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拜见少楼主!”
“兄弟们不必多礼。”
祝典一早带着范文儒、展卓俊、陈洪亮,和必应楼马王山分舵周舵主一道,从贤德茶庄来到必应楼分舵。
“先带我去看看受伤的兄弟。”
“是!”
于是周舵主引路,带祝典去探视受伤分舵兄弟养伤的地方。
“鹰潭无骨爪……”
“少楼主好毒的眼力!”周舵主确认了祝典的判断。
“鹰家人什么时候干起了烧杀抢掠的土匪勾当?”
“回少楼主,属下派人多方打听,据称马王山的土匪头子是鹰家当家的私生女,这几年来占山为王,仗着武功高强,无恶不作,但是鹰家人并不承认此女身份。”
“是个女子……”祝典沉吟道。
“回少楼主,正是。”
“怎么起的冲突?她敢来咱们必应楼挑衅?”陈洪亮见不得自己兄弟受伤,沉不住气道。
“那倒不是,本来双方一直相安无事。咱们马王山分舵谨记必应楼的规矩,‘凡正义事,有求必应’,前些日子,有马王山居民不堪其扰,请必应楼出面周旋,于是属下带着几个兄弟去马王山上,本想和平解决此事,没想到连人还没见,却着了他们的道,中了他们的埋伏……”
“你们上山,所谓何事?”祝典问道。
“回少楼主,有不少本地居民称,自家刚成年的闺女儿子被那些匪徒抓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音信全无。”
“不少?他们抓了很多人去?”
“回少楼主,据属下所知,约有十几户人家。”
“被抓者都是年轻男女?”
“回少楼主,正是,且这些匪徒专盯模样好的强行抓走,恐怕……哎……恐怕被抓去的这些年轻人凶多吉少啊……”
“除了抓人儿女,这些人平日里可有其他恶行?”
“回少楼主,要说起这些匪徒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哎呀,我说老周,你别文绉绉的,有少楼主来马王山坐镇,有什么情况你赶紧说,趁少楼主在,咱们把他们一网打尽!”
“好好好,我这就说说……这些匪徒不许他人上马王山,只要有人上山,若是被他们发现,无论男女老幼,格杀勿论,这些年来,有本地人抱着侥幸心理硬闯进山,也有不知情的外地商客误入山中,总之,几年下来,死伤在他们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上次要不是我和几个兄弟命大,加之会些功夫,恐怕也难逃他们毒手。马王山赋税沉重,百姓生活困苦,而山上却物产颇丰,以前马王山百姓还可以上山打些野物,摘些野果野菜充饥,现在连山都不让上,百姓生活更加艰难,现在有些百姓全家仅靠少楼主发放的救济粮活命。不仅如此,入户偷窃抢劫的勾当这些匪徒也没少干,马王山做生意的商人,很少有人没受过他们的荼毒。”
“他们共有多少人?”
“回少楼主,这些人行踪不定,且多在马王山上活动,因此具体人数无从得知,不过那天袭击属下等人的约有十来人。”
“那鹰家女子经常亲自出手?”
“回少楼主,经少楼主一说,似乎确实是,属下等也曾接触过其他登上马王山但侥幸活命之人,身上都有鹰潭无骨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