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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除了以上大家谈到的原因外,她还有一种担心是,像陈喜祥这样危险的恶人,在社会上多一天,就会给社会多一份危害。方广辉却坚持把陈喜祥和幕后指使人联系起来,实行“监控”而不是立即抓捕,给他们“表演”的机会。张丽想,抓捕陈喜祥的同时,当然要查明他们幕后的指使者,但是,不能因为要破获更大的案子就以牺牲别人的生命为代价,在张丽看来,陈喜祥并没有停止犯罪,他每一天都对他人的生命构成了威胁。张丽甚至还有了这样的念头,尽管这个念头不是很明确,只是在内心里隐约地跳动了一下,可终究是想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方广辉为了破大案、立大功而“放纵”犯罪,让犯罪嫌疑人“表演”可不同于其他社会活动,不是一般的代价。这个念头一闪就过去了,不过,张丽再瞅方广辉时,觉得他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黯淡了很多。

案情讨论的时间挺长,一直到了9点半,主持会议的副局长才宣布散会。

方广辉出门时,对张丽说:开会的时候你应该支持我。

张丽没说话。

这时,小雯打电话来,说大家兴致正好,准备去唱歌。“你能不能快点儿啊?”张丽的心情也不好,她说今天肯定不行了。

抓捕陈喜祥和姜彩云是在星期四的晚上。

胨喜祥和姜彩云住在机场街26-2号的老式居民楼里。当时,姜彩云自己在家,陈喜祥还没回来。

张丽第一次参加抓捕行动,紧张和兴奋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心跳得很欢。

方广辉也没有表现出张丽想像的冷静,他一颗接一颗地吸烟,还时常摘下眼冑,搓着自己的脸。

方广辉说:听到行-命令后,你不要往前抢,我叫你的时候你再上来。

我知道。张丽说。

张丽参加抓捕行动,主要是因为有姜彩云这个“女犯”,不然,行动可能没她的份儿。一开始,她就清楚自己的任务,完全不用方广辉那样嘱咐。她总是觉得方广辉在看轻她,至少认为她“初生牛犊”,会莽撞行事。

方广辉说,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陈喜祥没用枪,作案不使用枪,并不等于他没有枪,所以,还是多提高一份警惕为好。

“先进屋的人不是准备了防弹衣了吗?”

“防弹衣只是装备,重要的是心里也要有‘防弹衣’,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张丽笑了,说,以前,你在我心目中可是勇敢者的形象。

方广辉没笑,他说,勇敢等于卤莽。

方广辉大概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儿硬,他说很多经验都来自血的教训。别的不说,就说我警校的一个同学吧,刚毕业时,连基本的工作方法都没有,去查线索,到居民家敲门,人家问是谁,说是公安局的。人家门都不开。

“那应该怎么办?”

“办法很多,请居民委的人帮敲门,或者说是查煤气、査水表的。”

“那不是说谎了吗?”张丽说。说完,张丽觉得失言,伸了一下舌头。

方广辉没在意,他继续说,小马的事你知道吧?三年前的事儿了,那时你还上学,他在调查一家电子游戏厅时殉职了。本来,他是去调查游戏厅老板的,碰巧,游戏厅里有一个抢枪杀人的逃犯,由于小马声张过大,那个逃犯以为小马发现了他,从小马的侧面开了枪。击中了头部,当场就死了。遗憾的是,小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说起来,小马的个人综合素质很好,他本来会成为一个很有作为的警察的。

张丽深吸了一口气。

方广辉那辆旧捷达停在住宅楼前的一个便道上,在一个小学操场的旁边,5年生的杨树正好遮掩了大半个车身。夜晚的路灯明亮着,从光亮上很难判断出夜是不是深了,只能从过往的行人上判断,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张丽看看表,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

这时,对讲机响了。陈喜祥已经出现了。

方广辉和张丽立即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主干道分过来那条通往居民楼的小道。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慢慢拐了过来。

张丽知道,此时,不知道有几个枪口都对准了那辆汽车。他们都在耐心地等待着,等陈喜祥上楼,在拉开房门的一瞬间,将会有几个人冲上去,把他摁倒在地……出租车停了下来,一个人的腿先出来了,随后,移出了半个身子,头也跟着出来。那人四下望了望,刚要关门,这时,一辆汽车疾驶过来,像一头冲进羊群中的猎豹,突然停在出租车的旁边,刹车发出的尖厉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张丽和方广辉几乎在同时看到,那是一辆小型的120急救车。

急救车一停,车门就打开了。罗序刚拿着一把手枪跳下来,直奔出租车而去。

方广辉一拍方向盘:“坏了,他怎么来啦!”

罗序刚住院到25天,他忍不住了。一条胳膊上还打着绷带,他就出院回了家。

出院的前一天,罗序刚给万卉卉打电话,说万卉卉借给他的书已经看完了,等他出院,他就还给她。

“你什么时候出院?”

“准备明天。”

万卉卉是这样理解的,罗序刚给她打这个电话,是在给她透露消息,同时隐含着希望。

万卉卉那几天正跑国际服装节,白天采访,晚上在报社写稿,一忙就忙到夜里10点多钟。忙那几天,万卉丼差不多把罗序刚给忘了,接到罗序刚的电话她才想起来,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去探望罗序刚了。

罗序刚出院那天,孙素平也去了医院,孙素平到医院之后才知道罗序刚今天要出院。孙素平说:这样的事,你应该告诉我一声。

罗序刚说:我自己能走,所以不想麻烦朋友。

罗序刚说“朋友”,让孙素平心里很悲凉。孙素平说:小罗,我们真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是该决断的时候了,不能这样无限制地拖下去。

罗序刚说:我总觉得我们两人之间,起决定作用的不是我一一关键要看你的态度。

孙素平说,话可不能这样说,上次我见的那个女孩子是谁?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罗序刚刚要解释,这时,万卉卉进来了。

罗序刚并没有想到孙素平和万卉丼会碰到一起,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罗序刚就不会给万卉卉打电话了。从罗序刚这方面来说,尽管他挺喜欢万卉卉的,他觉得万卉卉很清纯,很有活力,但他还真没往那方面想,大概因为万卉卉的年龄太小了,了解也不够深入。罗序刚这样年龄的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与万卉卉那样年龄的人是不同的。并且,这次孙素平和万卉卉碰到一起与前一次不同,她们两个人觉得尴尬,连罗序刚也跟着尴尬了。他这样想,万卉卉一定会有这样的误解:你罗序刚在搞什么名堂?

事实上,万卉卉还真的误解了,她想,罗序刚你什么意思嘛?叫女朋友来,同时还通知我,你是用我来激励你的女朋友?还是用女朋友来刺激我?本来,我对你很有好感,好感来自你的个性和成熟男人所散发的魅力。可你不能因为年龄大,经验丰富,就来戏弄我呀。

万卉卉笑了一下,笑得很不自然,说:真没想到,我来得不是时候。

孙素平苦笑了一下:不是你,而是我。

罗序刚想说什么,张着嘴,到底没说出话来。

万卉卉刚要说“我还有事”,孙素平说话了,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孙素平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声音清楚地说:“小罗,我把这次见面理解为结束,如果你还有别的想法,三天之内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们就没继续谈的必要了。”孙素平走了,门被“咣”地关了一下,也许是过于用力了,门反而没关严,来回晃动着。

万卉卉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看房门又看看罗序刚。罗序刚慢慢地说:不好意思,本来不该让你看到这些。

万卉卉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由于我,你女朋友才这样的。

“不是,”罗序刚说,“我以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几个月前,我们之间就出现问题了。”

“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

“我怎么觉得,在你们两人之间,你的责任大一些。”

“你怎么这样看?”

“直觉!其实,刚才你完全可以阻止她走的。走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她。现在……”

“你也要走?”

“是的。”

“好吧,”罗序刚大声说,“真是怪事,你们女孩子怎么都这样敏感呢?”

万卉卉看出罗序刚有些火了,她站在床前不吱声。万卉卉说是这样说,实际上,她并没有立刻走的意思,如果孙素平不走,她倒真的该走。现在孙素平已经走了,她马上走,显然置罗序刚于难堪的境地。况且,在进到病房里之后,她的心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心情是很玄妙的东西,刚才你还这样想,可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就发生了变化。此刻,万卉卉隐隐地觉得,她不该离开罗序刚,自己也许已经喜欢上罗序刚了。以前不明确,有了孙素平这个参照、提示,似乎已经明确了,罗序刚是她已经暗自设计的那个人,以及与理想有关又与未来生活有关的那种期待。

同时,万卉卉又这样想,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可能,由于孙素平的参照和提示,把她导人了一种误区,她还没想清楚、还没准备好,就过早地上路了。

罗序刚冷静了,他说万卉卉你别介意,我的心情不好。

万卉卉走到罗序刚跟前,轻轻地说:“没关系。”

“你知道,这一段时间我遇到的麻烦不少,没人喜欢麻烦的。可是它发生了,你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

“按说,我没资格这样对你讲话的,你救了我,我还没报答,我没权力要求你陪我出院的。”

“我应该做的,救人救到底呀。”万卉卉嬉笑着说。

“其实,本来我自己可以出院的,手续也不用马上办,和平时出去没什么区别,主要是一种心理暗示吧,决定出院是一件大事情,总想有亲人或朋友来,会觉得心里塌实些……现在,我不是医生,而是名副其实的患者了,完全的是患者的心态……”

万卉卉坐在罗序刚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罗序刚的手上。罗序刚有些紧张地向回抽动了一下,还是停住了。

万卉卉说:“放心吧,我是你忠实的朋友。”

急救中心的救护车把罗序刚送到家里。一个多月没住人,罗序刚那间小屋布满了灰尘。

万卉卉说:我知道了,你请我吃饭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让我出工呀。”

罗序刚说不用,我可用不起你,过一会儿到楼下找个计时工就成了。

万卉卉说算了,就把我当计时工吧,不过,我可得说清楚,晚饭不算正式请我,只当我劳动的补偿。

罗序刚说没问题。

万卉卉充当清洁工,对那个房间进行了大扫除,前前后后忙碌着,忙了一头汗,她还充分发挥了积累的审美经验,在原有条件下,对罗序刚的房间摆设进行了调整。

罗序刚非常感激。

那天晚上,罗序刚请万卉卉在酒店里吃了西式自助餐,万卉卉的心情很好,她说了很多话。罗序刚的话也比平时多。他说这一段,我本来很消极,也很苦闷,听你说话,就觉得心里敞亮多了。

万卉卉说那好哇,以后你闷了,想听我说话,就请我。

“好是好,就是成本太高了。”

“可以不上这种档次的饭店,一般的、卫生条件好点儿的饭店就行啊。”

“这样说来,我还得努力,在急救中心的收入是不够的。”

“凭借你叫基础和能力,困难只是暂时的。”

“谢谢你的信任,我自己都快没信心了。”

吃饭过程中,万卉卉问罗序刚以后的打算,罗序刚说暂时不想,出院以后,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抓住谋害他的凶手。

万卉卉对罗序刚的想法不太支持,她说抓坏蛋是警察的事。罗序刚说警察要做的事很多,比这个案子大的案子多了,警察还能顾过来管你,这样一来二去,拖久了,不要说别人,我自己都会放弃了。

“可是,我觉得你的主要任务是如何改变环境,你毕竟是神经内科的医生,专业荒废了,那才真正可惜了。”罗序刚说,过一段我也许会想这个问题,但目前我要解决的是:抓凶手。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万卉卉已经体会出罗序刚的“犟劲儿”,罗序刚是个有性格的男人,他认死理儿,先不说这个性格是否适应当今社会,也不讨论他认的理儿是对是错,仅凭他认死理儿这一条,万卉卉就觉得吸引她。社会不断走向文明,而有很多男人也在时尚中误解了文明,他们说话奶声奶气,性别特征逐渐消失。万卉卉性格外向,可她内心里最不喜欢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人。

万卉卉笑着说,你有医务经验,但不见得有抓罪犯的经验。人不是什么都行的。用冒险去赌,我不认为是聪明人的做法。你刚才不是还提到成本吗?你自己去抓罪犯就属于成本太高,你应该发挥警察的作用,我想,只要你咬住不放,贯彻始终,警察就会重视了,这样,既抓住了罪犯,达到你的目的,同时,还保护了自己不再受伤害……罗序刚认真地瞅着万卉卉,他想不出,万卉卉这样的年龄会做出这样的分析。他心里想,这个小女孩,还真不能小瞧了她。

罗序刚出腐之后整天考虑抓凶手的事。正巧,方广辉和张丽来找他,让他辨认陈喜祥和姜彩云的照片。罗序刚知道公安局已经掌捱了凶犯的线索。送方广辉和张丽走的时候,他问方广辉,什么时候抓人?方广辉说,照片是找到了,什么时候找到人还不好说。

罗序刚心里清楚,知道是谁干的没用,了不起是整个案件侦破过程的二成,关键得抓到他们。现在,明知是谁干的,抓不到人的事不是很多嘛。

方广辉和张丽走了之后,罗序刚就给老杜打了电话,让老杜帮他搞一些药。

罗序刚辨认照片后的第二天中午,他出现在机场前养鸡场的职工宿舍楼前,他敲开了202室的房门。房门在打开的一瞬间,罗序刚手里的枪就顶了上去。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

“我找陈喜祥。”

“没这个人。”老太太浑身颤抖地说。

罗序刚冲进房间,果然,房间里没有人,他也找不出任何与陈喜祥可能有联系的物品。罗序刚明白了,他的确像万卉卉说的那样,在抓凶手这方面,他还十分单纯、十分幼稚。

罗序刚是个细心人,他对数字、概念有特别的记忆力。方广辉和张丽请他辨认时,他就记住了陈喜祥和姜彩云的临时住址。所以,当他听方广辉说没找到人时,心里就盘算着亲自抓陈喜祥了。把陈喜祥制伏之后,先打他一顿,然后再通知110,这样自已才能解气。罗序刚一定要告诉陈喜祥,他不怕他,自己虽然是医生,也一样能对付他。

然而,罗序刚忽略了一个起码的常识,那就是,陈喜祥和姜彩云的地址是几年前的地址。那处房产并不是他们的,他们只是租赁的房客。

罗序刚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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