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动人,好凄凉的情感故事,为什么结尾会那么的悲凉呢?”此时,施雯雯突然问道,原来,她早就被这故事给吸引住了,一直都在偷听着,此时见没了下文,不禁问了起来,徐若风和谭艳都没有立马回答,似乎都在想着什么心事,“喂!我在问你们两个话呢,都怎么了,难道说是也进入故事当中去了?”施雯雯很是不满地说道。
好一会,徐若风才说道,“马上就要到了,你们两个可是要准备一下,我们的那两个朋友可是很讲究的,你们可不要让我和向总在他们面前丢脸!”
当徐若风一行四人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三楼的一个包厢时,已是有两个人在座了,一个是瘦高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得还不错,也很斯文,看年岁,也就二十四岁左右,另一个则是中等身材,略显发福的肚子说明其养尊处优惯了。
见徐若风等人到来,两人都迎了上来,其中那个带黑框眼镜的说道,“你们可是让我们等得好苦,说好是八点整的,现在可是快九点了,待会可是要罚酒三杯的!”“不好意思!因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车多人多,塞了好一会车,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向天笑着说道。
“对了!这位漂亮的小姐就是谭艳吧!不错,的确是明艳动人,你好!我叫唐浩天,在一家外资企业担任部门经理,很高兴能认识你,原先,向天说你怎麽怎麽好时,我还不相信,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比向天说得还要好,还要漂亮!”“唐经理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好!”“我可没胡说,要知道,我一般不夸人,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担我夸得女孩子都是不一般的,不信你可你问他,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他叫郑耘远,是我们公司的副总,也是我顶头上司,更是我的好朋友!”
“浩天!你有完没完,还不让他们入席?有什麽话不可以在席间聊吗?”郑耘远淡淡地说道。
郑耘远年纪和向天相仿,都是近三十岁,也正因此,他和向天更聊得来,而徐若风和唐浩天也更合拍,所以,酒席上的座位也很特别,谭艳右手边是徐若风,左手边是唐浩天;施雯雯右手边是向天,左手边是郑耘远。
刚坐下没多久,唐浩天就有话没话得和谭艳搭讪,但谭艳似乎有什么心思一般,总是漫不经心的随口答上一两句,徐若风看在眼里,心想,唐浩天看情形还真有可能被谭艳给迷住了,也需也是那种一见钟情的那种,不过话又说回来,以谭艳的条件,还真是有倾倒众生的资本,自己不也曾经迷恋过她以阵子吗?只是,她太过清高,太过冷淡了,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希望,唐浩天能成功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唐浩天因味之前碰了谭艳不少软钉子,此时不由借着点酒劲说道,“我说谭艳小姐!你平时说话是不是也喜欢这样对他人呢?还是说,今天碰到了什麽不开心的事?心情不好呢?”
“唐经理!你一惯都是这样喜欢打探女孩子的隐私的吗?”谭艳淡淡地说道,“我,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这也叫打听隐私吗?”“每个人都有自己说话得方式,这好象不是犯法的事吧!”“哦!原来这就是你平日里说话得方式,难怪,难怪听向天说,徐若风曾想追你的,也许,就是你这模样,让他停滞不前,改而去追求那个云梦仙了!”唐浩天有些下不了台地带着少许的气说道,他没看到谭艳微微变了的脸色。
此时,在对面的向天突然插口道,“这酒席间好象是有些沉闷了,不如我讲个笑话给大家听,调节一下气氛,原来,向天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知为何,从下了车后,他感觉到谭艳好象有些不开心,要知道,上车前,她可是兴致勃勃的,并且,下车后,徐若风好象也有些心事似的,如今看到唐浩天似乎要和谭艳斗嘴起来,他不得不来打园场了!
“古时侯,有一个人带着竹杆要进城,竹杆有五六米长,而城门只有四米高,三米宽,那人横竖都进不去,正在那犯愁着,有一个人哈哈大笑地走了过来,‘哈哈哈哈!我说你怎麽这么笨呢?你的竹杆有五六米长,高过了城门的高度和宽度,你这么进去当然是进不去了,你就不会想别的办法吗?’‘这么说,你是有更好的办法了,能告诉我吗?’‘你可以将你的长竹杆斩断成两截,不就可以进去了吗?’”
说完,向天自己首先笑了起来,这个笑话虽然不是那么很好笑,不过也的确调解了一下气氛,因为,大家似乎也都在听,谭艳刚刚变了的脸色又转了回来,并且说道,“向总!你这笑话里的那个人还不算是很笨的,我要讲的这个故事里的人哪才叫笨呢!”“哦!那你讲讲看?”向天有些不信地说道。
谭艳的这番话也提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大家都竖起耳朵来听听,到底是怎麽的笨,知友徐若风似乎若有所悟一般地呆了呆。
“在春秋时期,有一个村夫听说了东施笑颦的故事,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于是,他便特意跑到了吴国的会稽,想要去亲眼看看故事中的两个主角东施和西施,她们是不是象故事中的一个丑得象是母夜叉,另一个则是美若天仙,恰好,那天,东施和西施都让他看到了,当时,东施正在自家地里犁着田,而西施则是在家里画眉,看过后,他不由大发感慨,东施之所以会被人们说成很丑,是因为,她经常干重体力活,所以,身材才不会像西施那麽好,而西施之所以会那么好的身材和像貌,是因为经常保养和打扮的原因,假如说,东施也和西施一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会再说东施丑如母夜叉了,毕竟人靠三分相,七分靠打扮,但是,真正过日子,还是要找象东施这样的人,因为,她能吃苦耐劳,而西施只能是像一副画一样地欣赏久足够了,知事已个花瓶,中看不中用的,看来,很多故事都只会是讲到了一方面,而另一面则是被忽略了!”
说到这,谭艳歇了一会才问道,“你们说,故事中的那村夫是不是要更笨点?”对于她的这一故事,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含意,说是笑话,又不是很好笑,甚至还不如向天之前讲得那个,不知谭艳讲这个故事究竟是位了什麽呢?只有徐若风好象明白了一些,因为,他的神情似乎有了义些欠疚,淡更多的却是坚定。
“好!讲得好,那个村夫的确是笨得可以,自以为寻到了事实真相,其实根本就是进入了误区,也许,他只不过是从他自身的角度去想,才会有那一番言论,如果换了其他人,也许就不会那么说了,这是因为,每个人的审美观都不同,但是,大多数人在审美的方向上还是一致的,所以,为什么现在会有大众情人,大众养眼之说法呢,那个村夫应该就是另类中的另类吧,谭艳小姐!我这么理解这故事对不对呢?”
“看不出来,唐经理的文学功底还很深,这让我很吃惊!”“哪里!在你面前可是班门弄斧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向你多讨教讨教!”“嗯!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上一趟洗手间,失陪了!”见谭艳去了洗手间,施雯雯想了想,起身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