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
“只要我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
“只要我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
这一句话似乎是对着空谷说的一般,说的不轻不重,余音在这一空间里久久回荡。
白煦脑中一瞬的一片空白,难怪在她听到他说的那句‘你真的准备好了吗?’的时候突然的跑走生气,难怪她说他是个混蛋,难怪…。
她都做好所有的准备了,他又再做什么呢?夏婧说得对,如果不能把他的女人好好的保护不受一点伤害,那他这个孝亲王爷不用做了。
其实,和她比起来,他真的还不够勇敢。
“倘若有一天白煦同意这天下间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进孝亲王府,那么我一定二话不说的让出在他身边的这个位置,从此相决绝!”洛奕桐目光平静的从白煦的脸上再次看向南宫宇,很平静的说出,好像说出的这些和自己无关,“皇上,洛奕桐言尽于此,如果皇上要罚洛奕桐冲撞之罪,洛奕桐无话可说。”
“孝亲王的意思是…。”南宫宇嗓音低沉到微微喑哑,语气里掩藏怒火,似乎只要白煦没有给他满意的答案,下一秒就会止不住的爆破而出。
白煦看了眼洛奕桐,眼中除了宠溺之外,还多了几分原来不曾有的情绪,“皇上可否还记得曾答应洛王爷槿容郡主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微臣的婚事虽要经由皇上下诏书,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孝亲王府的大门!”
话落,当中牵起洛奕桐的手转身往外走。
南宫宇在白煦的话落后,怒极将研观打翻在地,却也不说任何一个字,也不阻挡白煦和洛奕桐的离开。
“煦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此时的南宫雪已是泪眼婆娑,几乎是跑着到白煦的身后要抱住他。
就在南宫雪要抱住白煦的时候,白煦略带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公主请自重。”
说完,也不等南宫雪等人再说什么,和洛奕桐走出了中书房。留下南宫宇一行人看着两人离开,心中各有所思。
白煦和洛奕桐在跨出中书房的房门口是,停了三秒,仅仅只是三秒,便向宫门口走去,独留在门口双手垂落在两侧的南宫雪看着两人的背影。
是的,她一直站在书房的门口听着,从他和洛奕桐跨进中书房的那一刻起,里面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差的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在他的心里,难道真的就从来没有过她的位置吗?哪怕一点点,一丝丝,一毫毫。
难道他们之间的那些也都是不作数的吗?还是说,这么多年来,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对她的敷衍应对。
“南疆使臣和雪儿都退下吧,朕想好好静静。”看着洛奕桐和白煦的背影,似是让南宫宇想起了一些飘远的记忆。
“希望东圣皇能给南疆一个满意的答案。”李闯粗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
回到马车内,洛奕桐独自靠在一侧,说归说,不过她可没打算现在就理白煦,这货,很明显就是欠教育。
白煦从马车的方格里拿出随时都备着的糕点,“夏婧说你们女孩都爱吃这些甜食,说是吃了甜食能够让心情变好。”说着拿起一块海棠糕递向洛奕桐,“情敌三千又何妨,我怎么就忘了你是愿意为了我搭上自己性命的人呢,那些话,我不会再说出,你的话,一次次给我震撼,此后,上天入地,你我都要一起,因为你让我知道,我已经刻进了你的心里,而不仅仅只是在你心里而已。”
如果不是洛奕桐在中书房的那一些话,他不会知道在她的心里,她早已做好了站在他身边,共同面对所有的准备,也不会知道她对他已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爱。
因为是爱,才会不顾一切是说出一切,只为能够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
今天这一天,她的话给他太多的震撼和自愧不如,一旦确定了,她就没有了曾经的排斥和避而不及,而是勇敢的守护。
原来认为把她暗暗保护在别人不知道的角落是最好,也是最正确的选择,现在想来,是大错特错的,她希望的,是能与他并肩,面对所有的喜怒哀乐。
洛奕桐没好气的白了眼白煦,嘴边却忍不住噙着笑意,接过白煦递过的糕点,白煦没将吃的拿出来还好,这一拿出来她才发现自己已是饥肠辘辘,想来也是,今天一天就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怎么可能不饿呢?
一边咬了一口海棠糕,嘴上没好气的说着,“白煦,你的那些烂桃花,我一定一朵一朵给你拔光了,看谁还敢来!”
白煦眼中融进金闪闪的暖意,“你身边的烂桃花,我也一定给拔光了!”
“有你的烂桃花多吗!简直就是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一块糕点下肚,洛奕桐又拿起一块吃着,她的烂桃花?如果说南宫司也算是一朵烂桃花的话,“你想好怎么来补偿我为你除掉这些烂桃花的这些精神损失费,劳务费什么的吧。”
“这样补偿你觉得怎么样。”
“呜……。”我说的补偿可不是让你占我便宜,我还要吃东西呢,死白煦你给我放开!卧槽,我嘴里的糕点你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