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蹙紧。这些话,让她隐约感到了某种不安,但仅从话语的字里行间,又找不出女皇的用意为何?
生命的阶段,现在是指重用凯撒这个阶段吗?
“在我的加冕仪式上,我曾在西敏寺对着仁慈的父发过誓,要把英国人民永远放在第一位,要时刻不忘为他们造福祉。你的丈夫,也就是凯撒公爵,在他出生不久加冕王室头衔的时候我见到了他。我还清晰地记得,从看见他的第一眼,他凌锐的眉宇间,我能感到一种豁然开朗的愉悦。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他将来的期望,已经在我心里盘结了!”
玉佩的唇角微微扯动,笑了下,心底有丝苦涩。该说凯撒被女皇相中,自己是感到开心?还是看到他现在的压力后,为他感到不公平?!想说话,却发现找不到该从哪说起。
凯撒的童年,她毕竟没有参与过——
女皇并未在意玉佩的沉默,只是气定神闲地拿过身边的一本英文书,开始平静地翻着,回想那段过往。
“。。。凯撒公爵在他三岁时表现出的天赋,是让我们整个温莎王朝感到欣慰的。他是皇储,生来就附有为王室效命的天职,这和你们古代的君臣一样,都是一脉相承的隶属关系。我从众多皇储的同龄人视重他,对他循循善诱的教导与栽培,为的就是看见他如今这么风光的站在世界顶端。而他的背后,是我强大的大不列颠国民。”她翻书的动作没有停过,只是话语不再平静,似能听出几分激动。
她望着玉佩,停顿片刻之后,又是淡淡的声音“中国现在的政治和经济你怎么看?比现在的英国要好吗?”
玉佩怔了一下,待回过神后,没加思索地开口“女皇陛下,请你原谅我拒绝回答。两国各自的立场我没资格发表言论!”
女皇像是料准了似的,知道玉佩一定会这样回答。脸上的安详仍在,就连玉佩胆大的拒绝,她的眼中也没出现丝毫波动!
其实这并不是主要,重要的是玉佩能听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视线再回到手中的书上,她一页页地翻着,眼底印有一层娟白的纸色,亮亮的。脸上还是淡淡地,若有似无地微笑“在英国,王室的权利并不是等于虚无,无论被称做皇帝或是女皇,都是大不列颠国的最高元首,哪怕是英国首相布朗、众议院等政府机构决定的事,都必须得到我的批示和允许才能实施。在凯撒公爵接管visitalis之时,我也和他私下谈过,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他自然有义务要为王室乃至英国的经济做超越。这一点,他已经做到了,并且,完成的很好!我从没操心过他的事,甚至,为了凯撒公爵的荣耀,也为了英国的前程。我用权力让visitalis成为私有!凯撒公爵在你面前是你的丈夫,但他的另一面却是一位商人!但是,他在处理皇储转让股权一事出现了纰漏。。。使一个成功的商人差点变为了人们争议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