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葭死了么?”
“没有,她还活着,在莲家。”
母亲还活着!自己刚刚一瞬间的突发奇想居然猜中了,上官语彤的心情已经不能拥激动可以形容了。
“当年发生了什么?”
催眠的时间是有限的,她必须要稳住最终的信息。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暗中上官语彤让所有人都离开,自己独自一人行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感受着夜风的侵袭,脑海中还是刚刚绿秀的话,那些往事就像是一层寒霜一遍遍的侵袭着自己的全身,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曾经居然经受过那样的折磨,而且那个始作俑者居然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来伤害他的父母,甚至还厚颜无耻的享受着现在的人生。
“哎,既然难过就应该来找为夫,为何一人独自哀伤?”
一阵暖风袭来,熟悉的冷香溢满鼻腔。
“只是想一个人思考一下人生。”
她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叫桐葭的女子,也并非上官语彤本人,但是这些年来她已经和这个身体,以及身体的记忆融为了一体,而上官浩月作为一个父亲对自己的疼爱更是曾经的她最渴望的,能让上官浩月生死相依的女人也一定是不凡的。
“一切,有我,好么?”
“好。”
也许真的是重活一世,对于很多事情看开了,如果是以前的上官语彤一定不会这样说,因为在那个信任缺失的时代,就连亲兄弟都会倒戈相向,更何况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但是如今她选择相信,她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比曾今的她对战友的信任更加的深刻。
“夜深了,回去吧!”
“嗯。”
同样的夜,另一个地方却并没有这般的温馨。
“如何?”
“那边的守卫实在太过严密,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渗透进去。”
跪在下首的人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似蚊蝇一般。
“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养你们何用?!”
下面的人被君星澜抄起的烟台砸的头破血流,却只能任由献血糊了双眼,都不敢动一下,只是身子伏得越加额低,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般。
“滚!”
“是是是,谢王爷饶命之恩。”
跪在下首的人一听君星澜的话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书房。
“王??????”
那人刚退出去,就看见静静站在门口的上官云婉,刚要开口却被上官云婉的眼神制止,那人也不是傻子,眼见上官云婉的面上已经没了往日的温婉,心中立刻明白这王妃怕是知道了王爷正在做的事情,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默默的冲上官云婉行了礼,就悄悄的退出了院子。
“上官语彤,你以为嫁给那个残废就能安然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东西还从来没有送给别人的道理。”
要是上官语彤知道此事君星澜的想法一定会说一句“有病”,不过此时的她并不知道。
站在门外,上官云婉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耳中还是刚刚君星澜那志在必得的语气,胸中叫做嫉妒的那朵火焰越烧越旺,上官语彤,六年前太湖没能淹死你,如今我一样能让你死,这一次我要你粉身碎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活过来?
如此想着,上官云婉幽怨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静悄悄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时,正窝在君莫殇怀里安睡的上官语彤并不知道,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正在进行着,如六年前一般。
君莫殇黑夜中君莫殇一双眼睛缓缓睁开,犹如星辰一般凝视着怀里的人,眼中尽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