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中午放学了。
一出班门,忍新就像人间蒸发了,被一帮子男生劫持的无影无踪。
细爱和同班同学杨小贵忐忑不安的回到宿舍。朋友嘛!就要互相关心嘛!
忍新和那帮字男生来到一个叫“得得旺”的饭馆。一进门,就看到钟炳灏和她可爱的允诺坐在一张靠窗户的桌子上。钟炳灏拿着一根断了的筷子在桌子上敲个不停,目光像冷血杀手一样毒。如果放一个婴儿在他面前,保证吓个半死,而允诺靠在椅子上,从忍新一进来就目光呆滞的朝她看着,好像没见过漂亮美眉一样。
“喂!你们俩是飞毛腿,这么快就坐在了这儿,没猜错的话,你们又没有去上课。”忍新调皮地跑到允诺旁边说。
“住校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昨晚在你家门口等了好久!”允诺站起来盯着忍新凶狠狠地说。
“你吃火药了呀!这么冲!我给你打电话,你自己不开机,能怪我吗?”忍新不满地反驳道。
“你为什么要住校?”允诺还是冷冷地站在那儿。
“我爸和我妈要去外地办一件很重要的案子,要很常时间,他们不放心我,所以就让我住校了。”忍新冷漠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记住,下次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第一时间让我知道,明白吗?”允诺故意把说话的语调弄的尖尖地,刺德地,让人受不了。
“哎呦,知道了!”忍新摸着胳膊,浑身上下都长了鸡皮疙瘩。
“你知道什么呀!整天一个白痴!”允诺点了点忍新的头,取笑道。
“喂!允诺大哥,你说话怎么总调人味口啊?”忍新啪地打开他的手,气冲冲地说。
“总这味口,你没觉得无聊吗?还是换一种比较适合我。”允诺转过身说。
“你这意思是和我玩腻了?”忍新大发怒火道。
“嘴闭不住,来,吃口这个!”允诺说着随手从桌子上的辣瓶中拿出一勺辣子,直塞进了忍新的嘴里。他现在的恶毒心肠,真得让人怀疑他是否真心喜欢忍新的…….
忍新捂着嘴大叫道,随即又发出呕吐的声音。
“哈!哈!哈……”允诺竟然龇牙咧嘴地大笑起来,一点惭愧之心也没有。
“砰!”忍新重重地将手中的水瓶放在桌子上,怒视着允诺。
“你太过分了!可恶的家伙,你太让人伤心了。”忍新张着嘴,脸上没了幸福感。
“还想尝试一下吗?”允诺讥笑道。
忍新晗着泪,斜视着自己喜欢的那个家伙。她并没有反抗,这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只当是那家伙偶尔的脑子发胀,抛锚。再说了,那家伙的性格属于老虎型的,得罪了他,即使是他的女朋友也回不可理喻的被他教训一顿。然后,在摆出酷酷地脸儿,一笑而过,忍新还是他的女朋友。
“哼!我可不是来当受气包的,别想着这次我会和以前一样在理你,我不要做你这种人的女朋友。”忍新喃喃自语道。
“你今天和曲细爱看到我躲什么呢?”钟炳灏吸了口长气,终于开口说话了。
“啊?你是在说今天早上的时吧!细爱她说不想见到某些让她伤心的人,所以才拉我躲在柱子后面的。”忍新回过神,兴奋地对钟炳灏说。
钟炳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桌子上,脸上顿时没了光彩。周围的气氛到了极点,好恐怖啊!好像马上要发生世界大灭亡了。
“炳灏哥,你怎么了?没事吧?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我想大概也许对你来说十分重要。”忍新打破宁静没话找话说。但她左看右看根本没发觉他有想知道的欲望。
“你知道吗?曲细爱今天早上也去住校了。”忍新关于把声音提的很高。
听到这个消息,钟炳灏神经智般地将目光从桌子上转移到了忍新身上,一脸的茫然。
“是那个和炳灏一起参加比赛的曲细爱吗?”允诺见忍新不理睬他故意问道。
“……”
忍新斜视了允诺一眼,没有回答的意思。
“恩!像曲细爱那种女生,其实有时仔细打量不是一般的漂亮,长长的秀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就是海拔有点不如人愿。”允诺在说话时,不时的看忍新。
“哇!老兄,没想到你还挺会观察女生的呢!哈哈!……”坐在旁边桌上的一个男生说。
“嘻嘻嘻……哈哈哈……”一阵狂笑爆发了。
忍新怒视着允诺心里骂道:“该死的家伙!竟敢在大众面前忽视我的存在,说别的女生漂亮。”
现在说忍新是个醋坛子,一点也不冤枉她。
“可恶的家伙!要做什么?”钟炳灏一拳打在桌子上,无缘无故发起火来。
笑声很快烟消云散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盯着钟炳灏。不知他着市是犯哪门子的邪。
“你们宿舍有哪些人?”钟炳灏其实很想知道细爱住哪,但处于面子问题,关于饶着圈子。
“我和一个同班同学一起住。”忍新这才明白了几分刚刚钟炳灏为曲细爱儿生气地。她弄了弄头发,故意做出随和的样子,没有说出曲细爱。
“还有吗?”钟炳灏做出平淡地样子,冷冷地问道。
“啊?奥!对了,还有曲细爱,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忍新装摸做样地说出了饿细爱。
“你在耍我?”钟炳灏突然冲她大叫起来。
“没有,绝对没有,炳灏哥!”认新关于解释道,心里却在笑个不停,“哈哈!炳灏哥看来确实对细爱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意思,真没想到呀!”
“哈哈!我要给他们两个人创造机会。”忍新喃喃自语道,脑袋瓜已经开始转了。
“哎呀!!糟了!我来的时候没给细爱讲我去了。她不会正在找我吧?不行!我得给她拨个号,说一声。!”忍新突然跳起来大叫道。
“……”
“那快打吧!”允诺在一边提醒道
忍新没有理会他,只是光说不做,就等着钟炳灏的行动。
“电话号码是多少?”钟炳灏拿出手机问道。
哈哈!上当了。
“哎呀,累死我了!前所未有的累啊!你天天这么的爬上爬下地,烦不烦呢!”回到宿舍后细爱一屁股躺在床上,叹着粗气。
“累什么累啊?习惯了,就没什么了饿。唉!我一直不明白,你家那么有钱,干嘛不去住高档的宿舍呢?这里有钱的学生都住高档的。”小贵也随后躺在床上。
“什么高档?我不明白。不过我也不想明白,反正是被迫而来的!”
“原来你根本不想来住校啊!”
“Yes!都是我父母让我来的。”细爱回道。
“为什么你的父母这么对你呢?”
“原因很简单,为了我的将来更美好的独立自主呗!”
“你的父母可真关心你,为你的未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唉!你不要告诉我,你在为我父母说话。”
对呀!我觉得你的父母做的很好,像你这种从小没吃过苦的富家小姐,也应该离开父母自己独立生活了饿。这对你是非常有好处的,你不……
“杨小贵!你什么意思?”杨小贵被细爱突如其来地大叫下出了身冷汗。
“我……我……”
“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怎么招惹你了,这么和我过不去!你自己住了校,还要让大家都来,是吗?”
“不是的!曲细爱,你误会我的于是了。”
“误会什么啊?我说我今天左眼怎么老跳!”细爱站直了身体,打回去了杨小贵的话。
真是出人意料啊!她怎么突然之间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发脾气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事件的记录。
一阵牢骚后,宿舍里静地出奇。细爱拿出一包零食放在桌子上自己吃了起来。
小贵从柜子里拿出饭盒,没精打采地想门外走去。真委屈呀!原本处于一片好心,却被细爱说的一文不值。
“喂!你去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过来吃这个吧!”细爱叫住她说。
“啊?我去打饭吃。”小贵吃惊地回答,她可从来没见过一个刚刚发完火的人,竟然会冲自己刚才的敌人说话。
“打饭?我这里这么多好吃的,还打什么饭,一起吃吧!”细爱嘴里塞满了东西,张的N大说。
“不了,谢谢!我还是去打饭吃吧!”小贵勉强地挤出话来。看来,她还在对洗爱刚才过分的语言表示不满。
“好吧!我也不求你吃了,去打你的饭吃。”细爱不耐烦地把小贵推出了方门。然后回到桌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桌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在对狼吞虎咽的细爱说:“咽住!咽住!快咽住!……”在十秒后,于是惨状发生了。
嗵!嗵!嗵!……细爱使劲地打着胸脯。哎呀!咽住的感觉真不畅啊!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响了。正在抢救自己的细爱,被电话声吓了一跳。
“喂!你等会儿!”细爱拿起电话直呼道。然后立即放下电话,开始找水急救。
“该死,谁个***半天不说话,找死是吧!”电话那头传来刺儿的叫骂声。
细爱翻出一瓶水,咕咕地喝了一通。
“喂!你好啊!久等了,很抱歉!”细爱喘着粗气说。刚喝完水说话有点困难。
“你是谁?半天不说话,找死是吧!”
“喂!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这么没礼貌!”细爱厌恶别人对自己这么对自己。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电话那头说话地语气更加猛烈了。
“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我了没那么听话。”细爱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这点小事还吓不倒她。
“你***不想活了!”电话那头开始暴跳如雷了。
“你算哪根葱!别拐着弯骂人,有本事在我面前来说,非叫我的男朋友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你这个白痴加冬瓜!”细爱高傲地说。她所谓的男朋友除了钟炳灏别无人选。在人不知鬼不觉中,撒个谎骗骗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给我听着死丫头!我要瞧瞧你的男朋友会是一条狗,还是一条虎。我不会在放过你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管你是哪个木乃伊,才不怕呢!本小姐也不会放过你的……”
“忍新在我这!你给我小心!”电话那头一说完就挂了电话。细爱本来还想继续骂,看是没希望了。
“好啊!允诺老弟!你敢对你女朋友的姐妹较真,我不会放过你的。”细爱点着头放下电话说。可她却不知道德电话的人并不是允糯,而是钟炳灏。
细爱气呼呼地坐在床上继续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饿零食。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在她耳旁不时地徘徊着。
“刚才那个人的声音怎么好耳熟啊!”细爱突然感觉到,那个人也许并不是允诺。
而是其他人。原因之一,那个人没有说是允诺,而且他没和允诺通过电话,不太听得清楚他的声音。原因之二,那个人挂电话时说,别想让他再放过她,这话的意思明摆着以前两个人有摩擦。
想着想着,细爱像触电般定在了那里,眼前一片空白。
“糟了!难道那个打电话的人是钟炳灏?对,没错!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在男生中,我只和他有仇……呜呜!…….完了,昨天才和他闹翻脸,今天又……”细爱完全埋没在了痛苦之中。现在她连死的理由都有了。像钟炳灏那种说翻脸就翻脸的人,肯定会和她老账,新账一起算的……
“唉!我怎么这么没脑子呀!除了允诺有忍新出去的理由,就没人了。钟炳灏怎么会带她出去呢!不可能,不可能……”细爱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很快否认了刚才痛苦地猜测。
“嘻嘻!……哈哈……嘿嘿……我干嘛大惊小怪地吓唬自己。”细爱心情轻松地说道。一颗漂泊不定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