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大夫,我最近几天有点咳嗽,难受的很,您帮我看看!”凤希刚到家门口,听到有人叫她,凤希回头望去,原来是水二叔,水二里今年四十有余,虽然正值壮年,但人却已经熬的不像样子!
水二里说完这几句话,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就算不懂医的人听着,都知道病情非常严重!
凤希笑着与水二里打招呼,之前下山时的那股凌厉气势早已消失不见,一双闪着光在眸子仿佛会说话一样,“水二叔,您是不是又在夜里出去打鱼了,您白天还要去稻田里!晚上要好好休息的!可不能再为了挣银币不顾自己的身体了!快进来水二叔,我给您把把脉。”
听到这话,水二里一脸愁苦的进了问医堂,一脸病容的脸上又添了一丝愁苦,进到问医堂坐下后,伸出手来说道:“小希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哎!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欠了赌坊一笔债,如果不在规定时限内还上,那伙人就要留他的一只手啊!哎……”
把完脉,凤希微微皱起了眉头,表情也开始有点严肃起来,“水二叔,您这病可不是几天,而是已经好一阵子了吧!这次可不是以前的小风寒!”
水二里听到此话,难言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想必您比谁都清楚,您这病刚开始只是外感风寒,若是及时吃药,一付药就可痊愈,可您却给耽误了,如今已失了肺气,风寒之症已侵脏腑,却是有点麻烦。”
“这样吧水二叔,我给您开点特效药,药钱您就先欠着,但是有一点,药您必须得按时吃!”凤希一边把药包好,一边认真的对水二里说道。
凤希给水二里开了一个疗程也就是一个月的药,可水二里到底不想欠人那么多,只拿了三天的药就走了,凤希并没多说什么,做为一名合格的大夫,医人之心自然不可少,就怕人不肯自医啊。
水二里回到家中,两日不见踪影的儿子此时却正吊儿郎当的坐于屋门前,水二里看到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又气又无奈,水剑刃的娘死的早,水二里又整天忙于生计,等到水二里想起管教儿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水剑刃已经成为了一个整天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败家子,今日,水剑刃又欠了赌坊一大笔债,如果三天之内还不上,这次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水二里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这么不成器,不仅悲从心中来!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让我在这等了好一会儿,他妈的,最近手气太差!逢赌必输啊!赶紧的!去给我拿五百个金币!”
水二里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连吃的药都是凤小大夫赊给他的,家里所有的钱只剩下一个银币了!五百金币就是五万银币!他往哪去弄这么多钱!
难道?又让他问大哥开口要吗?水二里虽然不想出去开口借钱,可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赶紧帮儿子把钱还上,估计他连唯一的儿子也没有了!
“再等两天,我去帮你凑钱!哎……”水二里说着把家里仅剩的那个银币递给了水剑刃,整个人愁的仿佛又老了十岁!
“等等等,等个屁等!你个没用的老东西!”水剑刃想着自己可没那个狗屁时间等,再等命都没了,而这个老东西种着十亩灵稻,肯定还有不少钱,竟这么糊弄自己!像打发叫花子似的只给了他一个银币!
这点钱能顶个屁用!
水剑刃越想越气,怒火中烧!最后竟失去了理智!
其实他本来就没有理智这东西,只见他骂骂咧咧的用力推了水二里一把,水二里本就是病中,哪经得住这么一推,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头正好磕在家里唯一的一块石凳上,鲜血顿时流了一地,而水剑刃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骂骂咧咧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等到晚饭时间水剑刃想起回家吃饭的时候,却发现水二里早已失血过多而死!
水剑刃这才害怕起来,不过他怕的不是被士兵抓起来,因为士兵从不管这些小事情,而像他这种唯利是图之人怕的也不是自己没有亲人,吴剑刃是怕以后没人替他还债了!那他欠赌坊的巨债可怎么办!
越想越怕,水剑刃立刻就把家里翻了个遍,却连半块银币都没找到,水剑刃骂骂咧咧地正要出门,却无意中瞥到放在桌子上的药包,那医馆中凤小大夫的美妙身影顿时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凤小大夫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小美人,还未及灵就发育出了这样好的身材和脸蛋,等及灵之后,还不知美成什么样呢!
可又一想到小美人那会些功夫的娘,水剑刃又打了一个哆嗦!哎!要是这小美人能跟了自己……岂不美哉!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屁股债就灭了火!
水剑刃看着桌上的药包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