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需要家长亲自来解决,我们做小辈的,没法沟通。”在叶知雨惊愣下,叶知袖又毫不在意地说了句。
等叶知雨反应过来时,大喜指着叶知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爸妈他们过来,你们是不是就同意分红了?”
叶知袖不可置否地耸肩,“这是大人们的事情,如果你们想达成愿望,今晚我可以说动说动我爸妈,没什么事,明天再叫你爸妈他们过来,哦,顺道通知了二叔他们一家。”
这堆亲戚正好可以一齐解决了,少得以后她去京城了,李彩又受他们的气。
“哼,你最好是说通了大伯和大伯娘,不然,你就滚出叶家。”
叶知雨放下狠话,匆匆就跑开了。
叶知袖看了看那跑得没影的叶知雨,无奈地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晚上的时候,叶志泽游荡一天终于晃回家了,经过上次入狱后,叶志泽赌博的那个瘾到是有点戒了,只是狗改不了吃屎,偶尔手痒还会去摸几把。
“什么?盘给他们?不成,不成……”
“知袖,这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说卖就卖?”李彩听了叶知袖的话后也是皱眉摇头,觉得叶知袖越来越胡闹了,前面开诊所的时候就闹了,现在还来闹,实在有点不可理喻。
“爸,妈,你们听我说,”叶知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拿了那些钱去做点生意,那才叫生存之道,以后死守着这空荡的小诊所,迟早也会没路子走,趁着现在还能行得动,你们就听我一次。”
叶志泽最先被说动,看向李彩。
李彩拿筷子拍了下他的手,“想都别想。”
“可孩子的话说得也没错啊!”
“他们天天盯着咱们这间小诊所,也不是个事。总归是一家人,也拉不下那个脸来和他们来硬的,”当然,这说的是他们两人,叶知袖可对他们两家人没有什么情感,“妈,再过几天我也该离开沙崚城了,到时候凭爸的那点本事,哪里能撑得起一间诊所,干脆点你就让给他们,拿了部分的钱就去做点小生意。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请专业人士来为你们规划一下,在京城那边我有认识做生意的,挺有手段的。”
“真的!”叶志泽两眼放光。
“知袖,你又要走?”李彩没听别的,知道女儿要走,她心里不舍。
叶知袖颔首,她和容霄之间的事情是私下决定的,如若摆在台面上,容家那边的人只怕得通关,到时候少不得要有一大堆麻烦事凑过来,居时,她也没有时间去照应李彩和叶志泽的生活状况,不如让他们自食其力,学会一些商业手段,自己走上那条道,会比较稳当一些。
“等安排好了,我就会走,”叶知袖没有什么特别表现不舍,反正她也不是去了就回不了。
“那,那你……”
“有空了我就会回家看看的,”叶知袖嚼咽一口饭,自然地说。
李彩松了口气,之前将叶知袖送上车后,她就万般后悔了。
“知袖,你那个朋友靠谱吗?”叶志泽马上打听。
叶知袖等的就是叶志泽感兴趣,“他是大老板,什么商业性的东西都做,如果妈你过去,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之后他会给你安排好人选,教你一些小生意上的经营,”叶知袖开这个口之前并未征同容霄的同意,不过以她对他的了解,必然会应允,所以,也就没所谓要不要先问过他的事了。
叶知袖的话说得太满又太随意,不禁让叶志泽狐疑了。
叶知袖也没指望叶志泽能信自己,只淡淡地道:“如果你们二老不信,改天有空我约你们看看真人。”
见了容霄那等奸商,只怕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以容霄那种人,不可能连这点说服力都没有,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搭他那趟桥,叶知袖有这么好的捷径不用,那简直就是浪费了。
如果容霄知道叶知袖将他用在小生意之上,定会表情精彩。
当时东方家来接人时,那派头他们是看得见的,所以叶知袖所说的话也是有大部分是真。
见他们信了几分,也心动了,叶知袖又随意地加了把油,“如果你们担心资金的问题,我也可以解决,放心,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钱。”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叶志泽不信。
“这个就不需要爸你操心了,不是不义之财,也不是赌来的。”
叶志泽被她说得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
“行了,”李彩皱眉,“知袖,这件事就先搁着,你现在就不是操心大人的事的时候。”
“明天二叔和三叔他们就会过来商量分红的事,今天诊所差点就被他们砸坏了,如果不是我答应晚上等你们回来商量,只怕你们二老看到的就是一间破烂小楼了。”
叶知袖说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谎话说得如此自然,到叫叶志泽和李彩愣住了。
“有这样的事!”叶志泽拍抬,霍地起身。
“知袖,怎么回事?”李彩眉头蹙得更紧。
叶知袖并不是故意这样,只是这样的问题不解决了,后面越拖越是让人烦躁,不如趁早给了结了,他们不是惦记着自家诊所来钱吗?那她就让给他们自己去经营,她一家人就拿着钱离开这家诊所。
住房的事情,叶知袖已经让容霄身边的人给办好了。
容霄手下那些人,办事效率极高,不过一句话就给包办好了,地段也是最好的。
地契也早就一并送到了她的手里,只要叶志泽和李彩肯搬走,马上就可以走。
叶志泽到还好,只是李彩比较难说服,而且叶知袖比较在意的是李彩,当然得让她安安定定的搬离了。要是让她有了疙瘩,可就不妙了。
叶知袖放下碗,说了句,“你们慢慢想着,明天就做个决定吧。”
然后叶知袖就留下两老自个琢磨,非得让他们现在做决定不可。
看着女儿上楼的背影,李彩满眼复杂,女儿变化太多,总有种陌生的错觉。
或许是她自己想多了,女儿还是原来的那个女儿,毁了容,怎么可能不变一点。
李彩想到叶知袖毁容的事实,不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