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城能有这样影响的人,只有他。”
“一定有问题!六姑可能去哪呢?一定不会去府衙!我知道了!”鱼儿说着就跑开了。六姑一定是去了鲁家,只要到了鲁家,就会找到她。
坐北朝南,只要是略懂风水的人会选择的朝向。鲁府就是如此,兴城正东面就是鲁府。
鱼儿和无痕是一路西行进城,穿过小半个兴城,鲁府近在眼前。
目所能及都是白幡,虽然人来人往,却毫无嘲杂之声,前来吊唁的人依次入内,次序井然,这种情形实属罕见!
“无痕!”
“师姑有何吩咐。”
“拿上这块玉佩,去找最大的客栈,我大哥应该快到了。”
“师公交待要保护师姑,恕无痕不能擅自离开。”无痕本来不想那鱼儿的挂名师父出来,可是鱼儿闯祸的前来吊唁的人依次入内,次序井然,这种情形实属罕见!
“无痕!”
“师姑有何吩咐。”
“拿上这块玉佩,去找最大的客栈,我大哥应该快到了。”
“师公交待要保护师姑,恕无痕不能擅自离开。”无痕本来不想那鱼儿的挂名师父出来,可是鱼儿闯祸的实在让他不得不防!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在一旁看热闹!”
“好吧。我会尽快赶回来。”无痕上马策鞭,一会儿工夫就消失了。
鱼儿正要往鲁府走,突然响起的嘲杂声让她止住脚步。
“你个死乞丐凑什么热闹?今天是鲁大侠盖棺的日子,要吃白食明天再来!”说话的男人五十来岁,看其衣着打扮,应该是鲁家的下人。
地上趴着个瘦瘦小小的乞丐,破烂的衣服布满污垢,看着也倒人胃口,难怪旁边没一个人替他说话。
“给…给我…我点吃…吃的…”
小乞丐像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话,嘴里不停乞求。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鲁府是什么地方!”男人故意顿了顿,然后突然退后几步,“上!”
三个男人凶神恶煞地围拢小乞丐,小乞丐是凶多吉少!鱼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要他们敢动小乞丐,就算已经答应无痕绝不惹事,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就在鱼儿正准备出手的一瞬间,一个愤怒的声音阻止了他们行凶。
“表少爷!你怎么在这儿?”男人看到秦柏的第一反应是惊讶,不由自主反问。
“王叔倒是管得不少,舅父一去,下人都能过问秦某的事了!”秦柏是鲁元敬的外甥,其母亲鲁盈是鲁元敬一奶同胞的妹妹。二十年前,鲁盈嫁给塞北一箭秦栾,生下一子取名秦柏。本来幸福美满的一家,因为一场灾难,弄得家破人亡。
秦栾人称塞北一箭,顾名思意就是说他的箭法一流,塞北没人对手。其实放眼天下,秦栾若是自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是第一。天妒英才,一场大火,秦家堡化为灰迹。鲁盈死于大火,秦柏当时正生病,秦栾带着他求医,当他得知鲁盈丧生火海,悲伤过度便疯了。年幼的秦柏无人照料,作为舅父,鲁元敬便将秦柏带回了鲁府。
那时的鲁老太爷还在,鲁元敬的夫人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排挤秦柏。后来鲁老太爷去世,鲁夫人毫无顾忌了,将秦柏视为眼中钉,处处为难。但鲁元敬的独子鲁度却和秦柏情同手足。只要鲁夫人不是太过分,鲁元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鲁夫人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利,欲置秦柏于死地。幸得鲁度听到了鲁夫人的阴谋,向鲁元敬通风报信。鲁元敬气极,执意要休妻。最后还是秦柏求情,鲁元敬才作罢。
鲁夫人不能明里做什么,只能暗地里让下人动手脚。虽然秦柏是寄人篱下,却也是半个主人,加上鲁元敬和鲁度的维护,这些年他并没有再遭到什么排挤。
看到小乞丐饥寒交迫,还受人欺负,秦柏实在忍不住要插手。
“表少爷说的哪里话,王叔只是个下人,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顶撞表少爷!这小乞丐行迹可疑,万一是有什么不良企图,那就不妙了!”王叔是鲁夫人的陪嫁,仗着有鲁夫人撑腰,总是暗地里处处为难秦柏。
“对!王叔说得极是!”王叔心里已经准备好如何应对,却不曾想秦柏破天荒顺着他的意思。没想到秦柏接下来的话让他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小乞丐的确可疑,可得好好盘问清楚。王叔事忙,这样的小事就不劳王叔费神!”秦柏说着就示意仆人将小乞丐带走。
“那就全靠表少爷了,小人还有事,告退了!”王叔说得咬牙切齿,他就是见不得秦柏,可秦柏偏偏不把他放在眼里。
鱼儿一直在旁看着,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似乎这鲁家的经比别家的难念得多!
无痕真的是十分不放心鱼儿,只用了一刻钟的工夫,就回来了。见到鱼儿还安安生生的,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师姑。”
“恩?无痕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刚才发生了件奇怪的事,可惜你没看到!”鱼儿还在心里思考刚才似乎这鲁家的经比别家的难念得多!
无痕真的是十分不放心鱼儿,只用了一刻钟的工夫,就回来了。见到鱼儿还安安生生的,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师姑。”
“恩?无痕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刚才发生了件奇怪的事,可惜你没看到!”鱼儿还在心里思考刚才事,自然而然没有注意到无痕。
“师姑有没有事?”显然无痕对鱼儿说的事不感兴趣,他只担心鱼儿插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本来要出手的,不过有人比我快一步,所以我没来得及!”
鱼儿知道无痕担心她,就把刚才所见的事全盘告诉无痕。现在还不是进去吊唁的时候,鱼儿和无痕的身份都不适合在这种场合露面,易容是很必要的。
兴城最大的客栈叫吉祥客栈,一家经营百年的老店。老板李厚年过七十,膝下无儿无女,江亭轩因为机缘故而接手。这并不被外人知道,想打吉祥客栈的主意的实在不少,如果不是江亭轩的帮忙,吉祥客栈早已易主。
李厚将吉祥客栈送给江亭轩,不仅因为他帮忙,更在于他看到江亭轩在经商上异人的天赋。吉祥客栈是李厚的祖产,他没有后人,能把客栈交给一个放心的人,也是了了他的心愿。
“李伯!”
“姑娘是?”认识李厚的人都称他“李老板”,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不相识的姑娘亲切地叫他李伯,他还真不太适应!
“我是鱼儿,江亭轩是我哥!”鱼儿曾听江亭轩提起过李厚,对这个老人,她是十分敬重的。
“亭轩啊!有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娶媳妇儿没有!认识李厚的人都称他“李老板”,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不相识的姑娘亲切地叫他李伯,他还真不太适应!
“我是鱼儿,江亭轩是我哥!”鱼儿曾听江亭轩提起过李厚,对这个老人,她是十分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