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保和殿内热闹非凡,宫女太监来回穿梭。江仲儒阔步走进殿,朝臣基本都已到齐,五位王爷也已经入坐,见他来了纷纷起身打招呼。
“皇上驾到!”金明高声呼号。
殿内的人赶紧下跪接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响彻云霄。
“众卿平身!”景琛越来越有皇帝的架势了。
“太后驾到!”李公公的嗓子比金明略胜一筹,声音更有韵调。
“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平身吧!”太后满脸笑意。
“谢母后!”
“谢太后!”
“今日皇帝寿辰,举国欢庆,众卿家不用拘礼,都入坐吧!”
“谢太后!”众人依次就坐。
“褚济丞相班奇求见!”
“宣!”
“传褚济丞相班奇觐见!”
“褚济丞相班奇代表褚济恭贺端帝寿诞!”
“多谢成帝美意!赐座!”
“端帝陛下!”
接着就是一些小国来使朝拜,奉上贺礼。
“赐座!”
“谢端帝陛下!”
“兴络宁南王进殿恭贺吾皇寿诞!”
“宣!”
“宣宁南王进殿!”
宁南王从殿外昂首阔步走进大殿,身后有一随从。宁南王季子珏三十四,温文尔雅,举步轻盈,长年练武。
“兴络宁南王代表我皇恭贺端帝寿诞!”
“谢兴络皇帝美意!”
“赐座!”
“谢端帝陛下!”
接着就是一些小国来使朝拜,奉上贺礼。一直到戌时一刻外国来使才觐见完毕,晚宴正式开始。
“丞相别来无恙!”季子珏来到江仲儒座前打招呼。
“老夫一切安好,有劳王爷挂怀!”江仲儒见季子珏走近,赶紧起身相迎。
“本王上次见江大人是十年前。怎么不见江夫人和江小姐?”一直看到江仲儒独自坐着,季子珏很奇怪。每逢大宴,都要携带家眷,江仲儒孤身一人,十分冷清,显得格格不入。
“拙棘有恙,犬子小女在旁照顾。已经奏请陛下,得到应允。”江仲儒很意外,季子珏为何关心起这些来?作为当朝丞相,无论如何只能小心应对。
“本王将在盛朝待两个月,局时到相府拜访,有劳丞相大人!”
“宁南王太客气了,王爷光临必然篷壁生辉!”
“本王依稀记得,丞相大人的千金儿时聪慧可人,如今必定更是才华横溢!”
“王爷夸奖了!”作为当朝丞相,无论如何只能小心应对。
“本王将在盛朝待两个月,局时到相府拜访,有劳丞相大人!”
“宁南王太客气了,王爷光临必然篷壁生辉!”
蔓山是京城下江南的必经之路,过了蔓山就到蔓城。凉悠悠的清晨,官道上一辆马车轻驰,甚是悠闲。
“师父我们到哪儿了?”一个小姑娘模样的身子探出门帘,对杆车的老头问到。
“蔓山,再走半个时辰就到蔓城。”
“在蔓城停顿多久?”
“到了蔓城就可以乘船,师父就不用遭罪了。”老头赶车技术很好,车行的很平稳。
“你不和我一起走?”小姑娘子面上有些害怕。
“我可不想一直帮你们赶车!无痕你师姑就交给你了,等我下次看到你们,轻功没有进步,自己去领罚。”
“是师公。”无痕的声音依旧冷清。
马车缓缓行在山道上,都已经烈日当头了,才看到蔓城的影子。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颤抖的女声传来,带着浓浓的哭腔。
“姑娘你是想让我们哥俩救你是吧?”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问到。
“求求你们快救我上来!”绿衣姑娘双脚踩在凸起的石块上,双手紧紧抓住一拇指粗细的藤蔓。下面是乱石堆,高达十几丈,没有任何枝桠遮挡。
“救你到是可以,但我们哥俩能有什么好处?”男人不慌不忙地问到,根本没把绿衣姑娘的焦急放在心上。
“我是蔓城知府陆致仁的女儿,只要你们救了我,我爹必会重谢。”绿衣姑娘实在焦急,脚已经麻木,石块开始松动,随时可能掉下去。
“姑娘你可真会骗人,全蔓城的人都知道,今天知府千金在梧桐楼抛秀球招婿,你这是把我们哥俩当傻子。我们如何能救你?”男人满脸嘲弄,根本不相信绿衣姑娘又是一堆石子掉落,扬起几缕灰尘。绿衣姑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幸亏她还在。
“我包袱里全是银票和金锭,只要你们救了我,这些我全给你们。”绿衣姑娘狠下心,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有命,什么都有机会。
“老三搭把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两个男人合力,绿衣姑娘被救了上来。她如释重负,跌坐在地。两个男人已经迫不急待,赶忙动手打开包袱。果然是一踏银票和几个金锭,男人满意地收起包袱,就准备离去。
“二哥我们把钱拿走,那姑娘怎么办?是不是给她留点?”老三不忍把事做太绝。
“老三你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我都差点忘了这还有个倾国倾城美人!”男人的脸上是*意。
绿衣姑娘还未从平复内心的恐惧,依然惊魂未定,没有力气站起来。
“姑娘要不要我们哥俩扶你一把?”
“不用我这会儿不走,歇够了再走。多谢你们的好意!”绿衣姑娘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的不怀好意,自己身处险境。
“姑娘客气了!有句话不是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姑娘你也不用推辞,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还得走。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要敢把我怎么样,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绿衣姑娘眼泪已经流下来了,她知道现在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惟有一死。
“谁在暗算老子?有种给老子出来一决高下!偷偷摸摸算什么英雄好汉?”男人正准备侵犯绿衣姑娘,一颗石子打在他头上,痛得他龇牙裂齿。
“那家的疯狗在乱叫?”
“你敢骂你爷爷是疯狗!你活得不耐烦了?”男人本以为两句话把多管闲事的人给吓跑,没想人家和他杠上了。
“你看看我这满头白发,像是活得不耐烦的人?”
男人定神看了老头一会儿,才开口道:“不像。”
“这就对了!”老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两个男人的血道。“是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两个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
“师父你把他们杀死了?”小姑娘大惊,忘了去扶起绿衣姑娘。
“我最恨这种欺凌妇女的禽兽!”老头满脸愤恨。“他们没死,无痕拿绳子把他们绑了,送官府。”
“是师公。”无痕拿了绳子三两下把两个男人棒了个严实。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请受小女子一拜!”绿衣姑娘朝老头盈盈一拜,满脸是劫后重生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