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的王子身份,而是他折磨鱼、折磨一切生物的手段。
“梵亚,我现在要回白家……我,要和白傲枫告别。
“这段时间住在他家里打扰了。
“既然现在可以回去,我想与他说一声。”
夜碟说话的时候,自始至终观察着梵亚的表情。
她怕他不悦。
“夜碟……”
梵亚轻道。
她发现梵亚微微一笑。
他抚着她的脸孔,“夜碟,跟那个人告别一声是应该的。
“他帮了你,你也帮了他。
“你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以后,不要再见这个人,好吗?
“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那天帮你解药的男人是不是他?”
梵亚的眼光明灭不定。
可夜碟知道,他是危险的。
她微笑,又伤感,“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我永远不要想起。
“我自己也希里湖涂的。
“但是如果你非要我向你做个交代。那么我告诉你,在孔雀会所……
“记得那是一个化妆舞会,那里有形形式式的男女。
“我就在那里,随便找了一个男人。
“或许你会觉得我肮脏,无所谓,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肮脏。
“可是为了活下去,怎么肮脏也要忍受。
“而且自己找一个男人,总比被黑影糟塌来得好吧。
“他……戴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也不想看到他的脸……
“整体来说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是谁。”
夜碟摇摇头,说得非常坚定。
一定不能让梵亚知道那是白傲枫,他会杀了他的。
他不能忍受。
梵亚这个人绝对不能忍受别人碰过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