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惊骇地连连后退，“你们……你们，你们居然都知道？”
燕书好笑地笑了笑，反问她，“这世上会有爷不知道的事吗？”
女子脸上一片惨然，“那为何、为何……”
“因为爷没兴趣计较。”燕书轻哼一声，“不然，大皇子死一百次都不止了。”
女子死死地看着燕书良久，才沉声问道，“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燕书毫不在乎地挑眉，“你这是不打算说了？”
女子沉默不语。
“行！其实我也希望你别说。”燕书点点头，轻快地搁了茶盏站起来，“因为爷吩咐了，若你不说，那就直接把大皇子灭了。大皇子那伪君子，本军师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女子不知燕书话的真假，看着他果然毫不迟疑地走向门口，甚至有快步的痕迹。迟疑了一会，见燕书已经走到门口时，才急道，“等一下！”
可燕书充耳不闻，女子无法，闪身过去，挡在他跟前，“燕军师，且慢！”
燕书不耐烦地一掌劈过去，“滚开！”
女子被打得跌落在地，来不及擦嘴角的血迹，急忙说道，“难道太子不想知道是谁在操控他的身世吗？”
燕书果然脚步一顿，回头眯眼看她，“你说什么？”
女子捂着胸口踉跄地站起，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我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大皇子多少事。但是，既然以前没计较，那以后也请不要计较。我就把玉佩一事的幕后之人告知你们。我想，太子殿下抓我来，应该是想知道这个吧？”
燕书上下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我不认为你有那个能力知道。”
女子似乎没想到燕书居然猜中了，当下也不隐瞒，“是，我是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我能提供蛛丝马迹，让你们循迹去查。”
燕书眯眼看了她一会，“你的蛛丝马迹要有用才行。”
女子想了想，“想必你们之前早就查过了，那渔村夫妻根本就没问题。他们真的就是那里土生土长的人，那玉佩也是他父亲传给他的。”
听闻此言，燕书这才走回来，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若你的话有假，大皇子便会为你陪葬。”
女子眼瞳一缩，低眉敛眼，“是。”
“说吧。”燕书重新走回去坐下。
女子想了想，才开口，“在太子钦点武状元没多久，突然有封信送到大皇子府上，说是在东川城靠海的小渔村，有户李姓人家里有能让太子致命的东西。”
“大皇子让人查了一下，果真查到那半块玉佩。可大皇子恐是陷阱，便让人引去给四皇子知道。四皇子知道后，果然设计那夫妻俩来帝都寻亲，才有了跟人打架抖出玉佩一幕。”
“你说的这些事，我们已经查清了。”燕书淡淡说道，“最初那封信呢？”
女子抿抿唇，“已经毁了。”
燕书眯眼想了想，也不知信不信，“你们查过那封信的来源？”
女子点点头，“查过，没有查到。对方很谨慎，信纸是书斋里随便能买到的信纸。那句话是找不同的代笔书生写的家书，剪下来拼在一起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