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九少，是什么伤害？”燕书谨慎地问道。
沐向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殷漓，“绝育。”
“属下该死！”燕书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地，要知道，府里的人手都是他在管理。
殷漓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首问沐向晚，“据我所知，这睡兰根部应该是平滑的那种，是什么原因会长出这些疙瘩？”
“每日用酒精灌溉，一个月后，就会长出兰葵子。”沐向晚解释道。
殷漓颔首，转首没有什么情绪地对燕书说道，“你听到了？还不去查！”
“是！属下这就去。”燕书爬起来，招呼了个下人把那碎在地的花盆收拾干净拿了出去。走之前看了眼沐向晚，诚恳地请求道，“恳请九少为爷把把脉。”
沐向晚挑挑眉，看看殷漓，这家伙应该十月不到就离开殷都去了落日城了。之后随着自己去了出云，而看这兰葵子长成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样子，他应该还没机会接触到才是。不过，看着燕书那殷切的目光，遂伸出手。
殷漓显然也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府里还没见过这睡兰，所以不担心地笑笑，伸出手腕让沐向晚把脉。
燕书见沐向晚把了一会脉之后突然蹙眉，紧张得胆战心惊，吓得失声叫道，“九少，爷他……”
“他没事，他根本没接触到那东西。不过……”沐向晚见他那么紧张，安慰地笑道。话语一顿，凝眉转向殷漓，“你师父是谁？”
殷漓一怔，不明白沐向晚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个头上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具体是谁，怎么这事扯上我师父了？”
沐向晚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微微蹙眉看着他，“你练功练岔了？气息有些紊乱。”
殷漓一挑眉，倒没想到沐向晚把这个给看出来了。“是有些不顺，我还以为是我修为不够，练不上去。”
沐向晚看他的样子似乎对事情猜到了一大半，勾唇一笑，“龙啸九天第九重御龙在天？”
燕书瞪大眼，难道九少把个脉连武功路数都能看得出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你怎么知道？”殷漓也微微惊讶，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没在丫头面前露过功夫啊。再说，他这武学世上很少人知道，他也很少使用这门功夫。
沐向晚淡淡地笑笑，“这龙啸九天跟凤舞九天是一脉相承，第九重若没有彼此辅助的话是练不上去的。所以，我才看得出来。”
殷漓听言突然想起殷休在蜀京皇太后寿宴上说的话，勾唇笑道，“臭丫头，半年前我五弟说的话是真的咯？”
沐向晚笑笑，不置可否。
“果然是你！”殷漓眯起眼，俯身欺向沐向晚，佯怒地笑道，“臭丫头敢骗我，要知道骗了我的人下场都很惨。”
沐向晚微微往后仰，“我哪有骗你，我明明说那不是沐向晚，又没说不是我。是你们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好不？”
殷漓想想当时的情景，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又好气又好笑地无奈瞪她，“狡猾的臭丫头，有你这么耍赖的吗？”
“咳咳！”燕书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眼睛垂下看地。爷，我这个大活人还在呢！你就这么打情骂俏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