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女人玩儿又如何!?你们好大的胆子!”陈双双本就神经紧绷,忽然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颤跌坐在地上。回首看去。人群中匆匆让出一跳路,尉迟陌手里漆扇轻摇,浅笑盈盈的走到安慕寒身边~“怎么?本王才不在多大会儿就让人欺负了?”
安慕寒一晒“也不知道今日倒的什么霉。那人莫名其妙落了水干我底事。”
“呵,好啦~不气。本王在呢,谁敢冤枉王妃”尉迟陌说着手下轻轻揽上女子腰身。惹得众家小姐面色一红垂下头去,却听尉迟陌忽然看向一旁跪地的陈双双,“是你看见王妃推人下水的?嗯?”
陈双双看那人面带轻笑,心下一颤硬着头皮道“回~回王爷,臣女……臣女看到了~确是……啊~”话未说完,尉迟陌忽然流光广袖一挥,带着劲风将说话之人卷起掀进了玉清池~。
“啊~救命~救……咕噜……救……”
奈何尉迟陌不发话,硬是无人敢上前救人。
尉迟凌一到见到的就是这翻景象“来人!快将那人捞上来”说着走到二人身旁“慕寒无恙吧?”
安慕寒颔首“谢皇兄,我没事儿”
尉迟凌点了点头复对尉迟陌言道“阿陌,今日母后寿宴实在不宜做的太过。”
“皇兄说的是,呵……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人弄醒送交宗人府!本王倒要看看何人敢如此大胆,污蔑本王王妃。”
尉迟凌道“那李香莲现在何处,若是醒了即刻带去宗人府。”
陈玉秀听言心下一急,“太子殿下,王爷你们怎能如此决断?”
尉迟凌眉头一挑,却听安慕寒冷淡道“哦,对了还有你~或者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站我两步之外的人怎么就掉池里了?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也到宗人府里好好查查?”
“王妃开恩~臣女~臣女真的没看到怎么回事……”怎么办~陈玉秀心里一急。早知道今日就不该摊这浑水,如今……
“带下去”尉迟陌淡道。
“看来今日是有人存心与慕寒为难,只不知是谁的授意。阿陌你可有头绪”尉迟凌淡道
尉迟陌神色异禀却听安慕寒淡淡吐出一名“尉迟飞鸾!”
“飞鸾?为何?”尉迟凌狐疑道“飞鸾公主出嫁三载,不过大节气,礼宴才回来此,怎么……”
“今日不过就与她有些口角,其他人我连人都不认识……”
尉迟陌依向安慕寒柔声道“不管是谁,本王定还寒儿个清白。”
晚宴上安慕寒不过随意用了一些,那些个管家夫人小姐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见她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安慕寒心里不爽正准备回墨澜殿清静会儿
方公公拦道“拜见墨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本王与王妃一同前去。”
安慕寒心下一暖回头看向来人“怎么过来了?用过膳了?”
“用了些,你不在,在好的东西也形同嚼蜡。”
安慕寒轻笑一戳尉迟陌胸口“就知道说好听的。”
“呵,只说你一人听还不好?走吧~”
……
“儿臣(臣媳)拜见母后。”
“恩,起来吧~陌儿怎么也来了”皇后一身正红凤袍高坐殿上
“儿臣无事也正想来陪陪母后。”
皇后点了点头点道“慕寒~”
“母后?”安慕寒听声上前一颔首
“今日之事闹的宫里人竟皆知,你可知错?”
“回母后,臣媳不知”……
皇后神色微脑“不知?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岂会不知。即便你如今贵为王妃,也不可对臣下之女如此怠慢。这要是传出去,我天翔皇室天威何在?岂不是让人都以为咱们天家都是些仗势欺人之辈?”想起下晌白潇潇的哭诉……皇后皱了皱眉“哀家已着人放了那三家小姐。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今日御花园里上演的大戏早被白潇潇,飞鸾公主渲渲染染学给了皇后,皇后颇恼怒,自己寿宴这儿媳翩翩给自己惹乱子。
“……”
尉迟陌见皇后眉头紧皱抱拳道“母后!请母后听儿臣一言,”“我与寒儿相爱相知,岂能不知寒儿是什么样的人。母后莫要听信她人惑言就将这错归与寒儿。”
“陌!”安慕寒上前一揽“母后,今日之事慕寒问心无愧。慕寒没有做过的事,不想多做辩解。不管他人如何向母后说的,慕寒只想问母后一句,慕寒从入墨王府一项深居简出,如何会与他人结怨,如何会不论青红皂白行凶害人?还是母后也相信慕寒是那荒唐爱玩之人?”这脏水她今日是摊上了。无法,不是她的错怎么认?
皇后被问的一窒。“今日众家夫人小姐都看着呢,你以为你一句没做过就服众?”
“母后!多说无益,此事儿臣必查个水落石出,这等污蔑王室之人必当严惩,若不如此以后岂不人人都可凌驾与咱们之上”皇后本想敲了安慕寒警钟压下这事便算却见儿子如此强硬,无力道“算了~你要查便查,只今日看好你的王妃,再不准给我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