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薛子元交代了几声,牵着如薏出了会所。
如薏挣脱开他的手,在自己唇上狠狠的擦了擦。唐斯麒见状,唇角一勾
“怎么,嫌我不干净。你又干净的到哪里去!”
他脱口而出的话,像把重重的剑,准确无误的插在了如薏的心脏。原来,这件事,就是他们之间谁也无法消除的迷墙,他们早已分割两个世界。
夏天的风吹起她的裙角,她的长发随风扬起,可这风怎么也吹不散她眼中渐渐蔓延的雾气。这个画面惹疼了他,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上她双唇。
“我该拿你怎么办?”
空旷无人的街道,只有这双人,明明是那般甜蜜的行为,悲伤难言的气氛却紧紧缠绕在他们两人中间。
“答应我,别再见他了。”他拥着她,那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
如薏明白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她想不明白,唐斯麒怎么会知道她和白允西之间的事情,如若真的清楚,那怎会不明白白允西在她心中的定位,仅仅只是好朋友。那件事,只是一个错误。
她不敢随意开口,所以选择沉默。
可她的沉默刺痛了他的心。那晚,他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眼里透露的欲望,占有的欲望。他原以为他可以自信到去忽略,可如今却陷入了患得患失的境地。薏儿啊薏儿,只是七年而已,一切变化的为何如此之大。
“过去的,我们都让它过去吧。我答应你,不见他。”
如薏双手环过他的身躯拥抱他。他们都浪费了太多时间去纠结过去了,只要割舍掉那段过往,重新开始,一切都会想七年前那样简单美好。
唐斯麒加重手的力度,紧紧,紧紧的,仿佛要将她融入到自己身体里那样,抱着她。
“你开车来了?”
“嗯。”
“走,去车里。”
如薏被唐斯麒莫名其妙的转变弄得云里雾里的。来到车旁,他将她推进后座,自己紧接而来,再次吻住她的双唇,他不安分的手让如薏似乎明白了唐斯麒的用意。“你个禽兽”四个字是她此刻最想讲的话。
他的情不自禁,她的难以抗拒,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
唐斯麒突然觉得自己送了这样一部空间大的车给她是一件多么明智,多么有先见的决定!
第二天,如薏睡眼惺惺的揉揉眼,在房间寻找祸害的身影。昨晚,她在车里狭小的空间里累得踹不过气,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姿势被祸害扛回她家的。
被称作祸害的人此刻围着浴巾,自带光环那样从洗手间出来。他单脚撑在床上,双手抱起还在床上充当瞌睡虫的人。
“再睡下去我都快要帮你人工呼吸助你清醒了。”
“切!你这祸害。”如薏斥骂道。
“祸害不介意再祸害一点,人工呼吸后还能帮你洗澡擦背什么的。”唐斯麒发现挑逗她是一件好玩的事。
如薏紧拽被子,表示抗议。这真的是昨晚在会所里深沉的唐斯麒吗?她怎么觉得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这房子怎么跟我一个月前看的完全不一样啊。简直是车祸现场!”唐斯麒在椅子下,用食指捡起一间女士内衣。
如薏羞愧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昨晚还不是因为要急着去接他才弄这么乱。
“你确定这件内衣不是你高中时候穿的?不过也是你胸部从高中以后就没怎么长过”
“唐斯麒,你无耻!”
“亲爱的,我在夸你青春呢。”唐斯麒将内衣放进衣柜的格子,张开双手想来个大大的拥抱。
如薏在刚才的对话中发现了一件事,用脚抵住他肩膀,双目怒视,
“你高中就偷瞄我胸部!”
唐斯麒的额头画着三条长长的黑线,他是不是不小心透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