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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回

钻云眼暗藏箱底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乱,空将画阁锁婵娟。

这首诗单道老人家,不可容留少艾在身边。男情女恋,总是一般的,而女犹甚。以少配少。若有风流俊俏的勾引,还要被他夺了心去,而况以老配少,既不遂其欢心,又不饱其欲念,小则淫奔,大则虫毒,此理势之必然。

话说溪南有个大树村,村中有一老,名符成,向来原是温饱的。到了此老手里,收丝机米,赚了万余家业,终日营营,只在利上着脚,儿女分中,不曾讨得一个。虽娶妾数人,却也古怪,半个男女不生,及至嫁了到别家,都生男育女起来。此皆符成做入残忍,刻薄成家,天使符成无后。到了望六光景,一日符成在田边看田,见一老人携一小童走来,及当面一看,乃是旧识,叫做边好。符成问道:“此孩子是谁?”边好道:“是小儿。”府成骇道:“老兄向来无子,有甚法儿得来?”边好道:“有甚法儿?我与你虽过半百,老当亦壮,天不绝人,娶个妾婢,自然生出儿女来。况你小我两岁,何患生不出子来?快寻个标致的娘母来,不可错过。”符成感谢别了回家,忙唤媒婆,搜求美女。遂寻了北山头新家的女儿,叫名新玉。嫁贪慕符成财帛,把个如花摘下来的女儿,奉承符成为妾,将这风流种葬送了。

诗曰:

无限娇羞玉不如,风流肯让别人殊;

重垣从使千般锁,难锁芳心欲寄书。

却说符成娶了新玉过门,见了这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觉满心欢喜,曲意奉承,十分努力。新玉原是真黄花女儿,此时情窦未开,趣味未谙,胡乱混过满月。不料符成这一月多搬搬火,身上添上好几种病起来,看看来不得了。你道那几种病?

第一件、耳中蝉呜鸦噪;

第二件、眼中流泪昏花;

第三件、鼻中不时夷涕;

第四件、嗓中痰喘交加;

第五件、膝中酸疼若醋;

第六件、臀中泄气如麻。

符成有了这几种病在身上,那物就如鼻涕相似,如何干得这个营生?新玉过了月余,被此老以干功夫,越挑拨得新玉春心缭乱。一日新玉去摸符成的玉茎,就如绵搭絮一般。符成笑道:“看你的造化,弄得硬么?”那新玉情兴如火,百般搓弄,忽符成道:“好了!如今硬朗起来了!你快拿开手待我来。”便眠在新玉的身上囗囗囗(此处删去十五个字)。不料这东西折转一半,在上叠个不了。新玉啐道:“我里边一毫也不见进来,你还在上边叠些甚么?符成自觉没趣,只得扒将下来,道:“我南山有园,北村有屋,东边有田,西边有塘,我与你尽好过日。”新玉骂道:“老入的,自古道得好:‘家有千贯,不如入进分文。’”符成笑道:“你这丫头,笑我没用,这两日连战疲了,我养精蓄粹两日,你还要讨饶哩!”新玉做鬼脸道:“嗄!”此后新玉情窦既开,趣味已谙,见了后俏后生,恨不得一口水吞他下肚,同着此老,不由他不唾骂媒人,怨恨爹妈,叹息命薄之若。

词曰:

家住北村山底,生来二八妖娆。爹娘见识没分毫,误配龙种一老。书夜鼾呼圆睡,婆娑曲背舵腰。痰喘唾沫甚胜臊,惜玉怜香那晓。

却说那一村,妇女皆以打绵线为活计,偶一日,新玉拿了这绵线驻儿,来到东厢房坐下。这音房儿绕着:

一湾流水,几树垂杨;

鸟啼花笑,幽闲静芳。

且行人稀少,非枕幽爱静之士,不向这边走。新玉常常来此,以为消遣闷怀之所。一日也是合当有事,近村有一后生,姓燕名轻,乃是一个游浪子弟,见了人家妇女,莫说姿容艳冶,就是有一、二分颜色的,都要刮他到手。故人上取他个混名,叫做“钻云眼”。这日打从房廊下经过,一见新玉,吃了一惊。新玉见人走响,抬头一看,见了燕轻,也吃一惊。彼此一眼盯着,目不转睛。两人正看得热闹,只听内边咳嗽响,新玉便立转了身。腰门响处,摸出个符成来。燕轻远远回顾,知是符成,暗道:“此老甚时讨这雌儿?老儿!老儿!不是我燕轻笑你,这窃玉偎香的事,不是你老人家干的!看那小娘子,一眼恨不得瞧杀了,俺且再折转去,讨个地头,好寻官做。”仍旧复将转来,却是那人不在。燕轻瞧一个空,便跌足道:“我适才不曾唱个肥偌,通个姓名,叫那娇滴滴的心肝,从何处想起?且向前边柳阴下少坐片时,待他出来,再作理会。”于是向柳树下去等。

诗曰:

陡见佳人便欲亲,巫山思纵楚王身;

枝头鸟语如相识,也憾狂夫恁毒情。

却说新玉虽走了进去,心中却费踌蹰道:“适才那人见了人家女眷,骨头没有四两重的一般,扭捏身躯,卖弄许多风流出来。

他心里不知怎样过不得在那里,我正要多瞧他一眼,又被这老厌走将出来,缠了半日,厌死了人。他若有心,必竟还从这里来。

让我再去瞧他瞧看!”于是拿了绵线叉儿,走出廊房来。东西一顾,不见有人,进内打线消遣。燕轻远远望见,急忙踅将过来。

见新玉独自打着绵线,乃向关前身一揖道:“小娘子打得好线,又圆又紧,又光又润。就是天仙织女,打不出这等好绵线来。小子有些,不知小娘子肯与我打么?”那新玉忙起身,回礼道:“官人又来说笑话了!我自家要细,聊打应用,怎有闲功夫与别人打?”燕轻躬身道:“小子真心羡慕而来,怎说个‘别人’二字?若得小娘子见怜,与我打了穿在身上,就如天仙赠董永的细锦一般,如何忘得恩惠?”正说得高兴,只听得里边嗑嗒嗑嗒的呛出来了。只见符成手提茶壶道:“惟我知得你的饥渴,特烹一杯,为你解渴。”

新玉故意将身一扭,道:“谁耐烦吃他!”符成道:“你既不肯吃茶,我与你同坐在揽凳上去,瞧瞧那树上的双双紫燕,两两黄鹂。正像我与你一对儿。”扯了新玉同坐在揽凳上。新玉瞅他一眼,道:“你明明是个老柴根,还认做老少年!伴着那醉杨妃做一块么?

我有首诗,正与你相合。”

诗曰:

六十做新郎,残花入洞房;

聚犹新燕子,健亦病鸳鸯。

戏水全无力,衔泥不上梁;

空烦神女意,为雨旁高唐。

符成待他说完,便一把搂定道:“你这小油嘴,嫌我老么?我人老性不老!”将嘴布去要亲嘴。新玉左支右吾,不肯掇过脸来。符成在他的粉颈上咬了一口。两个顽了一会。

却说那燕轻在树林中,仿佛见一老一少在那里卷一起。他便顿足气道:“罢了!罢了!这枝花儿缠死了。”不觉天晚。见凳上无人,已知二人进去,只得且回家,明早再来。

词曰:

小院娇红无数,未许狂蜂轻觑。各自待时来,始向东风齐吐。莫误!莫误!最厌枯藤缠住。

却说那燕轻回家,那里得睡?巴得窗隙儿稍亮,忙忙起来打扮,道:“我就在那绵线上做功夫。”于是袖了些绵子,带些钱钞,一直竟望符家廊下来。不觉来得太早,但见:

朱轮犹隐树,宿鸟尚依林;

露重草垂砌,烟深柳挂楹。

燕轻举头一看,见窗门未启,静悄悄没个人儿。笑道:“来得太早了。”只见那狗洞内钻出一只狗来,口内衔着一件东西,在那烟雾中甩头甩脑的颠。燕轻见了,一直赶上前,赶下狗的东西。

拿来一看,是一只乡花的膝裤儿。他便拿起扑一扑,向嘴边闻一闻,馥鼻薰香。茏在袖里,乃自道:“这件东西,若是这个冤家的,天假其便,姻缘有望了。若是别人的,可不空欢喜么?”只见“呀”

的一声门响,见个小使儿出来打狗。燕轻向前问道:“小哥,你为何打狗?”那小使道:“适才姨娘一只膝裤,被这狗拖了出来,不知丢在何处?”燕轻暗喜道:“谢天地,我有进身之阶了,好似棉子多。”于是仍旧在树林中张望。

却说那新玉已想那人早来,梳妆完,拿了绵线叉儿,出到廊房里,把四面窗子开了,见四下无人,走到河边,看那一湾流水滔滔前逝。不提防燕轻已蹑其后,见他容光射人,一时按纳不住,暗道:“胆大得一半,胆小得一看。

于是轻脚轻手,向他背后一搂。新玉吃一惊,忙退进槛内,道:“你这人好不知死,来做甚么?”燕轻便向袖中取出膝裤道:“特送还膝裤。”新玉笑昵不止,道:“适才狗拖了我的去,原来是你拖去的!”燕轻双膝跪下道:“若做得大娘子家里狗,也是造化的。”新玉道:“痴子,做狗有甚造化?”燕轻道:“朝夕蹲在大娘子绣鞋儿边,浑身香气也闻些,如何不是造化?”新玉笑道:“不睬你这涎脸。”往里便跑。被燕轻把新玉的袖兜儿扭住,要跑也跑不脱。回身道:“冤家!还不快些起来!他就出来了。他若来,你是死。我晓得,你也不要命了。”燕轻道:“我要应承了才起来!

若不应承,我跪到明朝也不起来。”新玉道:“他若来,你怎么处呢?”燕轻道:“我正要他来,死在大娘子跟前,也做风流之鬼。若回家去,今日思,明日想,死得没趣。”新玉快以手扯他起来,道:“快丰收来!他就出来了!”燕轻乘势将新玉抱住,以嘴贴着新玉的腮:“我的心肝娘,你约个日子,救我一救!”新玉道:“看得这样容易?歇半年三个月,来与你个信罢。”那燕轻搂紧了新玉道:“你害死了人!就是今日晚间我来罢!”新玉道:“且看你时运。若今日里边无事,可以来得,我就折花一枝,插在后门上。以有花为号,有花来,无花你断不可来。牢纪!牢记!”燕轻道:“多谢娘子,谨依佳命。”于是搂定,连做七八个亲。亲舔得新玉的颊腮俱湿,就像有一种至味在里边的。两只腿都酥倒,听得里边门响,挪移都挪移不动,只得恨命的挣将出来。犹幸得符成出来,还未看见。新玉忙把袖口揩抹嘴边唾沫,心中就如小鹿儿撞的一般,符成道:“为甚的早膳未吃,就出来闲耍?与你同进去用了再来。”燕轻复将转来,见二人俱已进内。他得了这天大喜信,回家只恨日下得迟,走进走出,如醉如狂,唱个曲儿道:

词曰:

俏冤家,独立在檐儿下,手着绵线叉。细端详,他乱绾乌云,斜把这金叉压。我轻轻搂抱他!我轻轻搂抱他!令人遍体麻,思量怎肯便丢开罢。右调《一江风》即说新玉归家,好生费想,道:“那人许了他,岂可辜负他等。

着落他在向处好?天花板如何?”回想道:“上下不便,缓急难掩。”见一口丝橱,道:“丝橱妙!”又想道:“不好,倘老厌来取东西,却如之何?”见一只箱子,乃大喜道:“物有偶凑,事有偶然,此箱天然被老鼠咬一大孔,藏在里边,又不气闷,虽神鬼也不知觉。

天随人愿,妙极!妙极!”遂将旧衣腾出,折了枝花,忙向后门插在板上,只听晚些行事。

诗云:

羞向枯杨集羽翎,知音原自惜知音;

灯前有约同携手,且上秦楼望楚云。

那边歇一宿,明日来罢。”符成道:“我不睬你,我先去睡,你快来。”便脱衣上床,先去睡了。新玉想道:“且去打发他上路省得那人久等。”忙忙脱了衣服,吹灭了灯。恐又闷坏了那人,复来开了箱,上床去睡。符成见新玉钻入被来,搂搂抱抱,把那半硬半软的东西,塞将入去。弄不上十余抽,不觉就似鼻涕般软了。新玉见他不动,摇他摇道:“下来罢!”那符老作娇作痴,道:“我今夜要在你肚皮上睡这样一觉儿,囗囗囗 (此处删去十一个字)”新玉道:“谁耐烦!”将身要颠播他下来。怎奈这老子一把抱紧,死不放松。新玉无奈,只得任他睡着,看看见他鼻息儿来得急了,轻轻卸他下来。不敢惊动,又挨了一会,方才轻轻的钻出被来。此时燕轻也等得不耐烦,那物也硬得不耐烦囗囗囗(此处删去九个字)。见新玉走下床来,忙就摸去搂定了。急头急脸,也不顾得高低,只一捣,捣得势重,把精儿直昌出来。新玉道:“你原来也是这样来得快的。”燕轻道:“我猴急了!莫忙,待我来。”把个衣服拭净,将新玉搂紧,连亲几个嘴儿,亲得呜咽有声。不觉腰间厥物,突然而兴,重整雄锋。将此物一耸进去,只见新玉的家伙紧固固火热的。那燕轻满身舒快,提进提出。正在兴头上,只听见符老一个翻身,要夜壶。新玉只得放出了,递夜壶,又等接了,道:“你睡,我肚里痛得慌,我还要解一解来。”复又两人搂将拢来,重入进去。抽不上数十抽,符老又道:“姨娘,你坐了这半日,不要冷了,我起来拿件衣服与你。”新玉听得响动,连忙推开了。

道:“我来了,你不必起来。”于是复纳了火,上床同睡。那符成把双手去摸新玉的肚皮,道:“不痛了么?”复又摸到彼处,笑道:“还是湿的。”正是:名花已着他风雨,可笑东君尚不知。

却说那符老醒后,再睡不着,白嘈白嘈的,把家务事说个不了。急得新玉,如千万个蚂蚁在里面,钻得痒不可当。急得这燕轻好似那酒鬼,缠吞得三五杯,望不见酒到。看看已敲五更,符成方才沉沉睡去。新玉见他睡熟了,轻轻挨下床来,摸到箱边,燕轻却倒在凳上,见新玉来摸,忙跳起来一把抱住,将此物入将进去。这回真个好杀,一往一来,一起一倒,用了一部老力,约有千余抽光景。真弄得: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两情委的欢畅。方才歇手,早鸡儿唱了。新玉道:“天将明,你仍在箱内一坐,我打发老厌去了,来送你。愿郎君无忘贱妾此情,不妨频来,莫教人悬望。”燕轻道:“不须嘱咐,管不教大娘子脱空。”说毕仍向箱内去坐。新玉复来床上睡了。不多时,天隐隐有些亮光,符成起来,吩咐人落田。新玉亦起来,趁早送燕轻从后门去了。

有诗云:

不藏衣饰却藏人,这个机谋忒恁新;

堪笑情郎无见识,如存洞底假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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