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劳古师傅配几副安胎药了。”沈玉摆手让古师傅下去。
“主上不必客气。”古师傅躬身退下。
“玉儿,告诉我,是谁伤过你!”沈玉压制着怒气问乔玉。
“是乔群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和哥哥去偷他家……”乔玉发现自己说露馅了,赶紧捂上自己的嘴。
哥哥,好长时间没有看到那个俊俏的哥哥了,虽然不是亲生的,可还是有点想,或许是由于乔玉儿的本身思念吧!
“乔群”沈玉在屋里来回走着,拳头紧握,捶向身边的桌子。“咚”桌子被他的内力震碎,碎屑四处飞散,划破了乔玉的脸和手。
“啊!好疼!”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乔玉捂着脸尖叫起来,一股热流顺着指缝淌下。尼玛,不会毁容吧!
“玉,玉儿,对不起,让我看看?”沈玉慌慌张张的一会摸摸乔玉的手,一会又摸摸脸。
“小月,去把古师傅找来,顺便把刘允也找来。”沈玉紧张的吩咐小月,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到出一些白色粉末撒在乔玉的伤口上。
“啊!沈玉,要死啦!你要杀人啊!”乔玉推开沈玉,尖叫起来。
“玉儿小姐,让老奴看看。”匆匆赶来的古师傅看到乔玉满手满脸是血,快步走到床前,弯身轻轻拿来乔玉捂着伤口的手,认真的查看着伤口。沈玉跟在古师傅身后,等待结果。
“幸好伤的不是很深。”古师傅松了口气,慢慢的帮乔玉处理着伤口。这点小伤自己还是有把握不留疤痕的。这个丫头快人快语的,很讨人喜欢,伤成这样自己也感到心疼。
"主上。"刘允躬身唤一声。
沈玉站起身来:"刘允,去派人细查一下乔群,必要时就灭了他!"
"是,主上。"
"不行,不能杀!"乔玉开口拦下将要出门的刘允。
"刘允,你先退下吧!"乔玉忍着疼开口让刘允退下。
"为什么?"乔群不是她的杀父仇人么,怎么又不让杀了呢?
"留着有用,再说了,杀了他徐默怎么办?"乔玉很鄙视沈玉的思考速度。
"可是……"沈玉想告诉她,不用乔群,也一样可以杀了徐默。
"别废话了,我这不好好的么,而且现在伤了我的是你!我的大盟主大人!"
"玉儿小姐,您别再说话了,扯动伤口会留疤的。"古师傅担忧的劝戒着乔玉。
"留疤更好!省得长的好看了被人惦记!"乔玉意味深长的看向沈玉。
"咳……咳,我不觉得你好看。"沈玉被乔玉说的不舒服了,转过头咳嗽两声。
"好了,玉儿小姐,这药上好了,在三天之内,您最好是不要沾水,三日过后即可恢复。"古师傅给乔玉包好手和脸,把东西收拾好,站起身来:"玉儿小姐好好休息,注意腹中的胎儿,也要养好伤口,老奴先退下了。"
古师傅出去后,沈玉转过头来哀怨的看了一眼乔玉:"这回好了连碰都不能碰了。"顺手把门关上,坐回乔玉身边,将乔玉搂在坏里侧身躺在了床上。
这边朱菊出了藏玉轩,一路快跑着回到自己居住的初菊苑,一进屋就搬起东西砸,丫鬟们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等到砸累了,就爬到床上哭了起来。
“呜呜……她有什么资格住进藏玉轩,为什么?为什么?”边哭边使劲的捶着床铺,“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深绿色锦袍面相清秀的男子走进来,朱菊转头一看是二师兄孔鹤。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朱菊坐起来,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泪痕,可还是掩不去眼底的红丝。
“小菊,你这是何苦呢?”孔鹤背靠在门框上,轻声劝导着。
“我苦吗?不苦,大师兄他不还是回来了吗?”那时为了躲自己,他跑到京城,现在不还是回来了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回来有什么用?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们不可能了。”孔鹤把脸转向门外,暗黑的夜色淹没了他眼角滑下的泪。看来自己的心她还是不懂。
“什么?不可能,这不可能。”朱菊慌慌张张的摇着头,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可能的,刚才我亲眼看到古师傅为那个女人熬了安胎的药。”孔鹤不着痕迹的抹去眼角的泪,走到朱菊面前一字一句的说。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跟大师兄是不可能的,从她为了她的爱坑害别人时就已经永远都不可能了。
“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你出去!”朱菊猛劲往外推着孔鹤。
“小菊,不要再犯傻了,不值得,听二师兄的话,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去云山找师傅,或者我们去闯荡江湖,好不好?”孔鹤反手抱住朱菊。师妹,你不能再在这犯傻了,他根本就不爱你,爱你的是我,是我孔鹤!你的二师兄,不是大师兄沈玉,孔鹤内心呐喊着。
“呜呜……二师兄,我不要走,我要等大师兄,等到他爱我。”朱菊趴在孔鹤的怀里又哭了起来。虽然他们有孩子了,但是说不定大师兄是因为孩子才把那个女人带回来的,对,一定是的,朱菊心里安慰着自己。
“好了,小菊,不要哭了,不管怎样二师兄都会陪你的。”孔鹤轻拍着朱菊的背,安慰着她。
等她哭够了,也哭累了,孔鹤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把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小菊,乖,听二师兄的话,别哭了,早点睡,明天太阳还是会升起来的。”心里也在对自己说着,明天太阳还是会升起来的!拍拍朱菊的肩膀,起身走出房间,命丫鬟将屋里的残物都收拾干净,就退下去,不要在打扰朱菊。
待众人都走了,朱菊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一行清泪从颊边滑落。二师兄,不是我不懂你的心,只是一个人的心太小,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不是你。
沈玉,你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吗,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只有我是最爱你的。朱菊愤愤的想。心里一边合计着怎样使乔玉的孩子流失的于己无关!
夜深了,东宫太子府,太子祁文臻站在荷花池畔,心情烦闷,父皇寿辰将至,自己却还在想着那个迷一样的女人。看着池中宛如小船的荷叶,想起了那日在岳阳城临江楼上那个女人唱的歌,那歌声清灵,声声入耳牵动着人的心,可是她的人却又像是一个古怪的精灵,还唱了一首奇怪的歌作弄自己,而自己却生不了她的气,这样一个奇妙的女子,自己到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她呢?
第二日一早皇宫御书房内。
“儿臣想请奏父皇给儿臣宣一个女子进宫帮儿臣为父皇准备寿辰之礼。”太子低着头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祁明义请旨。
“女子?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能耐。”皇帝不屑地说。
“回父皇,此女子与旁人不同,至于如何不同还暂时不能与您透漏。”太子恭敬的回答。希望父皇能够答应,这样自己就可以见到她了,虽然她要求的事,自己还未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