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许是脚下的动作太过急切,纳斯闷哼一声跌倒在了地上,而琴音也在下一秒戛然而止,只差一点点,只要再多撑一点点,纳斯就不会输了,但是时间却刚刚好的就差那么一点点。
琴音停止,众人方才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曲子,怎会有这般的魔力,刚刚的他们仿佛完全被带进了曲中的世界,无法自拔,他们从没有想到上官语彤竟还会有如此的风华。
“纳斯公主,你输了。”
上官语彤从不相信以德报怨可以化解恩仇,一直以来她都奉行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原则,尤其是在面对“小三”这种无底线无原则的生物的时候,过去的经验和各路反面教材告诉她,拍不死就会被拍死。
“你敢?本公主是西域使臣!”
纳斯简直不敢详细自己会输,更不能容忍眼前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她自然还记的之前的赌约,但是那又如何?她是整个西域尊贵的公主,是未来的安乐王妃,还有可能是大锦的皇后,而上官语彤只不过是一个武将之女,还有过哪样不堪的过去,凭什么?
“公主怎么忘了,刚刚我们就说过这只是女儿家的小游戏罢了,即便是公主输了,本王妃也不至于跟你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跪不跪的,只是这说出去的话总归是泼出去的水,收拾收不回来了,只是这赌约终归是当着满堂重臣和皇上的面立下了······”
“哼,立下了又怎样,本公主身份尊贵,你一个区区妇人还想要挟本公主不成?未婚先孕,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本公主说话!?”
纳斯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今日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她只知道在西域时自己是整个西域最耀眼的一颗明珠,多男儿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若不是父亲说这个安乐王可以为西越所用,她可以成为天下的女主人,她又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跑来和亲?
“我想应该是本王妃忘了提醒公主你,就是你眼中一文不值,残花败柳的我,上官语彤嫁给了你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安乐王,而你刚刚也正是败在了我这个残花败柳的手中,敢问,连我都不如的你是什么东西?”
看吧有的人就是欠,三分颜料就想开染坊,上官语彤能够容忍纳斯企图抢夺自己的丈夫,但是却并没有准备一而再的给她机会践踏自己,她上官语彤不需要站在男人的身后被庇佑,她要的是与自己的男人并肩而立,甚至是亲手捍卫自己的婚姻和家庭。
“你!”
“好了,既然胜负已分,就各自归座吧,至于那个赌约,朕做主便让它过去了罢!”
虽然君长歌的话听起来是在询问,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坚定,显然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纳斯就算是再嚣张,也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而且她要想绊倒上官语彤,成为安乐王妃还需要君长歌的帮忙,心中即便是有所不甘,也还是在下人的搀扶下回了位置。
“公主今晚莽撞了。”
纳斯坐下后,一直未曾再开口的老妇人,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
看妇人又再次闭上了眼睛,纳斯也知道自己今晚的行为有些过了,便也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话。
“可是累了?”
上官语彤坐下后,君莫殇便拿起了桌上的一只茶杯,将已经凉温的茶水递到了上官语彤的手上。
“心累。”
“噗~”
上官语彤话一出口,君莫殇便笑了起来,果然是彤儿的风格。
“笑什么,你看,我没嫁给你之前你就跟那菜市场晒了几天太阳的小白菜似的,问都没人问,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才成亲几个月,小三就开始层出不穷了,还一个补一个奇葩,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陈世美啊,欠债太多?”
“娘子这可冤枉为夫了,上辈子为夫可只欠了娘子一人。”
君莫殇也听出了上官语彤言语中的抱怨,其实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会有些怨气的,上官语彤也不过就是个凡人,不可能自己老公热一屁股的烂桃花,自己整天给收拾残局,还乐颠乐颠的。
“你就贫吧,我看这个纳斯对我屁股下边这个位置可是势在必得,某人也绝不会放弃这个可以给安乐王府和将军府都添堵的机会的。”
“无妨,交给为夫处理便是。”
“就怕有些人到时候见被人家小姑娘一声哥哥叫苏了骨头~”
上官语彤自然知道君莫殇是不想让自己糟心,但是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嗯,怎么突然这么酸呢?”
“哼。”
白了一眼小人得志的某人,上官语彤转过脸刚好对上君长歌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她看到了某种占有欲,就像盯上猎物的狼一般的贪婪。这让上官语彤刚刚好了一点的心情又跌了回来,这个男人终归是一个疯子,就如一只无差别工具的疯狗一般,是没有理智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