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我了解，她肯定不会有什么情人，她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她对‘性’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不想和我上床，有时和我上床也完全是应付差事，一点都不配合！”
“好了好了，这些话只有你能说得出口，我却无法听得下去！你和你妻子的关系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和我丈夫的关系很好。你为什么叫人给我丈夫打电话，说我和你的关系暧昧？”
“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如果不挑拨你和丈夫的关系，我也难得到你。我想这点你应当知道并应该谅解我。”
“你不觉得这样做太可耻太卑贱吗！这样做我就会顺从你了吗？”
“只要能够得到你，什么办法我都会想出来的。卑贱算什么！可耻算什么！名声又算什么！你可能还会说我不要脸，但脸面又值得多少钱！老实说，只要能够得到你，我就是不要脸！不得到你，我是不会罢休的。今天你主动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把我们的情人关系肯定下来，还是为了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建立的情人关系？你以为你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就只有就范一条路？老实告诉你，我现在还把你当作我的上司，但你一定要我做你的情妇，是万万不可能的，即使下辈子也不可能！你若不听我的劝告，你会身败名裂的。再狡猾的狐狸总还会有聪明的猎人能收拾它的。”
“你还能收拾我？不是笑话吗！”
他们对话到这里，坐在旁边另一张桌子上一位穿着名牌西装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过来，站在成双勇身旁，以幽默的口气说：“成先生，你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你还想再听一遍吗？”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人？我和我的情人幽会关你什么事？”成双勇万万没有意料到这时会有“第三者”出现。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谁是你的情人？兰兰吗？她什么时候开始是你的情人？重要的是你今天所说的话我都一字不漏地帮助你录下来了。这是证据！”说着，高个子男人从名牌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支录音笔，把成双勇和兰兰刚才的对话放了出来。
原来，高个子男人是兰兰丈夫的好朋友。他今天是特意来咖啡厅帮助和保护兰兰不受伤害的。有了成双勇厚颜无耻的话的实况录音，成双勇再怎么造谣说兰兰是他的情人都是徒劳无益。
听了自己亲口说的不知羞耻的一些话被人录了音，成双勇的脸色立即由红变白。他知道，这些录音如果公诸于众，或者上报给公司总经理，或者寄给他的妻子，对他的前途都将是不堪设想的。
于是，他只好反过来向兰兰和高个子求饶…
(原载香港出版的《中国文学》2009年第12期)
第十九节 惊心动魄的三天三夜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公元前3000年(也就是距今5000年)一个秋季时节。地点就在如今的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原良渚镇附近一个叫“狮子山”的洞里。
顾名思义，所谓“狮子山”，其山形如狮子一般雄伟。洞内壁上还有三组崖画。一组画有男女裸体人及牛、猫、狗、老鼠等动物共20个图像。二组画有两个太阳、两个月亮、一片一片云彩、麻雀、老虎、猴子、犲狼等35个图像。三组画有太阳、裸体人骑着马、骡、牛等动物30个图像。全部共有85个图像。三组壁画都是用树枝、手指所画。原料多是赤铁矿，以实心体画法。全部画面的意思，明显的是表现着古代人种植、歌舞、战争、原始生活状况的图腾崇拜。这些崖画是什么时候画？由谁所画？这等等问题谁也不能作出准确结论。
五千年前，人们还不像现在这样，人人有姓有名，而是根据各人的不同特点取个符号作为姓名。这山洞里住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20岁，长有黑黑的粗眉，人们便叫他粗眉。女的17岁，长着樱桃小嘴，人们便唤她樱桃。这一男一女同居了一年多，女的怀孕了，而且已经有九个多月，很快就要生产了。
古代妇女生孩子，既是一椿大喜事，也是一椿大难事。若是顺利生产，就是大喜事；若是难产，就是大难关。
这天下午，天下着菲菲小雨，粗眉和樱桃都没有出山洞外活动，在洞内休息。吃了晚饭，樱桃刚刚把用竹子做的“碗”洗干净，肚子突然一阵一阵的疼痛起来。怀孕以后，樱桃曾请教过一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解生小孩前后的一些征兆和常识，所以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樱桃就知道自己快要生产了，便急急地对老公说：“粗眉，我肚子一阵一阵的疼，快要生了！”
粗眉一听，忙把樱桃扶到铺着厚厚的松毛地上，让她躺下。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呢！”
樱桃焦急地说：“你知道什么？你又没有生过孩子！赶快叫‘救星’来帮忙。”当时人们都把接生婆当作“救星”，就给她起了这么一个光荣的称呼。
听了樱桃这一说，粗眉立即拿着一丛芭蕉叶做“伞”挡雨，赶快跑出洞外去找“救星”。
樱桃躺下一阵以后，肚子的阵痛似乎减轻了一些，她便又起来在用三个石头架成的灶窝上，支上用石头做的“盆”，放上水，烧起滚（开）水来。她曾听有经验的妇女说过，妇女生孩子过程和生孩子以后都要用烧滚了的水，不能用冷水，否则会得病。
等樱桃把水烧滚以后不久，粗眉也请来了“救星”。
这位“救星”，嘴巴旁边有颗黑痣，人们原来叫她为“黑痣”。后来尊称她为“老寿星”。为什么呢？因为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对生小孩算是有经验了。当年人们的平均寿命只有21岁，她已经活到30岁，当然可以算是长寿了。
一到樱桃的家，“老寿星”便指挥开了。她叫粗眉找来用石头做的“穿孔斧”、“穿孔刀”，又对樱桃说：“不要怕，有老娘在，保你平安无事！”
接着，老寿星看看粗眉递过来的用石头做的穿孔斧、穿孔刀，见磨得十分精制，便很高兴地说：“粗眉，这斧子和刀子都是你磨的吗？用来切割脐带太好了！”
“是的！”粗眉答应着，又讨好地说，“老寿星您若喜欢，等樱桃生下来了，过几天我就给老寿星磨两把送去。”
老寿星笑笑说：“事先谢谢你啰！”
粗眉和樱桃同时说：“谢什么，该我们谢谢您才是！”
这时，樱桃的肚子又疼痛起来。而且越来越疼得厉害。她在松毛地上滚了又滚，却没有生下来。
老寿星一边用滚水给斧子和刀子消毒，一边叫樱桃“使力！使劲！”
不管樱桃怎么使力怎么使劲，整整滚了半天，小孩仍然没有生下来。
老寿星交待粗眉赶快去煮几个山鸡蛋给樱桃吃，好补补身子，长长力气。
粗眉急忙找了六个山鸡蛋来煮。熟了后，拿给老寿星三个请她吃，自己又亲自动手剥了一个山鸡蛋皮，然后交给樱桃吃。可是樱桃怎么也吃不下去，说不想吃……
就这样，樱桃又滚了整整一天，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十分痛苦。
老寿星说，可能是犯着鬼了，要请巫婆来驱鬼。粗眉只得赶快到附近请专门驱鬼的巫婆。
这一带专门驱鬼的巫婆不多，而且离狮子山较远，等粗眉带着巫婆来到家里时，又过去了半天。
巫婆要粗眉赶快杀鸡，要在石洞内滴鸡血来驱鬼。还算好，滚水已经有现成的，鸡很快就杀好了。
巫婆嘴里念念有词一阵以后，用石头做的穿孔刀把鸡杀了，把鸡血滴在石洞内各个角落和门口。说等一下鬼就可以被赶跑了。
可是又过了半天，樱桃滚了又滚，还是没有生下小孩来。
两天来，樱桃没有吃进去什么东西。说想喝口水。可是当粗眉把水递给她时，她才喝进去一口，就又吐了出来，说是不想喝，喝不进去。
接连两天两夜一口饭一口水也没有进口，一分钟也没有得睡觉，樱桃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状态。
第三天下午，樱桃说想解大便。
老寿星一听，十分高兴地说：“这鬼真的被赶跑了。想解大便就是快要生小孩的预兆。不是真的会解大便。”可是樱桃又继续滚了好长一段时间，小孩仍然没有生下来。
樱桃有气无力痛苦地哭着对粗眉说：“我不行啦。粗眉，你赶快去叫我娘来，不然连见一面也不能……”
粗眉见驱鬼也不见效，痛苦地应道：“樱桃，你一定要挺住。我马上跑去找你娘……”
当粗眉把樱桃的母亲（名叫红痣）找来时，樱桃已经搭拉着头，昏死过去了。
樱桃的母亲红痣从洞外面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大把花小、叶子作羽状分裂、并有某种特殊气味的草本植物进来。这种植物，现代人把它称作蒿枝。古代人把它称作“救命草”。为什么叫作“救命草”？因为篙子不仅可以吃，还是一种可以医治好多病的草药。如肚子冷得发疼，把蒿子炒热用树叶包上焐肚子很快就会好……
红痣一看自己的女儿痛苦得快要死去，马上把蒿子放在灶窝边烧了一阵，然后把明火熄灭，只剩下浓浓的蒿子烟，她把蒿子烟对着樱桃的两只脚穴位熏，熏了一阵，樱桃慢慢苏醒了，樱桃的疼痛也减轻了，最后樱桃肚子里的小孩终于伸出头来了，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由于婴儿在母亲肚子里过久，从母亲肚子里出来后，一时不会哭。红痣立即把他的小脚倒提起来，拍拍他的小屁股，他终于“哇”的一声哭起来……
原来，熏蒿子烟还能使不正常的胎位移动变成正常胎位－－这是红痣最近才听别人介绍的经验。她知道女儿怀孕了，早就到山上采集了一些蒿子留在家里作准备，以防万一。听到女婿上门告急，便马上带着蒿子跑来……
（本文参加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文联等单位举办的“猜想良渚”全国故事征文大赛，已入围并在网上发表，有200元稿酬，但未获奖。）
第二十节 牛大兵和他的团政委
牛晓兵和牛大兵
这部作品，将向读者讲述一位名叫牛晓兵的团政委和一位名叫牛大兵的通讯员的故事。
首先请读者不要误会，牛晓兵和牛大兵同在一个部队，但不是两兄弟，也不是两姐妹。牛晓兵是位女同志，广东人，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滇桂黔边纵队（以下简称“边纵”）的一位团政治委员。牛大兵则是位男同志，云南人，当过侦察兵，后来担任牛晓兵的通讯员。
1949年8月1日晚，边纵一个团正在潘龙镇举行篝火晚会，热烈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22周年。一千多人的队伍在齐唱一首威武雄壮的歌曲《我们的队伍来了》：
我们的队伍来了，
浩浩荡荡饮马长江，
我们的队伍来了，
强大雄壮红旗在飘扬。
不怕你长江宽又深，
不怕敌人堡垒密如林
我们的队伍要冲过波涛
横扫千里。
我们的队伍来了，
要打倒卖国独裁贪污官僚。
我们的队伍来了，
人民翻身老百姓呀做了主人。
指挥唱歌的，就是团政治委员牛晓兵。她今年20岁。1944年8月广东南路人民抗日解放军第1团组建时就参加革命，至1949年8月已经有5年军龄。初参加革命时她才15岁，分配在团政治处政工队工作，既当演员。又指挥唱歌，还做部队和群众的思想政治工作。16岁派到连队任文化教员，17岁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升任连指导员。1945年8月抗日战争胜利后，部队转移到广西十万大山坚持革命斗争。1946年春，根据上级指示并获得越南共产党同意和帮助，部队转移到越南民主共和国整训。之后，遵照中共中央指示和越南共产党要求，参加越南人民的抗法战争，帮助开展华侨工作，发动华侨参军、参战、参加各种革命活动。随着解放大军向蒋管区大反攻的形势发展，部队于1947年秋挥师回国，参加广西左江、右江地区人民的武装斗争。部队番号改称粤桂边纵队（后又称桂滇边部队，代号越北部队）。1948年秋，部队又转移到越南河阳与云南人民讨蒋自救军会师整训，1948年10月16日整训结束即挥师回国到云南开辟革命根据地。1949年元旦，根据中央军委命令，活动在广西左江右江地区、云南开广地区、云南贵州罗盘地区的几支游击队，统一整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桂滇黔边纵队。随着部队的发展壮大，牛晓兵也由连指导员提升为营教导员。1949年7月19日，为了适应形势发展的需要，根据中共中央指示，中共桂滇边工委和云南省工委合并成立滇桂黔边区委员会，活动在滇桂黔的所有游击队统一组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滇桂黔边纵队。下辖12个支队、2个独立团。部队扩大了许多，20岁的牛晓兵也由营教导员提升为团政治委员。这么年轻就担任如此重要职务，在战争年代比比皆是，如肖华上将1933年担任“中国工农红军少年国际师”政治委员时仅有17岁……
牛晓兵为什么取这么一个名字，原来她母亲连续生了两胎都是女儿，第三胎想生一个儿子，还在腹中时就取了个带“兵”字的名字，企望能生个男孩，结果还是生了个女儿。
牛晓兵有1.69米高，这在当时的女同志中算是高个子了。
牛晓兵指挥唱完《我们的队伍来了》之后，接着由牛大兵独唱《共产儿童团歌》：
准备了好么？
时刻准备着，
我们都是共产儿童团，
将来的主人，
必定是我们。
的的哒哒的
哒的的的哒的哒。
小弟兄们呀，
小姐妹们呀，
我们的将来是无穷的呀，
牵着手前进，
时刻准备着。
的的哒哒的
哒的的的哒的哒。
帝国主义者，
地主和军阀，
我们的精神使他们害怕，
快团结起来，
时刻准备着。
的的哒哒的
哒的的的哒的哒。
红色的儿童，
我们向前进，
我们是国际主义的信徒，
美丽的世界，
在前面等待。
的的哒哒的
哒的的的哒的哒。
牛大兵原名牛娃。1948月7月参加云南人民讨蒋自救军时有13岁，个子只有1.5米高，同志们便都叫他小娃，他觉得这个名字太难听，不服气，便改名叫牛大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