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安安稳稳的过去了,细爱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但这只是一时间的平静,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接下来所发生的酸甜苦辣,又是细爱与钟炳灏全新的留念。其中有了更多的伤感,夹杂了很多的真情……
“细爱啊!明天是星期天,一起出去玩吧!”忍新在放学时拉住细爱说。
“好啊!最近学习很累,也该轻松,轻松了!说吧,去哪玩。”细爱收拾着书包高兴地说。
“去爬山怎么样!”
“行啊!没问题!”细爱想了想,眯起一只眼,打了个ok的手势。
一大早,细爱就被弟弟的哭声吵醒了,怕那小子又在床上画地图了,这么大了还尿床,太让人脸红了!
细爱用脚蹬开被子,不耐烦地撅着嘴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瞌睡死了!”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从一柜里随便拿出两件衣服,朦朦懂懂地穿上了……..
“细爱。今天和我们去公园玩吗?”吃早饭时,爸爸问道。
“不去了,昨天我已经和朋友约好去爬山的。”细爱使劲往嘴里塞着饭。
“是吗?那你就去吧!”妈妈说。
“用车送你去吗?”爸爸又问道。
“这里离那里挺远的,走路去会筋疲力尽的,那还有力气爬山呀!”细爱吃饭吃的有点顾不上说话了。
“把手机带上,万一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爸爸提醒说。
“ok!”细爱说着上楼拿东西去了,心情有点兴奋。
“玩的时候小心点,多照顾自己!”在临走事妈妈嘱咐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懂这些小儿科的东西。”细爱不耐烦地回答道。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赶快走吧!”妈妈摆摆手说。
忍新,钟炳灏,允诺三个人站在山口上徘徊着,在等细爱吧。
“妈的!现在还不来,是在给我下马威吗?”钟炳灏一脚揣开眼前的石头子,怒气冲冲地说。
“不会的,她也许是有事情吧”忍新肯定地说。有点紧张,她根本没告诉细爱是钟炳灏让她来的。
“混蛋!”他根本没听进去,依然板着脸说着脏话。
“炳灏哥!你别生气,她马上就来了。”忍新在一旁解释说。她生气地看了一眼允诺,也不帮她说上两句。
“是那辆车吗?”眼一直盯着路口的允诺指着驶来的一辆车问道。
“好像是的,死丫头终于来了!”忍新松了口气说。
钟炳灏听了,脸色顿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比刚才好看多了。
细爱大老远就看见了他们,尤其钟炳灏的影子最显眼。原本喜气洋洋的脸上晴转阴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好啊!忍新,你这死丫头,尽敢骗我狼入虎口,算什么好姐妹!”细爱气得自言自语。
细爱本想让司机叔叔停车,尽快逃离,可车转眼的功夫已经停在了三人的面前。她的心跳加速到了极点。
“你怎么才来呀?不是说好了早点来的吗!”没等细爱下车,忍新就埋怨道。
细爱看也没看她一眼,都快被她气风了。
钟炳灏死盯着她,好像没见过她一样,看的人心里毛毛的,直起鸡皮疙瘩。
“你太缺德了,竟然帮别人对付我。”细爱走到忍新的旁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的朋友怎么会对付你呢!”忍新提着个大嗓门,好像要吃人。
“你还在骗我,你自己开开心心玩个够吧!”说着细爱转身要离开,一看车早已没了踪影,司机叔叔走的可真快呀!小瞄了眼忍新他们三人,吸了口长长的气,气呼呼的打算走路离开。
“你就这么白来?”钟炳灏乐呵呵到叫住了她。
细爱停下了脚步,似乎对这一句和善的话很在乎,他可从来没有这么……
“对呀!细爱,不要生气啦!我又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忍新跑过去牵住她的手。
“你知道吗!我讨厌你的这种做法,可恶!”细爱甩开她的手说。
“骗你的人是我,有气来找我发吧!”钟炳灏走到她的面前,很和气地说。
细爱听不懂,也不明白,今天见到的钟炳灏和以前的那一个真是判若两人,很奇怪耶!不得不惊奇地看着他,难道认错人了!
“在我还没有变脸之前,你最好改变注意和我们一起去参加比赛,否则我以前的话会变成现实。”钟炳灏突然变了脸色,冷若冰霜地说。
“比赛!什么比赛呀!”细爱一头雾水,这个家伙到底在弄什么?
曲细爱一直以为自己来这里是爬山的,并不知道,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参加一个叫“双人赛”的活动。是钟炳灏选重她的,
“想知道,忍新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走吧!”钟炳灏拉起细爱向前走去。
“你放开我!”
“还是炳灏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说服了一头倔驴。”允诺手搭在忍新肩上笑着说。
“唉!你怎么说话呢?”忍新打了一拳允诺,不高兴有人骂自己的朋友。
“头发就这么散着就不怕吓着人。”走到站满人的小坡上,钟炳灏仔细打量了一翻细爱说。
“好,炳灏哥,我马上给她辫起来。”忍新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然后在细爱的头上乱舞着,三分钟后,细爱的头发变成了一根棍棒形的了。
细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答应钟炳灏,真是太不可思仪了。她发现自己对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有皮筋吗?”忍新升手问道。
“没有。”细爱回过神说。
“你们女生事真多。”站在一边的钟炳灏不耐烦地说。然后从脖子上去下一根掉着块石头的绳子,扔给了忍新。
“各位参赛者,请快速到这边来,我们的比赛将马上开始。”一个男士站在不远处的小台子上叫到,声音好哄亮。
“炳灏!”允诺站在五米外的地方叫道,示意让他过去。
钟炳灏慢步走了过去,允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不为人知的话。
“走吧!”钟炳灏冷冷地叫道。
“细爱,你别怕,其实炳灏哥很好相处的。快去吧!”忍新推着细爱小声说。
细爱一语不发的跟在钟炳灏身后,一脸的郁闷。
“比赛开始后,一切都听我的,知道吗?”钟炳灏放慢脚步对比自己矮一节的细爱嘱咐道。
细爱看也没看他一眼,一声没吭。
“你别害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任何事的。”也不知道是何方高僧给他吃了灵丹妙药,尽会让他说出这么让细爱吃惊的话。是不是听错了,细爱莫名其妙地盯着他。
钟炳灏将脸放到了一边,其实,他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好听的话。
走到赛场上,钟炳灏将一个大大的三子贴在了细爱的背上。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贴在我身上?”细爱开口问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贴在你身上又不会死。”钟炳灏瞪着死鱼眼的眼睛说。真是太奇怪了!又没有人招惹他,脸色怎么说变就变呢?
“变色龙!”细爱委屈的小声骂道。
“好了!请各位参赛者选用辅助工具。我们的规则是,每队所选的工具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得离身。如果有违规者,将取消比赛资格……”裁判官说。
几个工作人员拿了许多辅助工具,放在了塞场中间。
五分钟后,六组的参赛者基本上都选了辅助工具,只有钟炳灏两人和其他一组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