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严肃,拓跋晰也立刻认真地道:“你说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别的地方,你都要好好地保护自己,身上不要再添新伤痕了。你一定要答应我!”
没想到她是让他答应这件事,拓跋晰眼睛不由得覆上了些许湿润,动情地搂过娇妻回道:“我答应你!为了你,我也不允许自己有什么闪失。除非是我对不起你,随你拿着刀在我身上砍上千万刀······慕儿,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就是他拓跋晰苦苦追来的美妻,值了!
钟慕慕轻抿红唇,仰起水润的小脸蛋,“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可真会拿刀砍你!”
“呵呵······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拓跋晰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凝视,眼里,看不够的红颜,赏不尽的温柔。
他说这些话都是很认真的,只是他撒了个小谎。
爱入骨髓的女人从前总是闹着要离开他,而现在竟比从前更加美丽,这让他有点不自信。
无论那个国师说的是不是真的,无论那个传说可不可信,他都要试一试——因为他实在害怕失去她。
于是,昨日在来洞房之前,他按照国师之言,用尖刀在左胸前划开了一道口子,将金锁上的宝石浸染在自己胸口上的鲜血中。
果然,没过多久,原本浅粉色的宝石变成了石榴般红。
他一阵窃喜,从来就不相信诡异或是巫术事情的他,如今却暗示自己,这个传说肯定是真的。
虽然,那个国师说,以后每到中秋月圆之夜,都要他用胸口上的血喂宝石,那样,才能一直锁住心爱女人的心。但是,为了他和她永远的相守,他愿意那样做。
“慕儿,为夫想在代郡城中为你建造一个月宫,一个花开不断、常年温暖的月宫······”
由于这次灭了北燕,太武帝将代郡城及下属九个乡镇都赏赐给了拓跋晰,并言明,代郡就是拓跋晰的封地,还让他的子孙世代承袭爵位。
拓跋晰黑曜石般的眼眸仍在那张小脸上盯着。
钟慕慕惊讶,瞪大了璀璨的双眼,迎上他的目光。
“可能时间会有点长,一年、两年、三年······你愿意等吗?”
拓跋晰说得似乎清淡如云,眼底却露出了执着。
钟慕慕心动,点点头,光洁的额抵在他的额头上。
“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拓跋晰又捧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在她的眉睫上划过。
“什么事?”
被他划得有些痒痒,钟慕慕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如羽毛般拂着他的指腹。
“你的酒量那么浅,每回都会醉倒,还好,每一次都是倒在了我的怀里,要不然呐······所以,以后你绝对不可在外饮酒。这个,你一定要答应!”
昨晚的她,春色撩人,媚态万千。一想起钟慕慕昨晚的醉样,拓跋晰就有些担心。
“好嘛,我答应你,在外绝不乱饮酒!以前在草原上赛舞时,也喝过几次,可是每次回到帐篷,我娘就要遭殃。她说我喝了酒后,一点困意都没有,又是唱又是跳的,搞得她一整晚都不能睡,等闹到天快亮时,我才沉沉睡去,而她又要出去放羊——说也奇怪,昨晚我好像没有跳舞啊······”
钟慕慕歪着个脑袋在回想着。
娇俏的模样在拓跋晰眼中无限可爱,眸底涌上了灼热。
“怎么没跳?你抱着我,和我在喜床上跳了一整夜,有好多难度大的动作呢······我也是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的!”
拓跋晰色色地望着娇妻,言语充满挑逗。
“你真没个正紧!”
钟慕慕捶着拓跋晰的肩,拓跋晰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的身子又躺在了他的胸前。
搂着娇妻,拓跋晰凑在她的耳畔,深情地低语,“慕儿,我中了一种叫钟慕慕的毒药,而解药的名字,也叫钟慕慕······”
钟慕慕怔神,忽觉身上一凉,整个人暴露在外。
而他的男人,已经抱住了她的腰,正在蓄势待发······