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易伯连连摇头,“国师是朵瞳的父亲没错,可背后之人不可能是国师。国师也是被女王给强迫的,并被女王以孩子为要挟,让他助她集权。”
沐向晚跟殷漓讶异地相视一眼,难道不是国师?随后又问,“易伯可见过那个国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伯像是回忆了一下,“以前我还是主子长随的时候,倒是见过他一两次。他人很和善,而且长得极其俊美,给人从里到外都很干净的感觉。当年,女王以学习圣礼的借口,强留国师在宫内居住。我跟主子好几次,都看到女王为难国师。后来,竟不想被女王得逞,这才有了朵瞳。”
“我带着少主逃出来的第二年,就听说主子过世了。我想,那肯定是女王杀人灭口。听说国师也是从那之后,避居圣谷,再也没出来过。想必是因为心有内疚,才避世不出的。”
沐向晚跟殷漓疑惑地看了看对方,难道他们的估计错误?沐向晚想了想,“易伯,朵藤的蛊术很厉害吗?”
易伯很肯定地摇摇头,“不,女王几乎不会蛊术。就算会,也是一些很浅薄的。倒是国师的蛊术很高深,女王就是因为这个才看上国师,想收为其下为她所用。”
商陆听了半晌,“阿九,你是怎么怀疑到国师头上的?”
沐向晚皱皱眉,“凤国的瘟疫来源,就是朵藤。而瘟疫里面,藏了丧尸蛊苗。那是种古老的禁蛊,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拥有,更别说懂得培养。”
“什么?!”沐向晚的话刚落音,商陆愤怒地拍案而起,“那个丧尸蛊苗竟然是朵藤搞的鬼?”
殷漓微诧地看了他一眼,这般愤怒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点?
殷漓不知道的是,商陆是想到了落日城差点中招,飞快地把所有的事情连起来想了想,微微睁大眼看着沐向晚,“朵藤志在全天下?”
沐向晚微微颔首,顿了顿,“而且,阿术出事了。”
“阿术?”商陆神色一紧,“他怎么了?一个月前我还见过他,他那时还是好好的。只说他要研究个东西,让我没事不要骚扰他。”
难怪商陆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沐向晚这才了然。“他被人下了一种禁蛊,差点变成蛊人。”
“蛊人?”商陆想了想,不明白,“那是什么蛊?连阿术都会中招?那他现在……”
“他现在没事,那个之后再跟你说。”沐向晚凝重地蹙眉,“朵京里已经连二接三地出现古老的禁忌之蛊,我感觉这里藏着一位非常危险的人物。”
商陆缓缓地坐下,“所以,阿九是怀疑这个人就是朵藤背后的人?而且蛊术很高超,也许就是那个国师?”
看沐向晚点头,易伯有点不敢相信,“不会吧?那个国师……看上去不像是玩歪门邪术的人啊!”
沐向晚看向他,“易伯,你想想。若是因为孩子掉包的事情,朵藤可能会等到一年后才灭口吗?也许你主子是发现了朵藤这个幕后之人的秘密,才被灭口的。”
易伯想想也有道理,“若是她只是要主子女儿的身份,那百天后上了玉碟就可以杀人灭口了,确实不用等到一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