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热闹不能错过。”殷漓对她笑笑,拿起茶盏发觉茶水是冷的便吩咐燕北,“去,换壶热茶来。”
“是,爷。”燕北上前端起茶具便下去了。
沐向晚淡淡地转过眼,吩咐道,“出来吧。”
两道黑色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其中一个还随手扔下一个人摔在地上。“主子。”
沐向晚看了一眼,一个老实巴交花农模样的中年男子,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嗯,说说怎么回事。”
一个高一点的男子回答道,“主子离开不久之后,就有送花的人来,是这个别院的管家引进来的。属下不放心,就在暗处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这个花农在院子里移植花草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埋进院子里。”
说完,把手里的包袱扔在地上,从包袱里跌散了好几个人形布偶出来。上面明显有字,还有针,更甚者还有阵型图。
沐向晚看了一眼,便明白这是巫蛊中的厌胜之术。“上面都写了哪些人的名字?”
“白贤、白文、白强、白瑞等人,特别一个叫白傅的布偶,似乎故意做得破旧了一些,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沐向晚点点头,脸上没什么波动的情绪,淡淡地看了地上的那人一眼,“这人能载有的信息,都倒出来了吗?”
“嗯,这人是没什么背景的一般花农,做这事半是为钱,半是被威胁。”那男子点点头,说完转头看身边年轻一点的男子。
那男子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沐向晚,“他所知道的都详细地描述在这上面了,主子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要他做这事的人很警惕,什么都没让他知道,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沐向晚接过,看了看。看殷漓伸长着脖子凑过来看,直接给了他。“你觉得如何?”
殷漓一目十行地扫过,无趣地撇撇嘴,“跟我们上午在归云山庄内看到的事情应该是一起的,明显地想要赶你们一家子离开归云山庄。没什么好研究的,这事估计就是那白氏三兄弟所为。”
“那个叫白傅的,应该就是这山庄原本的主人、之前的老庄主吧?”沐向晚微微点头,沉吟道,“对方的目的怕不只是逼走人而已,这谋财害命的罪可不轻。而且,这厌胜之术,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罪不可恕的。”
这时,燕北端了茶水进来。那年轻的男子看到燕北微微怔了怔,随即看了沐向晚一眼,抿抿嘴。
殷漓给沐向晚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嘲讽地扯扯嘴角,“十年前的归云山庄只是空有其名而已,根本没有如今的财富。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如此不要脸地想吞了归云山庄。”
沐向晚倒没什么激愤之色,端起茶浅浅地润了润唇,“这十年来,那白氏三兄弟在归云山庄只是空有其名而已,真正的主子是白隐。眼见这财富日益壮大,自然会眼红。况且,还没有实质证据,一切尚未可知。”
说完顿了顿,转眼看向那两黑衣男子,“给你们两天时间,查清这事的来龙去脉以及所有的证据。”
“是。”两人应道。
其中那个年轻一点男子看了看沐向晚,欲言又止的样子。沐向晚饮着茶,头也不抬,“阿乌,有事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