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是谁的声音这样动听，却说着残忍的话？
秋田笙狠狠摇了摇头，脑袋昏昏沉沉，好像都出现幻觉了呢。
“动手呀，杀了他们！”那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秋田笙一怔，这个声音……是那一次受伤昏倒时在梦中听到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么一分神，胳膊上被狠狠划下一刀，鲜红的血液立即涌出，疼痛的感觉让她大脑一震，也使得那声音似乎就响在耳边：
“杀了他！”
“他们死了，你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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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轻尘是一种粉尘式的神经性药物，味道极淡，吸入者在一段时间之后会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血流速度加快，暴力倾向明显。
当初7号提议用这种药的时候，莫天洋和向天歌都认为此法可行，对秋田笙用药可不容易，但是他们可以用在她的“猎物”身上，为了自保，她必定被逼杀人。
事实似乎与他们想象的并没有太大偏差，两人开车回到九号街时，大老远就听到了警笛声，循着声音来到一处偏僻的拆迁工地，挤过人群，果然看到地上有四具尸体。
“她走了，”向天歌稍稍松了口气，“应该没事。”
莫天洋沉着脸转身走开，“事情大了。你怎么就不想想，她中毒之后去了哪？”
现在的秋田笙，不仅想打人、杀人，还想……男人！
两人上了车，向天歌下意识地去掏口袋，“也许是去找白大夫了吧……靠，忘了我把手机扔了！”
莫天洋拨了自己的手机，“喂，白大夫，0号有没有跟您联系……哦，没什么，我、我就随便问问，既然她还没回去的话那就算了。”
没回去……
向天歌捶了下座椅，“怎么办？”
“能怎么办，找啊。”莫天洋眼神阴郁地扯掉鼻梁上那副无度数的眼镜，一脚轰开油门。“7号那个毒妇，我饶不了她！”
莫天洋冷冷回道：“有时间骂人，还不如先怪自己太蠢。”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对方还
是自己。
向天歌挠头，“啊——她现在的情况要是遇到什么见色起意的鬼……”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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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南庄的小洋房里，白槭不解地挂断了电话。
这两个小子对小笙的态度不大一样他早就发现了，但是他们直接向自己问情况还是第一次呢，有点奇怪。
南庄慢吞吞地走下楼，“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奥，也没什么大事。”
“0号的事情应该在半小时前就结束了，现在还没回来，你催一下9号。”南庄抬手将一块精致的腕表扔过去。
早就该结束了？！白槭慌里慌张地接住手表，赶紧点了下表盘——
没等他开口，那边的9号先说话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堂主，那四个人死了，零不见了！”
南庄大步跨过去夺下手表，阴沉道：“什么叫不见了？说清楚！”
“我一直等到五点钟她都没出来，后来我下车去看了，然后就发现警察已经到了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