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你歇着吧,不用起来了。”
而此刻如故屏息凝神,她能感觉得到自人走近这院子开始,便有熟人默然潜入,各据一方。
如故只能从通风的窗口悄然潜入卧室之中,只是黝黑的主卧,哪里还能有线索留下……
床上传来翻身的声音,如故警觉的窜到床上,利索的捂住她的嘴,轻声说:“夫人,不要害怕,我只是来寻人。”
城主夫人明显的一愣,小声的挣了挣示意如故松手。
如故犹豫了一下,但是看见城主夫人没有多少表情变化的脸,却是鬼使神差的松了手。
“他是你什么人?”城主夫人小声问。
“我家公子。”如故低下头,不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脸。
城主夫人接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蹲在床边低着头,却依旧能够依稀看见脸上纵横伤疤的女子,突然起了怜悯之心,轻声说:“罢了,终是要来的。”
“你跟我来。”城主夫人放轻了声音下床,带着如故走到内设的佛堂,将佛龛的佛像轻轻转动,那原本放着蒲团的地方便开了,现出一条黑黝黝的地道。
“去吧,你记得,右手边有一个凸起的小圆石,向右拧便能打开。”,城主夫人将一个火折子递给如故。
“多谢。”如故道完谢,慢慢顺着楼梯向下走。
“你,你快些吧,莫让这宅子再生罪孽。”城主夫人念一声佛,然后将佛像转回,待一切平静,城主夫人看着外面透进来的月光眼泪竟是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
地道口关闭之后一切陷入黑暗,如故吹亮火折子看见旁边的墙壁上竟是有烛台,小心的取下蜡烛点燃了,借着微弱的烛光向前走。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地道出现了一个向上的楼梯,楼梯右边的墙壁上果然有一个圆形石块,如故吹灭蜡烛,放轻了动作朝右拧开,暗道口无声打开,从上面透进昏黄的烛光。
如故悄声走了上去,外面竟是别样的天地,这房间的四壁都是冷硬的大理石,大理石之上有各色壁画,只是内容香艳恶俗不堪入目,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儿怕是要羞得倒回去,只是如故子啊怡春楼的几年可不是白呆的,此刻更是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让人羞窘的壁画,因为就在不远处,一张隔着重重纱帘的卧榻之上,有压抑抗拒的声音传了过来。
如故一转头,一抹肉色的白隔着疾冲纱帘若隐若现。
“唔,嗯,嗯!”
“别怕,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唔,唔~”
紧接着便是一生极不和谐的呲啦一声,如故当即怒火中烧,急走几步冲过纱帘,提剑便朝着压在上面的那人砍过去。
不过上面的人,遇到生命危险之时,闪躲也是极快,急速的滚到一边,一个平衡不稳就直接滚下了床。
如故这才看清楚,那城主大人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下面却是只剩下裹裤,而此刻床榻之上,浅照手脚大开的被绑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布条,遮蔽不住那本就羸弱的身子,口中也绑了一根不调,有口水顺着不调流下,一头青丝散乱的铺陈,眼中喊着泪光,脸上泛着潮红的颜色,眼神更是时儿清醒时儿迷茫的晃荡,就算****,如故也知道这肮脏的城主使了怎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