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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五回

丑奴儿到底得便宜

诗曰:

千金买得美娉婷,翠阁重遮待远行;

陡遇风流年少子,春心应与伴书灯。

这首诗,单说人娶妾,不惜重价购求,必然娇姿美貌。或苦于妻狠不敢搬回,或在途中更欲他往,不便带去,因而寄于他处。此见甚差。要想做妾的心肠,肯与你熬凄凉,甘寂寞,挨着孤衾剩枕,守着四德三从?一遇花朝月夕,有少年勾引,未有不跃墙相从的。

话说北京有一世胄,升授南直隶参将,姓牛,娶一妾扬州人,名如花。生得十二分颜色,且吹得箫,弹得琵琶,也识得几个字儿。真是:月见了闭,花见了羞。

宠擅专房,呼为扬州奶奶。不幸北地残破,牛参将故乡陷没,奉旨督兵北上。怎带得妾在身边?只得权寄在沙村一僚友白家栖身。如花贴身只有一婢。叫做影儿。又托一老汉老妇,看守门户。那白家房屋,幽静僻拗,白友又端方慎密,虽三尺之童,不许擅入,可谓寄托得所了。那知风吹草动,线引针来,任你复壁重垣,自生出枝节来。

却说白家墙外是徐家园,园内有一座书楼,名凌云阁。徐家有二子,同胞弟兄。大的唤做喜哥,生得十分俊雅:

眉清目秀,齿白唇红;

面如粉捏,体似玉笼。

兄弟叫做赓哥,生得十分丑陋:

一双凸眼,两道浓眉;

脸如炭墨,鼻系回回。

父母见他生得丑,就叫做丑奴儿。两弟兄俱是弱冠,闻宗师将考,父母打发养静,就收拾在凌云阁上读书。喜哥坐在后窗,开窗即见白家亭子。一日,闻得妇女笑声,不好开视,所纸窗挖个孔儿张看。只见一少妇、一女使,在花间摘花儿耍子。

诗曰:

细语娇声滑,轻身彩凤翔;

消魂无限态,谁不羡高唐。

喜哥道:“天下有这等绝色美人?”把窗儿推开,细细睢看。只见影儿扯如花道:“奶奶,那窗内有人瞧俺们里!”如花抬头,见一少年,把个身子闪在亭子柱后,露出半面来,定睛一看,心中道:“好个俊俏男儿,怎的今日才见?”遂立定了脚,也看不了。影儿道:“奶奶,进去罢!”二人缓缓进去,那如花还回头数次。正是:只因临去秋波转,惹起春心不自由。

喜歌见了,不觉身子酥了半边,道:“小冤家,你忒不做美,看他临去也回头七八遍,这相思须索害杀我也!”闷闷的坐想。只闻得亭子上声唤,忙起身瞧,不见人影,唯闻得几个莺儿呼友。

定睛凝望,只见屏风边一阵锦絮飞来。疑道:“是玉人来了?”又不是,是风儿赶蝴蝶儿,赶得团团的转。见喜哥摸身来看,他两人也立住了对看。丑奴儿坐在前窗,听得妇人笑响,踱到喜哥房里,见他两下对看,他也伸出头来。如花见又一个丑的,便别转头,佯佯的去了。喜哥埋怨道:“都是你来,把他惊散了!”丑奴道:“难道我惊得人动?”喜哥道:“不然,我两人正看得好,怎便去了?”丑奴道:“你看得太毒,他故去了,干我甚事?”喜哥道:“人要争,我如今与你赌一赌。你看他去,我不来搅你;我看他去,你不许搅我。”丑奴道:“就赌一赌!”

诗曰:

爱俏从来语,谁贪丑貌人;

灯前遇年少,两意自相倾。

少顷,如花又带了影儿在亭子上闲玩。喜哥就先去看,如花见了喜哥,立近前来,把个指头儿咬在口里,对着喜哥微笑。丑奴道:“待我来。”把喜哥推开,扑身出去,不曾看得半眼,那如花早把袖掩了口去了。喜哥道:“兄弟,如何?”丑奴道:“可恼!自古道:骏马常驮村汉,巧妻常伴拙夫。终不然我生得丑的,再不要近美人了?”悻悻归房,暗暗打听喜哥踪迹。

一日,亭子上只听得箫声嘹亮,喜哥忙开窗一看,见如花拿枝箫儿对着窗儿吹。吹得:意从声里度,情向韵中来。

喜哥见了,魂灵也不在身上。爬起棹上,向如花跪了,频频的头如捣蒜。如花见了,笑昵不止,把手内箫儿向喜哥招几招儿。那喜哥恨不得跳下墙去,看那墙高数仞,怎生跳得?那极情极态,无般不妆出来。如花与影儿只是笑道:“我们这里极不谨慎的,贱要来,只要进这墙门,直到我的卧房里!”影儿道:“正是,只要开得把锁。”喜哥听了暗喜道:“有门路了!”忙下楼奔至园门,见一位铁将军把住,呻吟道:“怎得个钥匙来,与我凑一凑趣。”

诗去:

欢得佳人喜见招,重垣如隔碧天遥;狂生恨不生双翅,飞入香帏伴楚腰。

如花不见喜哥,知他打听门路去了,对影儿道:“那书生可不急杀,只怕要害病里!”影儿道:“奶奶罪罪过过,害人性命!也是阴险,我去唤他进来。”如花道:“痴丫头!这事如何做得?倘白老爷知道怎好?”影儿道:“你知我知,更有谁知?”如花道:“前门料来不得,殊是侧首小门。”影儿道:“里边我自理会,只要送锁匙与他,外边开进来就是了。”如花道:“你自去做,只要做得隐秀。”

影儿道:“晓得!”寻了锁匙,竟到徐家来。

却说喜哥适在门前,思量去寻铁匠。却好撞见女子,向前一揖道:“姐姐何往?”影儿道:“我自有事,何劳你问。”喜哥道:“小生有一言奉告,万望留玉片时!”影儿随喜哥进房来。喜哥道:“敢问园内美人,还是姐姐何人?”影儿笑将起来,道:“连名姓尚不知道,还要妄想些甚?他是现任牛参将奶奶,小字如花。我是他紧身侍妾影儿,凡有针头大事,没有个不与我计较的。”那喜哥听了这话,双膝跪下,满面堆下笑来道:“自前日见了姐姐与奶奶,使我心烦意乱,颠倒昏腾。还求姐姐的口,传达小生的心。

非敢望与奶奶沾沾玉体,只求得一点津唾儿,平生之愿足矣。”影儿道:“你只要如此,且饶你起来,明日我偷老婆子的痰罐儿赏你罢!”那喜哥拦腰一把抱住,道:“我的前世娘,没奈何,你要先救我!”影儿道:“痴子,与你说正经事,你到闲插花起来。”喜哥道:“闲插花亦是正经事。”于是按倒榻上,一手拽开裤儿。影儿不甚来拒,喜哥扯出那物子,往里一耸。一不曾涂得些唾,二不知还是女身,急头急脑,攘得影儿爆跳。忙把喜哥一推,立起身来,皱着眉头道:“好利害!辣得就似加把胡椒的。”喜哥再三扯,扯他不住,道:“有锁匙在此,你拿了寂寂的开了侧门。”从亭子边过了花屏,到那第三间房儿,就是奶奶的寝室。我们不张灯火,恐怕老蠢夫妇得知。你小心进来,不可失信!”那喜哥道:“决不爽信!”遂送影儿出门。那影儿就像着根刺的,一扭一扭去了。正是:虽然未得莺莺趣,且把红娘来解馋。

却说丑奴儿与喜哥房只隔一壁,影儿进房,他悄悄的伏在房里,把那肉麻光景,关节说话,听个不亦乐乎。暗暗想道:“他嫌我丑,待我略施小计,两下打个错会,等我先到手。”算计定了,悄悄回家对父说道:“哥哥今夜有人约他,不知何往?”其父道:“黑夜出门,有甚好事?快着人唤来!”喜哥见父亲唤他,不得不回。

父亲也不说破,只说:“我在朋友家,看他会文两个好题目,你可连夜做来。

诗云:

已漏春消息,拘禁恨怎支;

阳室谁得味,奴丑快先知。

丑奴儿见喜哥不来,已知中计。将近黄昏,寻了锁匙,悄悄开白家侧门锁身入去。过了亭子花屏,早是一带房屋,黑影朦胧,面貌难辨,忽有女人唤道:“你来了?”丑奴低应一声,相引进房。影儿把门轻轻闭上。两人各卸衣服上床,更不答话。只见:一个双凫飞起,一个玉茎忙舒。莺恣蝶采,旖旎搏弄百千般;怯雨羞云,娇媚逞施千万态。

如花被丑奴这场风雨,弄得目瞑声嘶,四肢软弹于席之上,道:“亲亲,你且停停再耍,我的身子,实当不起你这翻唣!”丑奴道:“我此物何处安顿?”如花道:“且与影儿缠缠。”

却说影儿听得两人如此翻腾,心下情兴难忍。但想昨日略遭点破,其中如着刺者然,今见千捶百捣,如蜜又甜,想:“我是初学入门,功夫还未到里!”不想被丑奴一把摸着,钻进被中,将个带水刮浆的东西,蛮管乱触。影儿忙推道:“我再不惹这杨辣子了”如花道:“痴丫头,这是橄榄,回味还在后头。”影儿放开腿来,丑奴加些唾,把这影儿入将起来。影儿道:“你饶饶罢!里头还疼不住里!”丑奴只是乱迭囗囗囗(此处删去十五个字)。影儿又叫起来。如花道:“放他罢!不要动他吃这酸酒。”丑奴复到如花身上,缠了一个更次,乐极情浓,一泄如注。妇人在下承受其精。

二人交股而睡。如花问道:“你楼上那一个是谁?”丑奴道:“是我兄弟。”如花道:“为何这等丑得怕人?”丑奴儿道:“他貌虽丑陋,胸中锦绣,灿然可观”正是:两粒明珠皆无价,可喜区区尽得钻。

到了次早,喜哥奔到馆来,丑奴接道:“哥哥,何故昨晚不来?”喜哥道:“真晦气!做了半夜文章,心绪如麻,那里措得半句。免强涂完,又被父亲斥辱一番。可恼可恨!”丑奴道:“只怕罪不至此。”喜哥上楼开窗,又见如花头点手指,卖弄妖娆。那里挨得到晚?侧门首不知走了几百遍。将次黄昏,带了锁匙,悄悄缩到侧门。只见黑影里,丑奴先在那里。喜哥道:“你来做甚?”

丑奴道:“我在此等你。”两个都笑起来。喜哥道:“阿弟,里边美人等我,你不要搅臭。”丑奴道:“哥哥,带起我一同乐乐。”喜哥道:“他既与相好,就是嫂嫂一般,岂有盗嫂之理?”丑奴道:“然则兄弟相好的,就是弟媳了,亦无偷弟媳之理?”喜哥道:“若是你的,我断不相戏。”丑奴道:“哥哥,你亲口说的,明朝不要反悔。”

喜哥道:“断不!”于是喜哥进园。只见:高花密树,复榄重楹。

喜哥道:“天知美人的房帏,在那一个洞天?”适影儿道:“这边来,怎么还不认得?”两人携手同进房来,与如花并坐床上,正要温存几句话儿。只见门外灯光一闪,影儿道:“婆子来了!”喜哥忙伏床下。那婆子提灯进来道:“奶奶,为甚不点灯?”如花道:“我将次要睡,先灭了灯。”婆子道:“老爷有书来,要白老爷来觉察奶奶。我想有我老夫妇在此伏侍,何劳老爷费心。”如花道:“正是。也不必费心。”老妇去了,如花忙招喜哥出来,只见老妇又摸将转来,忙得喜哥又钻将入去。如花问道:“又来做甚?”婆子道:“明日白老爷要砌了侧门,忘讨锁匙。”如花心下一急,未及回答,影儿道:“我只道甚的要紧,明早来取。”那个婆子去了,喜哥出来,搂了如花道:“吓杀我!”

诗云:

敛息栖床下,回还不厌烦;

唯知窃玉好,甘与鼠同行。

于是两人解衣共寝,搂抱酥胸。喜哥竭尽平生本事,自为出力奉承,原来是个腊枪头,战得不上几合,便弃甲拽兵而走。如花道:“没用的,你昨夜的本事,那里去了?喜哥惊道:“昨日要来赴约,被父亲叫回,不得脱身,以此失约。”如花道:“昨夜明明是你来,还说鬼话。”喜哥道:“我实不曾来。”影儿道:“奶奶,莫要听他,锁匙交与他的,不是他来,倒是鬼来?”如花道:“事有可疑,你曾对人说么?”喜哥道:“是了,是了,是我那兽心兄弟!被他窃听知道,故意家中放一冷箭,偷了锁匙,来此冒名。可恨!可恨!”

如花道:“不是那个丑怪的东西?”喜哥道:“正是!”如花道:“不好了!我两人被鬼迷了一夜!”影儿道:“奶奶,于今且议正事。明日把门塞了,他往那里进来?”如花道:“正是要想一法。”喜哥道:“还不难,你们把梯子接在里墙,我外边再寻进身之阶。只是我那丑弟要来,却如之何?”如花道:“事已如此,若拒他,则生事端。

况他面貌虽丑,心还知窍。他若来,叫影儿伴他。”影儿道:“我不要那丑冤家怪物!”如花道:“莫忙!是有活法。”天已将明,分手而出。却遇丑奴儿道:“哥哥好受用!”喜哥道:“还要胡说!是我赶鹿,你吃肉了。有一句话与你商量,他今日要塞侧门,里边我已计较停当,只是外边墙高,无梯如何进去?”丑奴道:“拿两根竹竿,缚作梯子,攀援而上,极稳极当。”喜哥道:“妙极!妙极!安排已定,至晚附竹,双双进去。如花接了喜哥,不胜欣喜,影儿缠着丑奴,勉强承欢。奈喜哥质虽美,而肉具平常;丑奴貌虽陋,而本钱坚久。所以如花以双手搂住喜哥,剥嘴咂舌,满身爽快;以两腿勾着丑奴,没棱露脑,遍体酥麻。丑奴抽得兴发,以口向如花道:“待我亲个嘴儿!”如花道:“下边寝处够了,还不知足!”于是酥胸粉面,喜哥受用居多;雪肢金莲,丑弟沾恩大半。更番叠弄,轮换交铎。将有月余,情蜜如漆。

忽一日,亭上众人喧嚷,两兄弟开窗听,闻得牛参将回来搬取家眷。不多一会,影儿扶如花去了。四人只看得一眼,不能面别,心如刀刺。从此恩情遂绝。犹喜事还未露,丑声未彰。你道小老婆,可令他单独处的么?

诗曰: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第六回

老婆子救牝诡择婿

诗曰:

垂老佳人事已休,何缘恋恋恋衾绸;

贪欢只爱多年少,弄得春心不自由。

这首诗,单说妇人年将半百,这念头也该灰了,而反酷好,谓何?总是血衰,血衰则阴不足,阳有余。那牡儿里常是燥燥的,是这物来搠搠,便觉快活,所以一个不了,又寻一个。莫说我老婆老了,不偷汉子,便不提防。前人说得好:“除死方休!”这话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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