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细爱就被一场恶梦惊醒了。一晚上她都在做梦,而且都是关于钟炳灏的影子在一晚上对她真情告白。
“啊!烦死啦!我快疯了!还让不让本小姐在这地球上存活了。”细爱发疯似的大叫起来,脑子里却像被人一棍子打过一样,好痛!
在上学的路上,一切都朦朦胧胧地,她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移动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都怪她爸爸不叫司机叔叔送。
“曲细爱!你站住!”突然一声尖叫传了过来,没等细爱反应过来,七八个女生已经拦在了前面。细爱微微抬起头,是刘雨欣。
“刘雨欣?刚刚是你在叫我吗?我正好找你有事要说。”细爱揉着眼说。
“少在我面前装样,我来是想替你松松皮的,看你好像紧的慌。”刘雨欣侧目而视地说。
“松皮?”细爱听到话后像蒸发过的包子一样,熟了。原来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怎么把昨天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雨欣你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我们女生之间不应该用武力来解决事情的。”细爱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
“谈谈?你就不要在假慈悲了,免得让我听了想吐!”刘雨欣显出势不两立地态度。
“我没有你真的误会我了!”细爱竭力辩解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地摇晃着。
“雨欣!跟她这种小女生多说什么呀!就让我们几个姐妹用武力解决不就行了,让她知道一下疼痛的感觉。”一个额前染红色的女生走出来说。
“啊……好吧!那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不要打的太很了。”刘雨欣说着转身走了。
“喂!刘雨欣!我们都是女生,干嘛这么狠呢?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你?”细爱不服输地说。
“住嘴!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抓住,免得让人掉味口!”红头发的女生说。
几个女生抓住了细爱的两只胳膊,一阵疼痛让细爱闭上了双眼。现在反抗是没用的了,没有人让她逃出处境,免受一顿毒打。
红头发的女生接过一本语文书,朝着细爱的脸就狠狠地打了上去。好痛!好痛啊!她不知那个红色头发的女生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对她肉体上的惩罚,只记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承受着一种痛苦。
几个恶毒的女生匆匆离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倒在地上,一阵疼痛感还在她身上贮存着。
“啊……呜呜呜……”细爱再也忍不住疼痛大哭起来。
风像疯子一样吹动着柳条。
细爱呆呆地坐在易山公园的长椅上已经一天了。她没有去上学,也许爸爸妈妈早已听到她没有去上学的消息了,正在四处找她,望着天边的红日,眼中溢出了泪,悲伤不只一次向她袭来。
她不敢回家,现在她的脸已经青的不成样了。回到家后又会成为全家人关注的交点。如果他们知道她没有去学校,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自己挨打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他们一定会找到学校去的。但如果她说谎了,第一眼就会被火眼金金的爸爸看穿。(这是细爱多年来的细心观察)
“哼!死丫头!我就不信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过你!那个恶狼有什么好,不就一张臭脸迎得女孩的欢欣吗?发起火来,可以吓死一百头牛。”细爱骂道。
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策——回到家后,应该怎样面对父母的考问。
走在公园的小路上,心里已经不那么的害怕了。忽然她模模糊糊地看见前面十几个男生向这边走来,其中最前面的高个子男生正盯着她。细爱仔细看了看盯着自己的人,天哪!她惊讶的几乎晕倒过去,让钟炳灏那帮家伙看了她现在惨不忍睹的样子后,不知会笑掉几颗大牙。呜呜呜……那起不是丢人丢到天上去了!
“他不会是知道我在这,突然心血来潮找我的麻烦的吧!这种臭男生,占了女生的便宜后,往往会实行暴力来堵住受害者的嘴,来一显伸手。糟了!他不会真的要对我……”细爱的心跳开始加剧了,一阵恐惧感涌上心头。
跑!细爱终于鼓足了全身的力气,转身向后跑去。
“站住!”一声大叫在细爱还未跑出五步远的时候从钟炳灏走来的地方发出了。
钟炳灏的话就像紧箍咒一样,将细爱定在了那里。她哭丧着脸,使上了吃奶的劲也没移动走半步。一直有一只大手掐爱她的后颈上。
“你好啊!”细爱嬉皮笑脸地显出必恭必敬的样子,头却一直低着。
“你跑什么跑?够快呀!恩?”钟炳灏低下头盯着细爱。
细爱吃力地把头往一边转,眼眯成了一条线。
“回答我!”钟炳灏抓住了细爱的下巴往上一抬。突然脸阴沉了下来,厉声厉色地问道;“谁干的?”
细爱吓的捂着耳朵,头缩成了一团。
“谁干的?告诉我!”钟炳灏强忍着怒火又问道。
“是……是……你问这个干嘛?和你又没有关系。”细爱结结巴巴地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所以故意转移了目标。
“告诉我!是谁干的?”钟炳灏仍然怒叫道。又摆出了老大的架势。
“我……我…..要说了,你会相信我的话吗?你要回答我。”细爱说话时温柔地让人不舒服。
“说吧!是谁干的?”钟炳灏的声音也因她的温柔随和了许多。
“是……是我昨天在接你扔过来的书包时,没接到,打在了我的脸上……所以,我的脸才成了这个样子。”细爱编出了这么个意想不到的理由,心里的紧张也随风飘扬了。
“你!别在我面前当谎话精,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死定了!”钟炳灏半信半疑地在细爱周围绕了一大圈。
“这种事是能随便骗人的吗?我不告诉你,你又逼迫我说,我说了,你又不相信。你这叫我怎么做才满意?”细爱装出很生气地样子。
钟炳灏盯着细爱,似乎相信了她的话,也不知该怎样继续说下去。
“炳灏哥!那帮家伙来了。”一个穿白色T血的人站在后面说。
钟炳灏转过头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一群人,然后脱掉上衣,把细爱推到一棵柳树下,随手扔给了她衣服,说:“就呆在这,听见了吗?”
“喂!我,我要回家了,不能够呆在这里了!”细爱对钟炳灏说,一脸的无奈。
“闭嘴!”钟炳灏头也不回地说。
那帮家伙已经走近了,细爱悄悄地伸着脑袋,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你好啊!炳灏哥!好久不见了。”从那帮家伙中走出一个满头刺猬毛的人。带着超大型墨镜,语音中带有浓重地敌方架势。
“坚果!少来这一套,我不是来听你学狗叫的,不止一次警告过你,离我妹妹远一点,可我总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子臭气……想在我面前耍花招,还嫩了点!”钟炳灏走到那个刺猬头身边凶牙厉齿道,完全一黑帮老大的形象。没等刺猬头开口,重重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钟炳灏!你***算老几!我和你妹妹的事不用你来多管闲事。”刺猬头摸着脸,然后举起拳头向钟炳灏打去……
细爱将眼睛睁到了最大,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群体架,今天可算是轻身体验到了。原来现实也是残酷的。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一个几乎要哭了的男子大叫起来。细爱听了,急忙睁开眼,刺猬头受伤了。
这时,两帮的人都已经在浴血奋战了。细爱急促地在人群中寻找着钟炳灏的影子。在二十秒之内,他已经打倒了四五个敌人了,够英雄。现在他正在和几个具有强健肌肉的胖子做生死搏斗。胖子伸出一只腿准备跺在炳灏肚子上,炳灏将身体往左一跨,给了胖子致命的一击,胖子上半身顿时定型,下半身中风一般站在那儿,没了打架的功能,只是哭爹喊娘的嚎叫着。
“钟炳灏,小心后面!”细爱看见一个家伙举着根胳膊一样粗的木棍向钟炳灏脑袋打去,吓的大叫起来。
钟炳灏听见叫后,转身看了眼,然后将身体往右一偏,用脚将那根木棍踢到了那个人的额头上,又用脚一勾只见举棒的家伙瞬时弄了个漂亮的立倒姿势。
“哇!太棒了!”细爱被钟炳灏超人的举动给陶醉了。
钟炳灏看了眼细爱,又投入到了战斗中去了。
“如果他出身在战争年代,一定是一位永不败退的大将军……”细爱想入非非。
那帮家伙根本不是打架的那块料,没用多久就都被打的落花流水。
“住手!快住手!谁叫你们在这打架的?”几个中年保安员突然出现了。
钟炳灏见了,向其他人挥了挥手。然后冲到细塞身边拉起她就飞奔起来。
“站住!站住!快站住!”保安员在后面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