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辛蔚还真是佩服她,自己一点都不糊涂,活得一清二白的,叹口气:“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这些话跟夏如风讲呢?”
严雅瑄一顿,道:“我不想跟他讲。”
谭辛蔚笑了:“原来你也有任性的时候?”
“你这丫头,谁任性了?”严雅瑄不乐意了:“我懒得和他废话,两句说不到一起就胡言乱语,根本就没理可讲!”
“算了算了,反正在我看来,你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你这么一个明白人在,还怕到最后扯不清?”谭辛蔚呼出一口气:“倒是我,也不知的怎么了,他回来这几天我们每一天不吵架的!”薛凌彻他还在生气吗?
严雅瑄蹙眉:“他不是处处都让着你的吗?”在她眼里,薛凌彻那人可不及夏如风孩子气,懂得让步,懂得哄。
“是啊,每次吵完,不出仨小时,他准过来低头认错,可那样有用吗?治标不治本,关键是得找出我们俩的问题到底出在哪!”
“你是不是又惹人家不开心来着?你这脾气真是让人不放心。”严雅瑄半打趣半认真地说着。
本以为谭辛蔚会不乐意,没想到还认了:“是啊,我也觉得问题出在我这里,我觉得我挺作的,他那么好,一天天地围着我转生怕我这里不满意那里不乐意的,什么都为我着想…”说着说着呜呜哭起来:“我到底是怎么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净没事找事惹他生气……”
“怎么说着说着哭起来了?”严雅瑄抽出手纸,坐过来帮她擦眼泪,很精明的打开了手机拨通了薛凌彻的号码,那边一听这边有哭声,果断安静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虽然我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可也事出有因呐!什么叫他看不惯赵子尧,我们子尧招他惹他了,什么叫我老为别人说话,分明就是他没理!”
“嗯,我大抵是明白了,是不是他吃醋了?”
“他吃醋?他吃的哪门子醋,我谭辛蔚身正不怕影子斜,和别人一清二楚的,倒是那个人,整个一大尾巴狼!私下里围着他的女人团团转,还舍不得骂舍不得打的,你看今天在易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维护维卡,多么理所当然!还有那个蒋瑜,跟人家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以前还会玩点折磨人的把戏,换了人倒变成亲自审问了!”她一口气罗列了他今天的罪行,擦一把鼻涕继续道:“我昨天就不应该答应他的求婚,什么甜言蜜语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净骗小姑娘了,我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呢?”
“他昨天向你求婚了?”严雅瑄反问的同时已经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表示赞赏:“你别在这里瞎咧咧了,你这话里话外可都是你的不是。”
“我知道是我不对。”她咕哝出口。
“我看你们就是缺乏沟通交流!什么破大点事,值得你弄出这么大动静!”严雅瑄一边安慰,一边给她擦泪:“现在是非常时期,能忍则忍,别因为一些小事破坏了感情。”
“其实吧…”谭辛蔚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吧,蔫蔫的:“我还是因为结婚这事心里过不去这个砍,我不说你也明白我在顾及什么。该说的,我都告诉学凌彻了,他也很好地给了我解答和承诺,但是跟了我多少年的思维方式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因为他几句话就改变嘛…我心里委屈着呢,可是我又答应了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