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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公判

审得诸暨县管下长洋地方,多有懦弱之徒,不务本逐末者多矣。而今傅仕志、朱如张等,听信妖惑,遂成百端,纠聚众党数百之余,自称为主为臣,骚扰地方者何也?即今刘福等呈明,尔众党悉被捉拿,罪岂容追?非自罗于罗网之中,而丧却残躯乎?殊不想皇王之恩当报,反思谋举非望,情实可恨。傅仕志、朱如张等十人,不待时斩,余徒各以从者拟死。

奸夫误杀妇

严州府分水县,有一人姓苏名策者,少人郡庠,习举子业,家道殷实,父母具庆,止鲜兄弟。父母与其娶郭廷材之女为妻。夫妇如宾,奉侍二亲,曲尽孝养之乐。谁知乐极生悲,父母相继亡故,苏策夫妇,哭之尽哀,以厚礼殡葬,后服满赴试,屡科不第。苏策乃谋其妻曰:“吾自幼习儒业,将欲显祖养亲,荣妻荫子,为天地间之一伟人,斯为可也。奈何苍天不遂吾愿,使二亲不及见吾成立大志以汶,诚乃天地间之一罪人也。今无望矣。展转寻思,曾忆古人有言:若要身带十万贯,除非骑鹤上扬州。意欲弃儒就商,遨游四海,以伸其志,乃其愿矣。岂肯拙守田园,甘老丘林而已哉?不知贤妻意下如何?”郭氏曰:“妄闻古人有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所以正妇德也。君既有志为商,妾当听从。但愿君此去,以千金之躯为重,保全父母遗体,休贪路柳墙花,以随其志。倘得获微利之时,当即快整归鞭,此则妾愿毕矣,外此非所慕也。”苏策听闻,妻言有理,心中喜不自胜,遂即收置货物,径往四川成都府经商。郭氏与之饯别而去。后来,郭氏正在妙令之际,欲心人皆所具,虽有云情雨意,亦不甚至显露。苏策一去六载未回,一日忽怀归计,遂收拾财物,先人诸葛武侯庙中祈签,问其吉凶何如。当下祈祝以毕,祈得一签曰:“逢崖切莫宿,逢水切莫浴,斗粟三升米,解去一身屈。”苏策祈得此签,惘然不解其意,只得趱回。不则一日,舟夫将船湾于大崖之下,苏策忽然想起签中所言“逢崖切莫宿”之句,遂自省悟,即令舟夫移船别住。方移时,大崖忽然崩下,陷了无限之物。苏策心下大喜,方信签中之言有验。一路无碍。至家,郭氏接入堂中,再尽夫妇之礼,略叙久旷之情。时天色已晚,郭氏烧水一盆,谓苏策曰:“贤夫路途劳苦,请去洗澡,方好安歇。”苏策听了妻言,又大省悟,神签有言,“逢水莫浴”,遂乃谓妻言曰:“吾方才到家,身子疲倦,不洗澡罢。贤妻不劳候问。”郭氏见夫言如此,遂即自去洗澡。郭氏正在浴之间,却被一人预匿房中,暗执利枪,从腹中刺了一下,可怜郭氏娇姿秀丽,化作南柯一梦。其人潜躲出外去讫。苏策见郭氏多久不出,执灯人房唤之,方知被人所杀。号哭一场,几遍昏迷。

次日,欲要具状告理,又不知是何人所杀。正在犹豫之间,却有邻舍王成茂知之,慌往海公处首告,谓苏策无故自杀其妻,实乃败坏伦理。海公看了状词,即拘苏策审勘。苏策遂以祈签之事告知。海公自思:苏策才回,决无自杀其妻之理。乃谓苏策曰:“汝去六年不归,汝妻少貌,必有奸夫。想是奸夫起情造意,要谋杀汝,汝因悟神签之言,故得脱免其祸。今详观神签中语云:‘斗粟三升米’,吾想,官斗十升,止得米三升,更有七升是糠无疑矣,莫非这奸夫就是康七否么?可试思之,果是真否。”苏策曰:“小人对邻,果有一人名康七。”海公即令左右,拘来审问。康七叩首供状曰:“小人因见郭氏美貌,不合故起谋心。本意欲杀其夫,不知误伤其妻。老爷明见万里,小人情愿伏罪。”海公押了供状,断其偿命。

邻甲出首杀妻

首状人王成茂,首为杀妻坏伦事。恶毒苏策,狠心狗行,久流江湖,六载不归,伊妻郭氏,恪口妇道。策偶昨归,郭氏想因言触怒,悖恩忿激杀死。似此坏伦违法,理合首明正法。上告。

海公判

审得康七,以苏策之妻郭氏美丽姿色,立心不良,乘策贸易在外,往奸郭氏者,律固不容赦也。而昨十七夜,苏策外回,伊遂持枪预匿房中,欲谋苏策者,甚非为也。将以谋杀其夫,而妻尔可长得,他财尔可收取,为终身之计乎,心胡狠哉?岂天之不纵奸恶,神明之有灵验。苏策必然遭尔之毒矣,安有郭氏之死乎?非天之所为,而策安能抵伊之奸恶徒哉?律法难容,情理极恶,盍就典刑偿命,以劈奸恶。

奸夫盗银

处州府缙云县,有一人姓赵名增,家亦中平,娶妻金氏,生得美貌,聪明乖巧,住居村僻处,屋一间,又无邻舍,家中以织席为生。妻勤纺织,仅可度日。

一日,赵增谓妻金氏曰:“吾想起来,我与汝在家勤谨,止堪度日,所余止有四两之数,吾今留起一两五钱在家,与贤妻聊作食用、纺绩之资,更有二两五钱,吾欲往西京做些小可买卖营生。待去一年半载,若苍天不负男儿之愿,得获寸进之资,随即回归,再图厚利,乃其志也。不知贤妻意下何如?”金氏曰:“妾闻大富由天,小富由勤,贤夫既有志经营,谅苍天必不辜负所愿也,妾意岂敢抗拒?但资财鲜少,贤夫可宜斟酌而行。倘得获其所欲,亦当早寻归计。此则妾所至望矣。”赵增闻妻之言,不觉喜慰于心,遂即将银贩买其货而行。

次年,近村有一姓郑名应光者,年方二八,生得容貌俊秀,聪明乖觉,能诗词歌赋,未娶有室。偶经斯处,窥见其金氏貌类西施,就有眷恋之心,即怀不舍之意。乃人金氏之家,向前施礼,言曰:“小生姓郑名应光,旧年在西京尊嫂丈夫处相会,交契甚厚。昨日回家,承寄有信一封在此,分付自后,尊嫂家或缺用,某当一任包足。候舆回日,自有区处,不劳尊嫂忧心。故今专此拜访。”金氏见郑应光生得俊秀,语言诚实,又闻丈夫托其周济,心便喜悦,笑容可掬。两下各自眉来眼去,咸有不舍之心。情不能思,遂各向搂抱,闭户共枕同衾,宛若仙家玉树,暗麝驱入,不可名状。郑应光乃起,口吟诗一首,以戏之曰:“天缘造就到仙房,暗麝熏人透骨芳。云夹兰台因见雨,露垂瑶室便成霜。临时吃尽消魂片,今夜方口续命汤。兴逸不容古句尽,心魂撩乱魄忙忙。”金氏见应光吟诗一首,心中亦思一首,要以和之,乃谓应光曰:“妾虽不能吟诗,今见叔佳句,令人可爱,妾当和一律,与叔证之。”曰:“贪春仙客步兰房,锦帐齐掀满帐芳。月朗今宵疑不雨,天寒明旦自成霜。踌躇心上鱼惊钓,进步厨前鸟就汤。管取称君方便好,岂能怜我尚忙忙?”二人吟诗已毕,云雨才罢,郑应光细思诗中之言,乃笑谓之曰:“吾谅尊嫂与丈夫未尝经惯,岂真全未识风流者乎?”金氏曰:“妾别夫君一载有余,往日与其欢会之时,自以为儿戏耳。今宵与贤叔接识,方觉股栗。所谓‘平生未识灯花关,倏到花并骨尽寒’者也。望君推心,今后交感之时,忽以见惯等闲者相待。”郑应光笑曰:“自识制度,不待嫂说。”自此之后,金氏住在村僻,无人闲管此事,就如夫妇一般,并无阻碍。

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赵增在西京经营九载,趁得白银一十六两。自思家中妻又少貌,不觉来此九载,若久恋他乡,不顾妻室,不免辜恩负义之识,遂即收拾回程。在路夜住晓行,不则一日到家,已是三更时候。赵增自思,所住房屋止一间,门壁浅薄,恐有小人暗算,不敢将银进家。预将其银藏在舍旁通水阴沟之内。已毕,方才唤妻开门。是时,妻正与郑应光宿歇,极尽欢娱之意,忽口是丈夫唤门之声,即忙起来开门,与丈夫进家,郑应光惊吓,藏在门后,候其开门,潜躲出外。金氏整备酒饭,与丈夫略叙久旷之情。食毕,收拾上床宿歇。金氏乃问曰:“贤夫出外经商,九载不归,家中甚极劳苦,不知亦趁得有银帛否?”赵增曰:“银到趁得有,止是不多。”金氏曰:“在何处?”赵增曰:“我因家中门壁浅薄,恐有小人暗算,未敢带人家。一十六两银,将纳藏在舍旁通水阴沟之内。”金氏闻说,大惊曰:“贤夫,既有许多银归来,可速起取藏在家更稳,不可藏于他处,恐有知得者,那时悔之晚矣。”赵依妻所说,忙跳起来寻取此银。岂知应光只在舍旁窃听,听见赵增夫妇言语,其银乃藏在阴沟之内,已被先盗去了。赵增寻银不见,因与金氏闹曰:“吾半夜独自回来,并无一伴跟随,及藏银之际,又无一人知觉,既有人盗去此银,必是汝因吾出外日久,家中与人通奸,今日必然与之在此歇宿,见我唤门之声,汝即潜放出外,其人窃听得知,因而盗去。汝实难推辞其责矣。”其妻止是再三推说,无有此事,赵增不信,遂以前情具状。径往海公案前,陈告其事。

海公观罢状词,就将其妻勘问:“汝有奸夫之情?”其妻坚意不肯招认,海公遂发赵增回家。乃出告示,令左右张挂在衙门前,再将金氏枷号,押出衙门外,只说要卖,其银还他丈夫。等候看有人来,与此妇说话者,即便拿来见我,我自有主意。张权领命而出,依其所行,押于门外。将反半日,街市之上传开谣嚷,人皆言金氏被海公枷号,押在衙门前,要官卖。郑应光听见此说,忙来与金氏私语。张权看见,即扭郑应光,入见海公。海公问曰:“你是甚人,敢来到此?”郑应光曰:“小人是这妇人亲眷,因见如此,故来看他,非有他故也。”海公曰:“汝既是他的亲眷,曾娶有内眷否?”郑应光告曰:“小人家贫,未及婚娶。”海公曰:“汝既未婚娶,吾将此金氏嫁与你。”乃问书手,此妇值价多少?书手复曰:“此妇值银三十两。”海公再叫郑应光曰:“据书手说来,值价三十两,我这里官卖,止要汝价银二十两,汝可即备来称完。”应光告曰:“小人家道贫穷,难以措办。”海公曰:“既二十两不出,可备十五两来称。”郑应光又告贫难。海公曰:“谁人叫汝前来看他?若无十五两,实要汝备十二两来称。”郑应光不能辞推,即将盗来原银,熔过十二两,诣台称了。海公将郑应光发放出外,随拘赵增进衙问曰:“你看此银是你的不是?”赵增认了禀曰:“此银不是前银,小人不敢妄认。”海公又发赵增出外,又唤郑应光问曰:“适才叫他丈夫到此,给付与他,他道,妇人甚是美貌,心中不甘,赏要价银一十五两,汝可揭借前来,称完领去,不得有误。”郑应光只得回家。海公唤张权分付曰:“汝可便说,海爷分付其银不拘成色,不必上铺煎销,止要如此拿去称便是。”张权领了言语,直尾其后而去,正值郑应光又将银上铺,张权即以海公前言与说,应光只得将原银三两,凑称完足。然海公又发应光出外,复唤赵增进衙,将应光三两碎银与之认。赵增认了大哭,曰:“此银正是小人原银,不知何处得之?”海公恐赵增妄认,枉了郑应光,乃复以言诒之,曰:“此银乃是我库中取来的,何得假言妄认?”赵增再三告曰:“此银实是经小人眼目,老爷不信,内有分两可辨。”海公复诘其实,即令一一试之,果然分文不差。就拘郑应光审勘,应光叹异伏罪。海公即将其银追完,将应光以通奸窃盗问罪。金氏亦以受刑。复将赵增夫妇判合。放回。

告妻藏奸窃盗银两

告状人赵增,告为败伦匿奸窃盗事。淫妻金氏,纵肆匪彝,以身出外,贸易未归,遂招奸夫在家,任意往来。增昨昏黑归来,带银一十六两,岂奸心狠恶毒,奸妻少貌不足,窃听增言,盗去财本一空。切思此祸,由恶氏所得,乞天究治正法。上告。

海公判

审得金氏,以赵增经营在外已久,少年之妇,欲心难制,见郑应光少年姿丽,遂两下情同鱼水,已历年矣。应光既奸其妻,罪固不逭,何又盗其财本?非奸之徒,孰若是焉?合就通奸究盗之律,杖一百,徒三年。金氏淫纵太甚,实乖闺门之德,合以官卖,故免究之,但所刑难口矣。许令赵增带归,改过自新。如律取供。

捉圆通伸兰姬之冤

绍兴府余姚县福安寺,有一和尚,姓曾名圆通。其人甚是骚裂,乃一野僧也。因见相越余寿孔之妻,名兰姬,夫妇久调琴瑟之乐,未叶熊罴之祥,切情恳祷求嗣续。复每遇三元圣诞,建设醮祠。凡朔望之日,掌请圆通,在家理诵经文。圆通每窥见兰姬,貌若西施,鬓似潘皤,香尘步剪影翩翩,露出百般娇体态,红裙影动色飘飘,任是一般香绝质。圆通两眼睁看、无意诵经,须臾,欲心动,展转难禁,意图恣奸一遂自思,无计可成。

至晚转回寺中,密生一奸计。我想兰姬有一使婢名唤月莲者,其事非他,计难成就。次日,乃往外,假扮游僧,以讨斋粮为由,来自彼家,贿托月莲,求兰姬睡鞋一双。月莲幼小,不堪事体,悄然窃出与之。圆通喜不自胜。转回寺中,自以为庆,每日沉吟思奔。

次日,偶或于檀越来寺议设酿事,行童报知。圆通乃思曰:今日计可成矣。不免将睡鞋一只,故丢在寺门之边。事无不谐矣,德化见有睡鞋一只在寺门首,拾取进寺,心甚惊疑,乃与圆通话毕,归家大怒,根究兰姬睡鞋,乃不见,心转疑惑,谓兰姬与圆通有往来,遂将兰姬逐回母家,径自休退。圆通问知计就,潜迹逃回,归俗处于东源太平乡,改姓魏名德,蓄发三年。

值兰姬之父母伍文寿将兰姬改嫁,魏德买求邻居方成应,径往伍文寿家求姻。寿与成应颇有相好,遂许其姻。令择吉日过聘,刻期毕姻。成应回,乃将前情说与魏德得知,魏德即纳彩亲迎,夫妇适谐伉俪,自矜冯孟之配。乃自羡天假良缘意,配耦记红鞋,夫妻连侣并,琴瑟两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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