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责怪半怜爱地说着,却忍不住将唇凑下去,结果却被钟慕慕用力推了出去。
拓跋晰怔了一怔,然后死皮赖脸地道,“我是你夫君,你打也打了,咬也咬了,还不肯消气。哪有女人对自己丈夫这样狠的呀?”
“你不是我丈夫,你是个混蛋,大**!”
钟慕慕瞪着他,咒骂着,一双美目满是怒火。
“我哪有你说的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都是那些女人主动贴上来的,我刚要推拒,你就出现了······再说,是皇上带我去那里的。”
拓跋晰着急辩白着。
钟慕慕呸了他一口,怒道:“堂堂的忠亲王居然在这编瞎话!我亲眼见到的,你被好几个女人搂着,还让她们摸来摸去,你居然也不推开,你······要是我没有撞见,今晚你是不是就跟她们要······”
她气得都说不下去了,想起他坐在那,被几个女人包在温柔乡里,她就恨不能一剑将里面的人全都刺死。
包括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我怎么可能会做那么恶心的事,你把我看做什么人了?”
拓跋晰搂住钟慕慕的肩头,挺了挺腰杆,继续道,“我拓跋晰好歹也是一流的美男子,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让女人摸,我只是栽在了你钟慕慕一个人的手里······”
他手指一伸,又想勾起她的下巴。
钟慕慕手一拂,嫌厌地瞪着他,“你少跟我嘻皮笑脸,亏我还想跟你和好,主动跑出来找你,谁知道你却在红香坊快乐逍遥。才一个多月,你就耐不住了,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不要再理你这个大骗子!”
说罢,她又要走,拓跋晰又赶紧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知道,此刻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何况,这女人是个认死理的主。
不过,她说是主动出来找他的,这让他心中很是欣喜。
只是现在头疼的是,自己怎么说她都不相信自己,好容易她想和自己和好,偏生又被她撞见那样不堪的画面——悲催!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一河秋水在桥下缓缓流动着,眼里眸光一闪,一个念头在拓跋晰脑中窜出来。
拓跋晰放开了钟慕慕,走到桥边沿,故意生气地大声道:“钟慕慕,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新婚之夜还是童子之身给了你,你居然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就让这护城河里的水一洗我的清白——”
他说得慷慨激昂,做出要跳桥的动作,一只穿着黑色暗金纹靴子的脚吊在了桥栏外。
不远处,躲在暗处的护将们,惊得嗓子都要跳了出来。
王爷,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太拼命了吧!您的王爷形象掉到地上去了,快捡起来吧!
您真跳下去,王妃就算有心救您,您这魁梧的身板,她也救不上来啊!
赶紧的,说两句好话,回府洗洗睡吧!
钟慕慕见拓跋晰伸出了脚要跳桥,果然,一时倒真吓到了。
她正要上前阻止,却忽然瞥见了拓跋晰正用余光偷瞄了自己一眼,虽不是很明显,但她忽然明白过来,心下更是气恼。
两年来,他就是一直用这样的苦情戏欺哄着自己,背地里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勾当。
钟慕慕越想越气,还真巴不得他跳下去,死了,她还清静了。
不是要做戏吗,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