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糟蹋了人家?”顾聿北没好气地说道,从心眼里鄙视眼前这位花心大少。
“怎么可能,我像那么没节操的男人吗?”陈樘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身体极其浮夸的用双手捧着心脏,作心碎状。活像顾聿北不仅夺了他的贞操还事后将他丢弃。
顾聿北脸色更加不好:“那为什么别人无缘无故给你一百块钱?”
陈樘捂脸,羞射道:“我只是要收演出费,又不是对她做什么事。”
对于好友的好色本领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顾聿北无奈加无语:“看来我给你安排的工作还是太少了点。这样吧,这次和成华公司的合作项目就由你来负责。”
“不要啊!欧巴,银家其实很忙的。”陈樘不顾形象哀嚎。
顾聿北挑眉,冷眼看着眼前还在耍宝的男人,轻启唇瓣:“听许副理说山区的孩子正饥渴的灌输着知识,不如你去那里做志愿者。顾氏副总经理亲身经历以身作则支持国家慈善事业,多感人的标题。”
陈樘撇撇嘴,识相的不说话了。
别看他平时咋咋呼呼活泼开朗大暖男一枚,只要一遇到顾聿北,再怎么扑腾只要他一句话顿时老实。
你也就仗着爷宠你,陈樘托着腮帮,明媚而忧伤地想。
齐忧居住的地方,是房租比较便宜的阁楼,只能一人居住。楼房也是快要拆迁的危房,只是房地产打着拆迁的名号,三年也没见有人来拆。
齐忧从南方回来就相中了这里,一是它房租便宜,其二则是它离公司很近,步行十五分钟就能走到公司大门,从而为她节省了好大一笔车费。
“小忧,据我所知,你这几年应该存了不少钱吧?”沐晴兮挑眉,八卦地看向齐忧。
齐忧的性子是那种苦别人也不会苦自己的人,看她的衣着和今天去的火锅店就可以看出来。
看这屋子里的摆设,一看就知道她住了不止一年。那么是什么原因让她宁愿住这种危房也不愿找个好地方住呢?
“行了行了,不用猜了,姐姐识人不清,被一个臭男人骗财骗色沦落到这种地步。”齐忧摆摆手,抱起小奶包仰躺在一个二手沙发上。
沙发是用牛皮订制,人一躺上去就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可见也不是什么好牛皮。
沐晴兮明显地不信。
倘若真是因为一个男人沦落到这种地步。那她就不会叫齐忧了。再者说,她家里都会定时给她寄一笔钱,数目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足够她租个好点的单人公寓。
可是见好友似乎不想说,沐晴兮也很识相的没有再继续问
下去,朝四周看了看,见实在难以容下多余的东西,沐晴兮遂从行李箱里拿出洗漱的东西,剩下的东西原封不动。
反正他们明天就会搬走,今晚怎么说都能凑合过去。
“宝贝,先洗脸了。”
唤来沐小南,沐晴兮拿着东西就进了卫生间。
别看齐忧的房间虽小,但也五脏俱全,卫生间厨房一应具有。
替沐小南挤好牙膏,放好水,沐晴兮用水简单的拍了几下脸就出去了。
“一会儿我去公司报到,你在家陪宝贝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