之宝。后僧果从帝借搨。及登极,[一]竟未从索。果师死后,弟子僧辩得之。太宗为秦王日,见搨本惊喜,乃贵价市大王书兰亭,终不至焉。及知在辩师处,使萧翊就越州求得之,以武德四年入秦府。贞观十年,乃搨十本以赐近臣。帝崩,中书令褚遂良奏:「兰亭先帝所重,不可留。」遂秘于昭陵。

又见《说郛》二一《嘉话》。

[一]「登」下《说郛》有「帝」字。

晋平南将军侍中王廙,[一]右军之叔父,工草隶飞白,祖述张卫法。后得索靖书七月二十六日一纸,每宝翫之。遭永嘉丧乱,乃四迭缀于衣中以过江,今蒲州桑泉令豆卢器得之,迭迹犹存。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广记》二七引作《异纂》。

[一]「廙」原作「冀」,《类说》作「厉」,据《广记》改。

王右军告誓文,今之所传,即其草,不具年月日朔。其真本云:「维永和十年三月癸卯朔九日辛亥。[一]」而书亦真小。开元初年,润州江宁县瓦官寺修讲堂,匠人于鸱吻内竹筒中得之,与一沙门。至八年,县丞李延业求得,上岐王,岐王以献帝,[二]便留不出。或云:后却借岐王。十二年王家失火,图书悉为煨烬,此书亦见焚云。

《广记》二九引作《异纂》。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日」原作「月」,据《刘宾客嘉话录》改。

[二]「岐王以献帝」五字,原作「献」,据《刘宾客嘉话录》改。《广记》作「王以献上」。

卢黄门思道仕高齐,久不得进,时和士开方贵宠用事,或谓卢曰:「何不一见和王?」思道素自高,欲往,恐为人所见,乃未明而行。比至其门,立者众矣,卢驻辔望之,彼何人斯,森然而与槐柳齐列。因鞭马疾去。有过卢黄门思道者,见一胡人在座,问此何等,答曰:「从兄浩。」反语卢浩尚为老胡。

梁常侍徐陵聘于齐,时魏收文学北朝之秀,收录其文集以遗陵,令传之江左。陵还,[一]济江而沉之,从者以问,陵曰:「吾为魏公藏拙。」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类说》六《传记》、《绀珠集》十《传记》、《说郛》六七《异纂》。《御览》五九九引作《国朝传记》。

[一]「还」原作「速」,据《说郛》改。

补遗

隋末有河间人,皻鼻使酒,自号郎中,每醉必殴击其妻。妻美而善歌,每为悲怨之声,辄摇顿其身。好事者乃为假面以写其状,呼为踏摇娘,今谓之谈容娘。[一]

见今本《刘宾客嘉话录》,唐兰考为《隋唐嘉话》佚文。又见《类说》五四《嘉话》,题为「踏摇娘」。参见教坊记、乐府杂录。

[一]「容」字据《类说》及教坊记补。《类说》末句作「今转为容娘是也」。

炀帝宴羣臣,以唐高祖面皱,呼为阿婆。高祖归,不悦,以语窦后,后曰:「此吉兆。公封于唐,唐者堂也,阿婆即是堂主。」高祖大悦。

见《类说》本五四《嘉话》、《绀珠集》十《嘉话》,均题为「阿堂婆主」,似为节文。《唐语林》四贤媛门载此事,盖出《传记》原文。具录于后:

高祖乃炀帝友人。炀帝以图谶多言姓李将王,每排斥之。而后因大会,炀帝目上,呼为阿婆面。上不怿,归家色犹摧沮。后怪而问,久之方说:「帝目某为阿婆面。」后喜曰:「此可相贺。公是袭唐公,唐之为言堂也,阿婆面是堂主。」上大悦。

隋炀帝凿汴河,自制水调歌。

见《类说》五四《嘉话》,题为「水调歌」。《绀珠集》十《嘉话》,题为「水调」。

隋杨素破突厥,文帝赐以万钉宝带。

见《绀珠集》十《嘉话》,题为「万钉宝带」。

吴郡献松江鲈,炀帝曰:「所谓金虀玉脍,东南佳味也。」

见《绀珠集》十《嘉话》,题为「金虀玉脍」。参见《类说》六南部花记。

郑公尝出行,以正月七日谒见太宗,太宗劳之曰:「卿今日至,可谓人日矣。」

见今本《刘宾客嘉话录》,唐兰考为《隋唐嘉话》佚文。

左史东方虬,每云:「二百年后,乞与西门豹作对。[一]」

《广记》二一引《异纂》。亦见《唐语林》五。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隋唐嘉话》佚文。

[一]「与」,《唐语林》作「尔」,《嘉话》录作「你与」。

唐太宗问高州首领冯盎云:「卿宅去沉香远近?」对曰:「宅左右即出香树,然其生者无香,唯朽者始香矣。」

《广记》四一四引《异纂》。

李淳风奏:「北斗七星官化为人,明日至西市饮酒。」使人候之,有僧七人共饮二石,[一]太宗遣人召之,七人笑曰:「此必李淳风小儿言我也。」忽不见。

见《类说》二六《异纂》、《绀珠集》三《异纂》。

《广记》七六「李淳风」条,于卷中「太史令李淳风」两条之后接叙此条,出国史《异纂》及纪闻,文字较详,另录如下:「……又尝奏曰:『北斗七星当化为人,明日至西市饮酒,宜令候取。』太宗从之,乃使人往候,有婆罗门僧七人,入自金光门,至西市酒肆,登楼,命取酒一石,持饮之,须臾酒尽,复添一石。使者登楼,宣敕曰:『今请师等至宫。』胡僧相顾而笑曰:『必李淳风小儿言我也。』因谓曰:『待穷此酒,与子偕行。』饮毕下楼,使者先下,回顾已失胡僧,因奏闻,太宗异焉。初僧饮酒,未入其直,及收具,于座下得钱二千。」

[一]「僧」字据《绀珠集》、《广记》补。

齐吴均为文多慷慨军旅之意,梁武帝被围台城,朝廷问均外御之计,怯怛不知所答,[一]启云:「愚计速降为上计。」[二]

见《说郛》六七《异纂》、《说郛》三八传载。

[一]「怯怛」,传载作「忙惧」。

[二]末句传载作「愚意愿速降为上」。

齐宜都王铿,三岁丧母。及有识,问母所在,左右告以早亡,便思慕蔬食,祈请幽冥,求一梦见。至六岁,梦见一妇人,谓之曰:「我是汝之母。」铿悲泣。旦说之,容貌衣服,事事如平生也。

《御览》四一一引《小说》。

余嘉锡《殷芸小说》辑证附录谓《殷芸小说》叙事终于宋,「此所引当是唐《刘餗小说》」。录以备考。

人妄告东宫。

见《通鉴》一九一《考异》引《刘餗小说》。

牛弘,炀帝之在东宫也,数有诗书遗弘,弘亦有答。及嗣位之后,尝赐弘诗曰:「晋家山吏部,魏世卢尚书。莫言先哲异,奇才亦佐余。学行敦时俗,道素乃虚。纳言云阁上,礼仪皇运初彝伦欣有叙,垂拱事端居。」

《御览》五九一引《国朝传记》。

元万顷初为契苾何力征高丽管记,作檄书云:「不知守鸭绿之险。」莫离支报云:「谨闻命矣。」遂移兵固守,官军不得入,万顷坐流岭南。

《御览》卷五九七引国朝记传。当即《传记》。

郭正一为李英公征辽管记,绩还曰:「此段行,我录郭正一可笑事,虽满十卷,犹未能尽。」

见《类说》六《传记》,题为「郭正一可笑事」。

汉明帝时,刘晨、阮肇同入天台,见二女,出胡麻饭山羊脯,设桃及酒甚美。踰年乃归,乡里皆变,推寻其家,已经七代孙也。

见《类说》六《传记》,题为「刘晨阮肇」。按:刘阮入天台事,见《御览》四一、九六七引幽明录。《广记》六一「天台二女」条,出《神仙记》,明钞本《广记》作《搜神记》。疑非《刘餗传记》所有。

后魏末,周齐交争,周人贫甚,尝获一齐卒,喜曰:「得一将。」「何以知之?」曰:「着缯禅。」

见《绀珠集》十《传记》,题为「着缯禅」。

李龟年善羯鼓,玄宗问卿打多少枚,对曰:「臣打五十杖讫。」上曰:「汝殊未,我打却三竖柜也。」后数年,又闻打一竖柜,因锡一拂枚羯鼓桊。

《广记》二五引《传记》。事见大唐传载,文字稍异。《唐语林》五亦载此事,与大唐传载同。

附录

苏州洞庭、杭州兴德寺,房太尉管云:「不游兴德、洞庭,未见佳处。」寿安县有喷玉泉、石溪,皆山水之胜绝者也。贞元中,管以宾客辞为县令,乃翳荟,开径隧,人闻而异焉。太和初,博陵崔蒙为主簿,标准于道周,人方造而游焉。又颜太师真卿刻姓名于石,或置之高山之上,或沈之大洲之底,而云安知不有陵谷之变耶。

《广记》二一引《传记》。按:此条见大唐传载。据李肇《国史补序》,《刘餗传记》记事至开元间。房管卒于宝应二年(七六三)。此叙贞元、太和年事,当非刘餗原书。《唐语林》五载:「杭州房管为盐官令,于县内凿池构亭,曰房公亭,后废。」疑别为一人。

卢中丞迈有宝瑟四,各值数十万。有寒玉、石磬、响泉、和至之号。

《广记》二三引《传记》。按:此条见大唐传载。卢迈活动于贞元间,与刘餗时代不相及,恐非原书所有。

汉中王瑀为太卿,早起朝,闻永兴里人吹笛,问是太常乐人否。曰:「然。」已后因阅乐而唤之,问曰:「何得某日卧吹笛耶?」

《广记》二四引《传记》。按:此条见大唐传载。

汉中王瑀见康昆仑弹琵琶,云:「琵声多,琶声少,亦未可弹五十四弦大弦也。」自下而上谓之琵,自上而下谓之琶。

《广记》(谈刻本)二五引《传记》,明钞本作传载,是。此条见大唐传载。按:汉中王李瑀活动于干元初年,距开元将二十年。以上四条显非刘餗原书所有。

按:《广记》六九「张云容」条、三一一「萧旷」条,谈刻本均作《传记》,明钞本作传奇,是也。两条又见《类说》三二传奇,必非《刘餗传记》。又四五四「姚坤」条,亦为传奇体,叙及太和中事,原注出《传记》,疑亦传奇之误。今并不录。

附记:道山清话载:「予少时尝与张文潜在馆中,因看《隋唐嘉话》,见杨祭酒赠项斯诗云:『度度见诗诗总好,今观标格胜于诗。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按:杨敬之诗见李绰尚书故实,亦误入今本《刘宾客嘉话录》。道山清话作者引作隋唐嘉话;盖涉「嘉话」二字而误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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